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懷遠蜷縮在地上,血紅的眼睛死死地睜著,咬牙切齒,“你胡說!你胡說!本王昔年給你這個野種和陸皓初滴血認親過!”
楚卓扯了扯唇角,一聲冷笑。
那日知道真相之後,他將事情調查的一清二楚,自是再次去過水牢,見了父親陸皓初,與其相認,也曾特意問過此事。
陸皓初與靈均郡主從小青梅竹馬地長大,倆人深愛彼此,更是早早地便定有婚約,但卻從未巫山一度。
加之母妃一直對他很冷淡,所以“他”根本就不可能是母妃和陸皓初所生。
“那是因為你的緣故,因為你憎惡陸皓初,懷疑靈均,因為你偏執,陰暗,更因為你心狠手辣。你對靈均郡主剛出生的孩子下了毒手,使他毒發,侍女以為他‘死了’,情急之下,換了王妃借宿的人家,穆雲娘的孩子,就是我。”
“你說什麼?”
楚卓一聲冷笑,這時轉眸淡淡地瞥他。
“不錯,你曾在顧府看到過的那個呆愣的少年寶兒,就是你楚懷遠的親生骨肉,他本也不該是那副樣子,或是一個不遜於楚辰之人,但,是你,是你親手把你和你最愛的女人生下的你的親兒子,給毀了。”
“你胡說!你一派胡言!你……”
楚卓緩緩地擊掌三下,這時門外響起應答聲,不時,便有人帶了一人進來。
那是個女子,個子高挑,相貌平平,卻一看就極其幹練,正是王妃的貼身侍婢鳳錦。那鳳錦一見這場麵,登時嚇得魂都要沒了,當即就跪在了楚卓的麵前,瑟瑟發抖,一聲不敢出。
楚卓自是早已就將這個女人抓去,逼供了當年的全部事情。
“你說,把那個雨夜你換孩子的全部事情,講給他聽。”
“是。”
鳳錦哆嗦著,緩緩說了起來。
“十八年前,王妃產下孩子,剛剛出月不久,一直派出尋找陸都督下落的人正好傳來了消息。有人說他在梨村出現過。王妃知道了,立時便去了。但找了很久,所求無果,王妃體弱,憶起昔年的種種,終日以淚洗麵,肝腸寸斷,人,就要不行了。那夜暴雨,我們借宿了一戶人家,但翌日早上離開,奴一抱起小世子,卻發現……小世子口邊流血,已然沒有氣息了。小世子一直都是奴照顧的,奴不知道是什麼地方出了錯,之前明明好好的。奴害怕,想王妃若是再受打擊怕是真的便活不了了,情急之下,奴,奴便趁著那婦人在園中撿菜,換了孩子。”
楚懷遠目瞪口呆,眼睛越來越血紅,“胡說八道,不可能!不可能換過,你就是他們的野種!”
楚卓微一抬手,那鳳錦被人帶了下去。楚懷遠瘋了一般,不斷重複著那話,蜷縮在地上,樣子愈發的痛苦。
楚卓冷冷地瞧著他。他一敗塗地,也命不久矣,但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罪有應得!這血海深仇由他一人抵命,是便宜了他。
楚卓是恨他,恨不得讓他滿門抵債,但這諾大的王府,終究還有他愛的人,有他想要保護的人。
楚懷遠蜷縮在地上,血紅的眼睛死死地睜著,咬牙切齒,“你胡說!你胡說!本王昔年給你這個野種和陸皓初滴血認親過!”
楚卓扯了扯唇角,一聲冷笑。
那日知道真相之後,他將事情調查的一清二楚,自是再次去過水牢,見了父親陸皓初,與其相認,也曾特意問過此事。
陸皓初與靈均郡主從小青梅竹馬地長大,倆人深愛彼此,更是早早地便定有婚約,但卻從未巫山一度。
加之母妃一直對他很冷淡,所以“他”根本就不可能是母妃和陸皓初所生。
“那是因為你的緣故,因為你憎惡陸皓初,懷疑靈均,因為你偏執,陰暗,更因為你心狠手辣。你對靈均郡主剛出生的孩子下了毒手,使他毒發,侍女以為他‘死了’,情急之下,換了王妃借宿的人家,穆雲娘的孩子,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