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司琛又笑笑,“沒有什麼,隻是聽聞宋大夫近來充當起了跑腿的,突然有此感慨。”
宋大夫自然是一下子就想起了兩天前為世子小通房傳的那盒子,趕緊道:“並非什麼特別之物,也不過是舉手之勞,能幫便幫了。”
他說著,也自然知道這事兒不一般,常司琛不是隨便說說。
常司琛當然不是隨便說的,聽那大夫承認了,也更加確定卿卿曾讓他傳了信兒,於是再次探道:“是啊,不過是個字而已,世子知道了也沒什麼的。”
那宋大夫一聽,不淡定了,慌張道:“隻是給她兄長送了一份生辰賀禮,一塊玉佩而已,並無其它,若說字……”
他說著回憶著那張字條,看著常司琛,想著他是世子的部下,這此時可是世子讓他來問的?而後毫不含糊地全都說了。
“字條上隻有‘文,願兄長學有所成。’這幾個字。我是把東西親手交給了姑娘的兄長,並無旁的。”
那常司琛一聽明白了,“文……”
他想著,心中暗暗的回憶了一下,“類,卓,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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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內,雲娘和寶兒陸續接到了卿卿傳來的五個錦囊,從第一個洛姬的侍女給她的那封藏字詩中,她找到了“送去顧府給他”這六個字,也基本明白了女兒的意思。
但這第五個,寶兒剛接到便被人給偷了。
雲娘急的夠嗆。寶兒就更是,又著急,又自責。
但想來想去,雲娘也似乎明白了女兒的意思,猜了那最後的一個字,多半是個“卓”字。女兒是想匿名將“卓婢類文心”這個消息傳給顧祁淵,接著看那顧祁淵的反應。
的確,一切的一切就是再合理,女兒是顧祁淵的孩子,也隻是她們的推斷,到底是不是,今後又要怎麼辦,還得看顧祁淵的意思。
最後,雲娘便也下了決定,自己添了這個“卓”字,恰巧,當天下午,寶兒欣喜地跑回來,帶回了那個丟了的錦袋。
“我,在樹下發現了它,袋子和帕子分開,裏頭卻是沒有字條了。”
雲娘趕緊接過,尋到了到了關鍵,果然見那帕子上繡著一個“卓”字。
她摸了摸兒子的頭,“無妨。”她明白了這錦袋中本也沒有什麼字條,“卓”字就是女兒要給她的最後一個字。
但發生了這個小變故,雲娘心中也不得不有些擔憂,這帕子剛接了就被人偷了,眼下有兩種可能,第一是有人特意為之,第二便是那楚家公子交給兒子這錦袋的時候,恰好讓哪個賊給盯了上。
現下丟了的東西被仍在樹下,倒是像極了第二種,或許是那賊發現裏頭是個不值錢的帕子,便給隨意的仍了?
可雲娘心中還是擔憂,也很害怕出亂子。想來想去,她決定像女兒一樣,也把這五個字拆開了分別交於五人,送去給顧祁淵,如此能大大地減小消息被劫暴露的危險。
是以當天,她便重新寫了這五個字,而後裁剪了,分別裝進了五個錦帶中,分別用五天和五個小童送去了顧府。
常司琛又笑笑,“沒有什麼,隻是聽聞宋大夫近來充當起了跑腿的,突然有此感慨。”
宋大夫自然是一下子就想起了兩天前為世子小通房傳的那盒子,趕緊道:“並非什麼特別之物,也不過是舉手之勞,能幫便幫了。”
他說著,也自然知道這事兒不一般,常司琛不是隨便說說。
常司琛當然不是隨便說的,聽那大夫承認了,也更加確定卿卿曾讓他傳了信兒,於是再次探道:“是啊,不過是個字而已,世子知道了也沒什麼的。”
那宋大夫一聽,不淡定了,慌張道:“隻是給她兄長送了一份生辰賀禮,一塊玉佩而已,並無其它,若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