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啟本就不太相信李澄非被鬼宿宮所害,不是說鬼宿宮的人是什麼好東西,相反他們太不是東西了,若是真如黑衣人所說,哪裏還會等到他們幾人下山來尋,怕是一早就在江湖中宣揚,說不準還會割下李澄非的頭丟在山門外。

畢竟李澄非可是懷霜派的第五代弟子,擒住他或是殺了他,那可都是能折辱懷霜的大事。他們這些有名號的弟子,在魔眾眼中大抵與殺手眼裏的目標沒什麼區別,殺手可以得錢,而他們可以得名。

陸啟經常混跡在邪道之中,多少對鬼宿宮的宮主冷決也有幾分了解。冷決其人,十分張揚,若真殺了李澄非,斷不可能這般沒有絲毫風聲。然此人也十分狡詐,是否設陷引他們入局也說不好,隻是他若要做戲也該做全,不該像這般漏洞百出。

他倒是覺得可能多半是旁人設計,調虎離山或是鷸蚌相爭之計。隻他們現今處於被動,無論如何都得順計入虎穴。這般受製於人,不免讓人有些惱火。

陸啟從藏身的假山石中閃出,一把捂住了來人的嘴,封住了他身上幾處大穴,連人帶燈籠扯進了假山洞中。楊良彬摘下那人臉上的惡鬼麵具,又拿過他手上緊攥的燈籠,吹滅了其中飄搖的燭火,四周一下子陷入了黑暗,頓時叫那人更覺心慌。

在背後挾持著他的男人聲音陰冷,手中冰冷的短匕貼在他脆弱的脖頸上,貼著他的耳邊輕聲說道:“隻要你如實回答我,我們不會傷你性命,但若要有半句假話……或是喊叫引來旁人,便是我們逃不脫,你卻也活不成了。”

陸啟用匕首拍了拍那人的臉,如願見他拚命地點頭。

“鬼宿宮近些日子可有抓什麼四大派的弟子?”陸啟問道,手往那人的啞穴上一點。

“不、不曾……”隻聽那人哆哆嗦嗦地開口了,似也不甚確定,又哀哀地求饒道,“兩位大俠,小人、小人隻是個巡夜的鬼卒,什麼也不知道啊……也、也沒有做過惡事……”

陸啟撇了撇嘴,心想你都能進到正宮當巡夜的鬼卒了,還跟爺扯什麼呢。他用匕首抬起那鬼卒的下巴,故作不耐煩道:“別說廢話,我隻再問你,當真沒有?”

鬼卒冷汗直流,麵無人色,幾乎要哭出來了,“真、真沒有……”

陸啟見此事無法從小卒身上問出更多,便又問道:“鬼宿宮可有關押人的地方?”他輕輕笑了笑,“你若再說不知,我這手上的匕首可是要見血了。”

鬼卒慌忙將他所知道的宮內牢獄之事說了個一幹二淨。

陸啟和楊良彬對視一眼,見他微微點了點頭,便從腰間取出一枚褐色藥丸,又點了鬼卒的啞穴,掐著他的下巴迫使他張開嘴,將藥丸扔了進去。這鬼卒大抵以為是什麼毒br藥,一時間嘴唇都嚇得發青了。

陸啟將鬼卒放倒在地,扯下他的腰牌,卻也是故意嚇唬他,嘴角露出一個冷笑,道:“瞧你們夜夜巡視,都不曾睡個好覺,這一枚丸藥賞你了,好好在夢裏和閻王老爺聊聊你做的惡事。”

陸啟本就不太相信李澄非被鬼宿宮所害,不是說鬼宿宮的人是什麼好東西,相反他們太不是東西了,若是真如黑衣人所說,哪裏還會等到他們幾人下山來尋,怕是一早就在江湖中宣揚,說不準還會割下李澄非的頭丟在山門外。

畢竟李澄非可是懷霜派的第五代弟子,擒住他或是殺了他,那可都是能折辱懷霜的大事。他們這些有名號的弟子,在魔眾眼中大抵與殺手眼裏的目標沒什麼區別,殺手可以得錢,而他們可以得名。

陸啟經常混跡在邪道之中,多少對鬼宿宮的宮主冷決也有幾分了解。冷決其人,十分張揚,若真殺了李澄非,斷不可能這般沒有絲毫風聲。然此人也十分狡詐,是否設陷引他們入局也說不好,隻是他若要做戲也該做全,不該像這般漏洞百出。

他倒是覺得可能多半是旁人設計,調虎離山或是鷸蚌相爭之計。隻他們現今處於被動,無論如何都得順計入虎穴。這般受製於人,不免讓人有些惱火。

陸啟從藏身的假山石中閃出,一把捂住了來人的嘴,封住了他身上幾處大穴,連人帶燈籠扯進了假山洞中。楊良彬摘下那人臉上的惡鬼麵具,又拿過他手上緊攥的燈籠,吹滅了其中飄搖的燭火,四周一下子陷入了黑暗,頓時叫那人更覺心慌。

在背後挾持著他的男人聲音陰冷,手中冰冷的短匕貼在他脆弱的脖頸上,貼著他的耳邊輕聲說道:“隻要你如實回答我,我們不會傷你性命,但若要有半句假話……或是喊叫引來旁人,便是我們逃不脫,你卻也活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