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林潔到了的時候，病床前插了上白色玫瑰花。林渠說道：“小潔，你有個叫江皓月的朋友來看了我，剛走不久。”
“爸，我先去找她。你等我一會兒。”
說完，林潔就風一般地小跑出去。江皓月正站在醫院的花園裏，目光注視著一對八十多歲的夫婦互相攙扶著走過去。
林潔停住腳步，“那個短信是你發的對嗎？也是你通知彥玲，有個晚宴？上一世張家有沒有幫助秦柯？”
江皓月俶爾一笑，“你問題這麼多，我先回答哪一個？”
林潔緩緩走到她身邊，也看向那對攙扶的老人，“我更想知道的是，你為什麼會幫我？”
江皓月視線慢慢轉移回來，“是我輸了”。
“嗯？”
江皓月對上她那對琥珀色的眸子，她們兩個其實並不像。她逃脫不了家族的重擔和責任，而林潔可以拚盡全力去幫助秦柯。她永遠做不到這樣子，這是骨子裏帶來的教育。“雖然很不想承認，但是這次你做得比我好。不過我可沒有覺得我就比你差。秦柯不選我，那是他沒有眼光！”
林潔一怔，轉而一笑。江皓月也笑了起來。
秦柯大老遠就看到林潔和江皓月說說笑笑，心裏正納悶著。林潔看到了他，向他遠遠招手。
“我該走了。繆斯隨時歡迎你回來。”說完，江皓月又在林潔耳邊低語了一句，“上一世，秦柯沒有愛上我”。
林潔眼睛睜大，江皓月卻灑脫地笑了笑，給秦柯打了個招呼便轉身離開。
“她又說什麼話了？”秦柯擔憂地看著林潔。每次林潔從江皓月那兒回來，神色都這麼奇怪，這次被他逮了個正著。
林潔回神，“沒說什麼”。
“真的？”
林潔臉上突然綻放大大的笑容。“這是女孩子間的秘密！”
秦柯一臉疑惑。林潔牽住他的手，“走，去看爸爸”。
*
方蘇回了國，第一件事就是去看看聯中。沒想到保安大叔還記得他。
“我記得你啊，你身邊是不是還有兩個小女孩？我記得一個頭發黑長，眼睛特別清澈，還有一個笑起來有兩個梨渦？”
方蘇回憶起以往，“對”。
保安大叔一副追憶過往的樣子，“當時我還覺得你們三個小孩又醒目又好看，成天成群結隊。有年冬天還在校園打雪仗，還把雪球扔我臉上了？”
方蘇忍不住笑出了聲，“對不起大叔，當時太調皮了”。
保安大叔連忙揮揮手，“沒關係。兩個小姑娘都出名了吧？我老在網上看到她們，不過怎麼沒見你啊！”
方蘇回道：“我一直在M國做生意”。
保安大叔驚訝，連忙豎起大拇指，“生意都做出國了呀！英雄少年，厲害，厲害！”
方蘇又和他寒暄了幾句。結束後，又往校園裏溜達了一圈。
下課鈴響了，許多穿著聯中校服的學生都出來活動。看著一張張朝氣蓬勃的臉，方蘇忍不住回想了很多過去的事。
從操場，到教室。每一寸地方，竟然都塞滿了回憶。
等林潔到了的時候，病床前插了上白色玫瑰花。林渠說道：“小潔，你有個叫江皓月的朋友來看了我，剛走不久。”
“爸，我先去找她。你等我一會兒。”
說完，林潔就風一般地小跑出去。江皓月正站在醫院的花園裏，目光注視著一對八十多歲的夫婦互相攙扶著走過去。
林潔停住腳步，“那個短信是你發的對嗎？也是你通知彥玲，有個晚宴？上一世張家有沒有幫助秦柯？”
江皓月俶爾一笑，“你問題這麼多，我先回答哪一個？”
林潔緩緩走到她身邊，也看向那對攙扶的老人，“我更想知道的是，你為什麼會幫我？”
江皓月視線慢慢轉移回來，“是我輸了”。
“嗯？”
江皓月對上她那對琥珀色的眸子，她們兩個其實並不像。她逃脫不了家族的重擔和責任，而林潔可以拚盡全力去幫助秦柯。她永遠做不到這樣子，這是骨子裏帶來的教育。“雖然很不想承認，但是這次你做得比我好。不過我可沒有覺得我就比你差。秦柯不選我，那是他沒有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