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媽媽絲毫未覺,依舊沉浸在自娛的海洋中。她的頭朝向另外一邊,趴跪在床上,下.身未著寸縷,翹起的臀.部又大又圓,著實對得起這身贅肉。
沈晗月在幽暗中觀賞著,這幅畫麵在她意料之中。羅媽媽日日盡心盡力地盯著,她自然也會處心積慮地了解羅媽媽的一切。
僅管她在沈府待的日子不長,知道的東西亦是有限,卻也不妨礙她對細節的想象力。
比如她因為養病,瓊華小苑一直是開小灶的。羅媽媽有時會摸進小廚房,再往袖子裏掖點什麼出來,隻要多多留意,便不難發現,總是一些茄子、黃瓜會悄然無息地沒了蹤跡。
而第二天一早,羅媽媽總會親自處理自己用過的尿鱉子。
她守寡多年,沈晗月在前世作為已婚人士,就算沒有實戰演練過,也能從生活常識裏,嗅出裏頭的秘密。像羅媽媽這樣的寡婦,對長條物體有著偏好,這腦回路不用轉,也猜得明白。
羅媽媽還在盡情享.樂,一手撐扶著身子,另一手忙碌地操控今日得來的鮮嫩黃瓜,動作嫻熟、駕輕就熟,著實銷.魂得緊。
沈晗月這麼近距離地看著限製級的畫麵,雖說早有心理準備,卻也未經人事,難免會有幾分羞臊。
專心投入的羅媽媽哼哼聲傳來,含糊不清:“老爺……不要……夫人、夫人就在外麵!”
沈晗月全身一僵,惡寒一片,感情這羅媽媽性幻想對象,竟……竟還是父親。
父親身型修長挺拔,儀表閑雅,未到不惑之年,走在街上,確會惹得不少女子多看幾眼。可這羅媽媽快五十了吧!她又矮又胖的,那腦海中,兩人糾纏的畫麵會是怎樣的情形?沈晗月不禁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夠醃臢的。
她深吸一口氣,不忘今晚的正事,在羅媽媽身後突然,“哦——”地喊了一下。
俗話說,人嚇人、嚇死人,全神於情.欲的羅媽媽,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響驚了肝膽俱裂,差點沒了半條命。她本能地尖叫起來,縮回身子坐在了床上,驚恐地發現床前黑影,“啊——”身子再次驚懼地向後退縮起來。
這尖銳的聲線令沈晗月很不舒服,抬手搓了搓耳朵。羅媽媽辨別出是她的身影,有了反應,先是探手,想要抓起掉在一邊的黃瓜。
沈晗月一腳踩在她的手掌上,嗓音不鹹不淡:“媽媽不冷嗎?”
羅媽媽受到提醒,這才發覺自己依舊光.裸著下半身,顧不得被踩痛的左手,趕忙用另一隻手去扯被子,想要遮住狼狽。
此時,屋外傳來一連串的腳步聲,“媽媽,你沒事吧?”
羅媽媽聽見外頭有人來了,更加大驚,麵如紙灰。這個事兒已被月小姐瞧個徹底,再讓外頭的人知道?那等待自己的……她越想越可怕,越想越絕望,整個腦袋都不清醒起來,不知該怎麼應變?
腦袋片刻的空白令她無法思考,本能地開始拚命掙紮起來。她一邊努力地想要縮回被踩住的手,一邊奮力地拍打著沈晗月,全身劇烈扭動,毫無章法可言。
沈晗月卻也不是弱質女流,前世與傅翼飛一起長大,他在練拳的時候,自然也跟著學了一些。於是沈晗月使出一個擒拿手,將羅媽媽的手臂扭到後麵,再將她的臉龐壓在了床沿,待順利鉗製住了羅媽媽,才對屋子外頭喊道:“你們不用進來,向後退出十步站著。”
屋外的人認出了沈晗月的嗓音,全都感到意外,待錯愕過後,才遵命地退出一段距離。
羅媽媽還在試圖抵抗,沈晗月也使出渾身氣力,讓她徒勞無功:“你再不老實,我讓她們全都進來。”
沒了理智的羅媽媽這才被拉回思緒,瞬時閹了氣力,整個人癱軟下來。沈晗月趴在她的耳邊,輕聲道:“求我。”
羅媽媽驚恐疑惑,還是轉不過彎,傻眼盯著沈晗月。
沈晗月雙唇劃出一抹弧度,神情很詭異。前世麵對傅翼飛扭曲後的冷暴力,那種令人毛骨悚然的表情她見得太多,所以模仿起來惟妙惟肖:“求我饒了你,大聲求!”
她那駭人的氣勢,驚得羅媽媽開始發抖,終於有了回應:“月小姐饒命,老奴……老奴該死,老奴……”
“大點聲!”沈晗月斥道,再奮力朝她腋下要穴傾力按去。羅媽媽全身無力癱倒,隻能順從的提高求饒音調。
沈晗月這才滿意,用隻有兩人能聽到的嗓音緩緩說道:“這就對了,現在外麵的人都知道,你在屋裏被我抓住把柄,要是事情鬧出去……”
羅媽媽全身僵硬,目光呆滯起來,這幕若被大家知曉,哪有臉麵活在世上,不被夫人打死,自己也得投繯了結。
“哦,還老爺?夫人就在外麵?嘖嘖嘖……”
羅媽媽老淚縱橫,想她守寡幾十年,老家終於得些臉麵,可誰知她內心的苦?漫漫長夜,經曆人事的婦人總是徹夜難眠,她拾過豆子,還用繡花針刺穿過指尖,隻為能滅去心中那股火焰。
這個習慣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對了,是她夜夜睡不好,為管事辦事總是分神,屢屢遭罰後,再因自殘而差點被趕出去,這才想到了這個抒發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