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刪除了?這都行?”
陳丹青一臉懵逼,這套路怎麼味兒這麼重呢?
視頻被刪除了,攝像機壞了,臨時工幹的,這不都是他前世的那個年代才有的操作嗎?
現在科技都這麼發達了,這套路竟然還沒有推陳出新,也不知道究竟是人性的扭曲,還是道德的淪喪。
“木村幫主,你說什麼?視頻被刪了?”科爾多一臉吃驚地跑了過來:“怎麼可能?集控室是由我們雙方同時管控的,怎麼可能出這種問題?”
“但是事實就是視頻已經被刪了”,木村秋來無奈地聳聳肩:“我先讓技術人員來檢查一下能不能恢複吧,你也派隊裏的相關人員監護。”
“我明白了。”科爾多點點頭,然後用無線電說著什麼,應該是讓技術人員去集控室了。
聽木村秋來的意思,集控室應當是由艾星幫與科爾多小隊雙方共同管理。
像視頻這種重要的資料肯定是隻有得到雙方同時授權才能操作。
那關鍵的地方就在於如何授權。
“木村幫主,這個倉庫的錄像權限平常都是誰管理的?”
“我們這邊是一個叫王蘭新的年輕人,科爾多隊長那邊是一個叫胡西的男子,我已經把他們叫過來了。”
木村秋來指著不遠處正往這裏走來的兩個人:“就是他倆。”
交易會貨物的儲存倉庫極其重要,木村秋來都是親自參與管理的,相關的人員他都門清。
兩位管理員來到木村秋來的麵前,表情都有些緊張。
畢竟出了這麼大的事情,給誰心裏都害怕,萬一怪罪下來,誰也承擔不起。
他倆現在正拚命回憶,是不是自己平常玩忽職守的時候忽視了什麼事情,最後導致了視頻被刪。
“你們最近是怎麼保管開啟權限的密鍵的?”木村秋來沉聲問到。
名叫王蘭新的青年不敢看他,低著頭顫抖道:
“回、回幫主,就和平常一樣,放在4號機密文件庫裏,需要我的指紋、虹膜、生物波三重驗證才能打開。
密鍵的使用密碼是由防衛小隊的隊長掌管,並定時更換的。”
“你呢?”木村秋來看向另一個男子。
這位科爾多小隊的胡西是一個仿生人,他的情緒比王蘭新要穩定不少:
“我們的密鍵放在隊伍的公用保險箱,需要我本人授權才能打開,密鍵的授權碼隻有科爾多隊長知道。”
操作數據的密鍵由兩方勢力分別保管,而每個密鍵又由兩人共同保管。
這相當於是四重防護了,不太可能有問題。
“看來應該不是內部人員的問題”,木村秋來皺著眉頭:“還有什麼可能呢?”
一直在旁邊沉默是金的馬又下突然說道:“有沒有可能是外部原因呢?比如數據庫被黑客侵入了?”
“介不太可能吧”,肖殊搖搖頭:“在接到要舉辦交易會的消息後不久,我們就把幫裏所有計算機的防火牆更新了,當時還是我牽頭做的這件事情,肯定沒問題!”
“新的防火牆也並不是萬無一失的,也許已經被破解了也說不定”馬又下聳聳肩:“也有可能是更新的時候沒調整好,出現了漏洞。”
他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當然也不排除有人故意留了口子,就是為了讓人黑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