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
馮婆子正罵得起勁,忽聽一聲怪叫。
豬背上見了條一手掌長的口子,鮮血噴薄而出,極致的白與刺目的紅,兩相對比叫人心驚,大肥豬痛得嗷咷怪叫,衝著馮婆子和陸灼華的方向哼哧哼哧的衝過來!
將近三百多斤的大肥豬,撞人身上不死也要殘了,馮婆子與陸灼華雙雙變了臉色,眼看著豬越來越近,兩人幾乎忘記了閃躲,關鍵時候還得說馮婆子老奸巨猾,猛地扯過旁邊的阿華,使勁兒的推出去,自己則被力道反彈跌坐在地。
於是,她眼睜睜的看著陸灼華被豬一個衝勁兒撞到大柳樹上,下一瞬間鮮紅的血順著樹幹汩汩的往下流,觸目驚心。
隨後趕到目睹這一切的張金貴怔怔的看看陸灼華,又看看馮婆子,好半晌才艱難的吞了吞口水,“她……她死了?”
“啊?”馮婆子好似被人一悶棍打在頭頂,呆若木雞。
她……她就這麼死了?
雖說帶她過來之人再三交代她要“好好照看”陸灼華,卻也並未要求她將她弄死……現在她會不會攤上事兒?
不,不會的,仔細想著那人的言辭,馮婆子一顆懸著的心漸漸放了下來,她不像陸灼華那個沒經曆過挫折的嬌嬌女,她活了五十多年,什麼事情沒遇見過,又怎麼可能看不出來那人的心思?隻怕那人巴不得她把她給弄死呢!
不過,既然她沒有明說,想必就還有其他的事情牽絆著,如此一來事情還是有些棘手。
馮婆子思慮再三,將主意打到了張金貴的身上。
“張大兄弟,你先給老婆子俺看一會兒,俺去找人過來搭救,馬上就回來!”馮婆子拍了拍身上的泥土,站起身就走。
“你……那你可快點回來啊!”張金貴並未多想,趕忙點頭。
待馮婆子帶了一群官兵回到大柳樹時,張金貴有些愣神:“老瘋婆子,你請的大夫呢?”
馮婆子噗通一聲跪在了陸灼華的身邊,衝著張金貴便是一個嘴巴子,“你這不要臉的臭男人,還俺侄女兒命來!”
“啊?”張金貴被她打的身體一歪,坐在了地上,“你……你說什麼?”
“縣令大人在上,請您給俺侄女做主!”馮婆子衝著縣令的方向砰砰連磕三個響頭,嚎啕大哭起來,“民婦晌午喂豬的時候沒關好門將豬給放了出去,隨後追到這裏便看到這個張金貴正欲對俺侄女不軌,俺老婆子不是他的對手,手腕被他打傷,隨後跑去報官,卻沒想到……你個狗娘養的,還俺侄女命來!”
“放你娘的屁!分明是你家豬跑出來要俺幫你截豬,豬受驚衝你撞過去,你卻把馮阿花推出來,她這才會撞到樹上!王八羔子竟然敢誣陷俺,俺打死你!”張金貴反應過來破口大罵,抄起剛剛打豬用的棍子衝著馮婆子就揮過去!
“他又要殺人!救命啊大老爺!”馮婆子嘶聲吼道。
眼疾手快的捕快一把搶走棍子,將張金貴踹到在地,“老實點!”
“嗷——”
馮婆子正罵得起勁,忽聽一聲怪叫。
豬背上見了條一手掌長的口子,鮮血噴薄而出,極致的白與刺目的紅,兩相對比叫人心驚,大肥豬痛得嗷咷怪叫,衝著馮婆子和陸灼華的方向哼哧哼哧的衝過來!
將近三百多斤的大肥豬,撞人身上不死也要殘了,馮婆子與陸灼華雙雙變了臉色,眼看著豬越來越近,兩人幾乎忘記了閃躲,關鍵時候還得說馮婆子老奸巨猾,猛地扯過旁邊的阿華,使勁兒的推出去,自己則被力道反彈跌坐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