燕京惡毒的笑著,話中意思很明顯她就是要威脅她,她就是要讓江九衣感到害怕:“你不知道吧,你的兒子沈逸現在在容黛的手中。瑤光殿裏燒了好大一鍋開水,就等著把你家洗幹淨的白白胖胖的兒子輕輕的往裏麵一丟,你想想那樣的場景,不死也要脫層皮吧?”
江九衣定定的看著燕京,沒有一絲表情,至少沒有一絲焦急的表現,這不由得讓燕京不滿的同時也感到疑惑,難道江九衣真的如同外界所傳其實精神上出了問題?
“容若在哪裏?”江九衣木木的問道。
燕京的眉頭深深的蹙了起來,心中對於江九衣精神上的問題更加確信,於是冷笑道:“容若當然被關在最隱蔽的地牢裏,我知道那是一個什麼地方,怎麼,難道你要去找他?”
“帶我去,我不殺你。”江九衣冷冽的目光看向了燕京。
不知道為什麼,和江九衣這樣的目光對視,燕京竟然有種她不認識自己的感覺。
但是陪她玩玩又有什麼不好呢?她倒想看看這個江九衣是真的有毛病還是裝的。
江九衣有了嫡子,身份自然不容小覷,對門外的守衛隻一句奉陛下口諭便得以進入了地牢。
昏暗無光的地牢中,容若一身狼狽的被五花大綁在牆角。
一雙陰騭而不甘的眸子看著江九衣,忽然就冷笑一聲,像是嘲諷又像是自嘲:“我果然沒看錯,你的確是一把好用又容易傷人的凶器。沈夜是不是要將你扶上後位?其實這樣也不錯,你本來就是雪國正經的公主,坐到那個位置也無可厚非。不過當年他是多麼厭惡你,才會將尚在繈褓中的你偷出來扔在了王府的井邊?”
容若的笑聲被回聲放大數倍,而那話語的內容更是像鉤緊了江九衣的心弦一般,奪人心魄。
“你說什麼?”
容若反問:“你是說你是雪國公主的事情還是沈夜將你偷出來的事情?”
江九衣不願相信一樣暴怒起來,突然上前幾步一腳便將容若給踹翻在地:“我問你什麼是沈夜將我偷了出來,我尚在繈褓之時他才多大,怎麼可能輕易的出入王府,將我神不知鬼不覺的丟進去!”
容若臉上的表情很好笑,甚至有些嘲諷的意思,看小醜一般看了江九衣一眼,便道:“你不要忘了,那個時候他已經八歲,而且丟你進皇子府也是他父親的主意了,為了試練他的功力,還是讓他親手將你放在井邊的,你想想當時大雪紛飛,天寒地凍,你若是晚被人發現那麼一會兒,直接便被凍死了,可是沈夜算的極好,剛剛好讓你被人發現,然後再被我收入手下,一切都天衣無縫,完美至極。”
江九衣隻是靜靜的看著容若,似乎沒有一絲的感情波動,然而容若卻知道江九衣此刻脆弱的心理防線已然開始崩塌了。
於是他繼續往駱駝身上壓上最後一根稻草:“怎麼,你不相信?那你覺得沈夜真的是因為欣賞你才費力救你將你留在身邊嗎?你錯了,救你是因為你特殊的身份或許有朝一日能夠被他利用,更重要的是,你已經成為了他的一件藝術品,每次他看到他親手塑造的你時,都會有一種自豪感,因為,沒有他就沒有今天的你,沒有他你就不會親手殺了自己的父親,更不會認賊作夫!”
燕京惡毒的笑著,話中意思很明顯她就是要威脅她,她就是要讓江九衣感到害怕:“你不知道吧,你的兒子沈逸現在在容黛的手中。瑤光殿裏燒了好大一鍋開水,就等著把你家洗幹淨的白白胖胖的兒子輕輕的往裏麵一丟,你想想那樣的場景,不死也要脫層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