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能證明……他、他就是幕後凶手!”
蘿卜頭有些磕磕絆絆,看上去有些怯場,就連指認這個環節都差點出錯。
看了半天才找到了陳丹青,顫顫巍巍地指了出來。
這種表現根本就不像一個非常有信心的人應該有的表現。
作為證人指證別人,他這種表現根本就沒有任何說服力。
陳丹青仔細回憶了一下,自己的確沒有和這個人有任何的交集。
他不過是薔薇幫的一個幫眾而已,事發時也並不在無夢解憂診所的大樓內。
按理說不可能知道陳丹青的。
“別緊張,慢慢說”,西科姆來到了蘿卜頭的身邊,安慰他道:“把你知道的全都說出來就行了,不用害怕什麼,沒有人會傷害你的。”
“這裏是網監,是聯邦國的正規部門,是有法律的”,桌子上首的古井拓央說道:“隻要你實話實說,沒有人會對你做什麼。”
說著,他停頓了一下,掃了一眼蘿卜頭:“但是,如果你敢說假話,你將受到應有的懲罰,趕緊說吧!”
本來經過西科姆的安撫,蘿卜頭平靜了不少,但是被古井拓央這麼一說,有打了個哆嗦。
他抬頭看向西科姆,西科姆地給他一個“放寬心”的眼神。
蘿卜頭點點頭,開始說道:“在幾位大人麵前我不敢說慌。我是無夢解憂的一個店員,也就是這次被襲擊的那個催眠診所。
我在店麵開業之前準備工作的時候,恰巧看見這個人與當時襲擊我們的那個人在店麵的附近。
當時我還沒有注意,隻是覺得他倆鬼鬼祟祟的,所以多看了一眼,記下了這個人的樣子。
等到事發當天,我再次恰巧看到他和當時的那個攻擊者在我們的店麵附近轉悠。
沒過多久襲擊便發生了。
在我逃離的時候恰巧又遇到了這個人,當時他偷偷摸摸從我們店麵的後門進入,不知道要幹些什麼。
他和襲擊者一直在我們店麵附近轉悠,一定是在商量襲擊的事情。
進入我們店麵恐怕也隻想得到什麼東西。
所以說他肯定是凶手!”
蘿卜頭的證詞已經說完了,陳丹青甚至都懶得評價他的證詞。
毫無邏輯,毫無證據。
就這證據還好意思拿出來?狗都不信!
“證據確鑿,陳丹青你還不認罪?”西科姆得意的說到。
陳丹青沒有搭理他,而是看向蘿卜頭:
“如果我去他的店麵周圍,怎麼可能我隱藏麵貌?這邏輯上也說不通。
而且你口口聲聲說見到了我,那有照片嗎?有視頻嗎?
不能你說見到我就見到我了吧。”
“陳丹青,你不要逼迫我的證人!”西科姆將蘿卜頭擋在身後:
“我證人的證詞自然就是最有力的證據,你不要在這狡辯了!”
就在這時,一直沉默的馬克洛夫發言:
“證人的證詞,我已經提前聽過了,我個人認為沒有任何的問題可信度很高。
結合西科姆之前提供的文字材料,我覺得陳丹青的罪行基本已經坐實。
我建議立刻對陳丹青進行逮捕!”
陳丹青算是看出來了,這西科姆顯然是買通了馬克洛夫,要聯合起來對付自己。
沒想到一直處於中立的馬克洛夫竟然也下場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