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日,他們鮮少獨處,可能因為楚曜特別的忙,加上沈晗月也要打理商行,是以,難得的小聚總是格外甜蜜。
隻是此刻的沈晗月有些沒精打采,她沒有言語,隻是走過去,額頭搭在他的肩頭:“什麼時候回來的?”
“剛從宸州回來,一落腳就聽說你在有佳茶樓與崇王撞上了。”楚曜垂眸凝望著她,這般頹廢失落的樣子可不是他朝思暮想的沈晗月,是因為崇王嗎?“是他與你說了什麼,所以這麼不高興的?”楚曜問這句時,刻意壓著嗓音,看起來隻是隨口一問,似乎是可答可不答的一句問話。
隻是他屏住的呼吸還是出賣了內心深處的緊張。
沈晗月知道楚曜其實是在意的,搖頭道:“我為什麼要為無關緊要的人來影響情緒?”這句話在楚曜聽來,格外順耳,沈晗月說得再自然不過,這是事實,所以沒有必要隱瞞,“是安寧郡主與大哥的事情,我這邊有些不夠朋友而已。”
不是因為崇王楚曦便好,楚曜懸起的心終於落下,患得患失的日子始終是不好受的,不過好在沈晗月讓他越來越有自信了。
楚曜將沈晗月打橫抱起,小心地放在床榻上:“我看著你睡著後就回去。”
自打楚曜說要等到成親那日才與她行夫妻之禮,他就沒有與她宿在一個屋子了,他怕自己把持不住,隻能用“分居”來避開這個問題。
沈晗月知道他想忍到那晚是出於對她的尊重,這份心意她自是明白,也記在心裏。
楚曜側身躺在外側,為她撚好被子,修長的指尖玩弄著她的散發,噙著笑,看著她在自己身旁平靜的睡去。
沈晗月闔起眼簾,試圖睡著,可是過了許久,都不能讓自己好好安睡。
“睡不著麼?”楚曜關切地問,嗓音有著微微的沙啞,天知道他這麼一動不動的躺在這裏需要多大的定力。
“許是下午喝了太多茶了,所以一點兒也不困,要不你先回去,我看會兒書便好。”
楚曜哪舍得離開,去宸州半個月,隻有她這沒心沒肺的照樣吃了睡睡了吃,該幹嘛還是幹嘛。楚曜這樣想著,懲罰性得捏了捏她的鼻尖:“你怎麼可以這樣?”
“什麼?”沈晗月不明白楚曜這句話的意思,雙眸對上他的視線,“我讓你不高興了?”
楚曜牙癢癢的,又不好意思說自己想她想得好多天沒怎麼睡,隻得道:“我是說你怎麼可以讓我先回去,然後你一個人這樣看書,為什麼不兩人說說話,等下你困了再睡?”
就這事?瞧這孩子氣的模樣,沈晗月蘊著笑,忍不住抬手刮了他的鼻子一下:“太子想聊天,晗月自是要陪你。”
她說的輕聲輕語的,有一股子懶洋洋的味道,令楚曜心內蕩漾,怎麼也沒法按捺下去。
“呃……”沈晗月沒有反應過來,楚曜已經將雙唇覆了上去。
這次的吻很溫柔,有些小心翼翼的,像是細細品嚐一般輕輕吸吮著,滑進口中的舌尖索取著每個角落,他的雙眼早已覆滿情.欲,像是要滴出水般。相比急不可耐時的親近,沈晗月更喜歡這種溫柔嗬護的感覺,她試著探出舌尖回應,令楚曜更加動情,伸手捧住她的後腦,想要更為深入的纏綿。
沈晗月隻感覺自己的身體被他越抱越緊,他的心跳鏗鏘有力,呼吸起伏,彼此沒有言語,早已淹沒在這柔柔的深情熱吻之中。
這刻的悸動令楚曜忘乎所以,彼此都已忘了之前說的要等到大婚之時再行周公之禮,一切皆是自然而然。
她的衣衫已全數褪去,玲瓏的身段呈現出來,還有微微潮紅的肌膚滑膩柔軟,楚曜雙瞳微縮,急不可耐地褪去身上束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