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受了如此強大的攻擊,西法依然毫發無傷。
事態發展到這種程度,再看不出來其中有問題的話,那就和傻子無異了。
西法必然使用了某種手段抵消了傷害。
以陳丹青的判斷,他應該並不是沒有受傷,而是把這些傷害轉移了。
他當時說自己的能力是過去、現在與外來的調和,那他恢複傷口的秘密是不是有可能與這一點有關?
也許受傷的西法並不是現在的西法,而是過去或者是未來的西法?
或者說,他們所看見的西法並不是現在受傷的西法,而是過去或者未來的西法?
他恢複如初的方法究竟是什麼呢?
如果不能知道這一點,根本不可能從他的神域中逃出去。
這該如何是好?
預料中的兩敗俱傷的場麵並沒有出現,兩名黑衣武者還是處於絕對的劣勢。
怎麼辦?如何才能破局?
陳丹青拚命的思考著。
與此同時,那德的心已經墜入了穀底,自己引以為傲的最強招式竟然沒有給對方造成半點傷害,這嚴重的摧毀了他的自信心。
這招都沒有奏效,那他們怎麼可能還有勝算。
而且經過輪番戰鬥,他的戰鬥也隻有43%的電量了,而樸誌英那裏的可定更少,也許連10%都沒有了。
這已經是絕境了。
難道真的要死在這裏了嗎?
從未有過的對死亡的恐懼充斥著他的心間,他第一次發現自己有可能會死在這裏。
英勇的戰士不懼生死有時候並不是因為他真的不怕死,而是因為他沒有真正理解死亡的恐懼。
當一個人真正的理解了死亡,體驗到死亡的恐懼時,他才能發現自己對死亡真正的態度。
也許曾經的勇氣不過是無知的體現而已。
那德顫抖的雙手已經無法動作,充血的大腦也已經無法思考,他現在完全落入了死亡威脅的牢籠,無法自救。
西法一步一步的朝他走去,而他除了露出恐懼的麵容以外竟然做不出絲毫別的動作。
“你那個招數很特別啊”,西法已經來到了他的麵前:“應該是通過振動來觸發的吧?雖然每一次震動的力量都很小,但是很多次的震動疊加在一起,最後形成的合力依然很大。”
西法點點頭,一臉讚歎道:“有點意思,沒想到你這種低等的生物還有這樣有趣的能力。
還有沒有別的特別的能力,用出來讓我看看?”
那德從西法那巨大的墨鏡反光中看到了自己。
自己滿臉的恐慌,嘴巴一張一合,想要說話卻又說不出一個字。
“沒有嗎?”西法有些可惜道:“那不好意思了,你已經沒有半點價值,隻能去死了!”
“我……我……”那德想要說自己還有別的能力,但是西法顯然已經不再像聽他說話,瞬間就是一拳轟在了他的臉上。
拳頭轟在麵具之上,剛性的麵具瞬間切換成柔性,一圈圈波紋在其蕩漾開來,將拳頭的力量分散到頭盔的各個角落。
不得不說,他穿的這身戰鬥服性能非常優異,化去了大半的力道,但是即便如此,西法也轟掉了他兩顆門牙。
而且為了抵禦這一擊,戰鬥服的電量又掉了1%。
“你這層皮挺結實啊,跟龜殼似的,咋這麼像木黿呢?”西法撇撇嘴:“就是不知道你這殼能不能也像他那樣撐很久?”
西法將那德往空中一拋,然後開始像踢皮球樣用腳踹他。
在神域中的西法速度得到了大幅的提升,他竟然可以身兼數職,自己給自己傳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