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那兔子也是個寶貝,把我都給控製了。”陰冷的聲音讓李澄菲驚懼地瞪大了雙眼,卻全身發軟根本提不起半點力氣從地上起來躲上一躲,隻能聽著田全的腳步聲離自己越來越近,最後他的聲音黏膩膩的在自己耳邊響起,“一直哭哭啼啼惹人煩,老實點兒閉上嘴讓爺爽一下,還能給你留個全屍。”
田全一生好色,剛才耳鼠為了引他前來,不得已挑起了他的欲望。他此時不去想是不是遭了算計,也不在乎是不是在墓裏,欲望來了就要行事。田全將李澄菲的身子掰過來,將她按倒在地,一隻手揪著耳鼠的後頸就將它丟在了一旁。他壓製著李澄菲,開始撕扯她身上的布料。
噩夢又要向她襲來,李澄菲的雙眼空洞地睜大,淚水劃過眼角流進耳朵裏格外冰冷。刻意不去回想的事情此時全部湧上了她的心頭,好像有一雙手在她的胃裏攪啊攪的,又疼又惡心。無力貼著冰冷地磚的手指隱約有些發麻,麻意以極快的速度布滿全身,她突然就覺得自己的人生相當可笑。
可笑她堂堂正正身為一個人,卻從來到這個世界開始就不曾受過公正的對待。生下她的父母,隻因為她是個女孩就根本不把她放在眼裏,甚至拿她當個貨物賣給了眼前這個畜生。這些畜生們也從不把人命當一回事,生命在他們眼中就是可以隨時掐滅的煙頭,不值一提。
李澄菲那些恐懼無望忽然全成了恨意,而這世界上唯有愛恨最可怕,它們可以改變一個人,也可以毀滅一個人。她突然不再顫抖了,死死咬著的牙關割破了口中的軟肉,濃鬱的鐵鏽味好像壓下了她喉間的嘔意。她動了動僵硬的手指,猛地向田全的眼睛戳去。
她的動作快準狠,沒有一絲一毫的猶豫,田全根本沒來得及反應,就感覺自己的右眼一黑,隨後劇痛侵蝕了他。他捂住眼睛痛苦地叫著,而他身下的李澄菲沒有停頓地抬起腿狠狠頂向了田全的雙腿之間,這下田全徹底被痛苦放倒了。
李澄菲推開田全站起身來,攏了攏身上的遮塵布,四下尋找著能給田全一擊的東西。她的眼角泛紅,眼瞳卻是黑沉沉的。她不會再逃了,她完全想明白了,對於她來說,不把令自己害怕絕望的源頭清理掉,那自己的噩夢永遠不會結束。
“臭婊br子!”田全猙獰的臉上滿是血,他搖晃著站起身來,嘶啞著嗓子向李澄菲衝了過去。他被重擊了兩次,身上的疼痛壓根還沒消減,隻是對李澄菲的怒恨占了上風,這才有了力氣重新製住李澄菲,拽著她的頭發將她的頭向棺槨狠狠砸去。
脆弱的頭部離堅硬的棺槨還差分毫時,田全的動作像是被什麼製住了一般,僵硬地停住了。他脖頸後的汗毛警覺地豎起,一聲女子的嬌笑貼著他的耳朵響起,帶來令人震顫的酥麻。田全猛地轉頭,另一隻手從腰包裏掏出一顆鐵丸,向空無一人的身前擲去。
“看來那兔子也是個寶貝,把我都給控製了。”陰冷的聲音讓李澄菲驚懼地瞪大了雙眼,卻全身發軟根本提不起半點力氣從地上起來躲上一躲,隻能聽著田全的腳步聲離自己越來越近,最後他的聲音黏膩膩的在自己耳邊響起,“一直哭哭啼啼惹人煩,老實點兒閉上嘴讓爺爽一下,還能給你留個全屍。”
田全一生好色,剛才耳鼠為了引他前來,不得已挑起了他的欲望。他此時不去想是不是遭了算計,也不在乎是不是在墓裏,欲望來了就要行事。田全將李澄菲的身子掰過來,將她按倒在地,一隻手揪著耳鼠的後頸就將它丟在了一旁。他壓製著李澄菲,開始撕扯她身上的布料。
噩夢又要向她襲來,李澄菲的雙眼空洞地睜大,淚水劃過眼角流進耳朵裏格外冰冷。刻意不去回想的事情此時全部湧上了她的心頭,好像有一雙手在她的胃裏攪啊攪的,又疼又惡心。無力貼著冰冷地磚的手指隱約有些發麻,麻意以極快的速度布滿全身,她突然就覺得自己的人生相當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