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先生,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沅巧有些無奈地問道:“你沒聽懂我的暗示嗎?”
“什麼暗示啊?你給我過暗示?”陳丹青裝傻充愣地說到。
“就是隨便糊弄糊弄的暗示啊,我以為你明白了呢!”沅巧氣得小腳直跺,黑色的皮鞋在地麵上瘋狂捶打,好似小雞啄米。
“衣小姐,我真的沒懂你意思。”陳丹青一臉迷惑地看著她。
其實他怎麼沒看懂沅巧的暗示,隻不過他不想承認罷了。
承認了自己糊弄黃浩雲那不就相當於變相承認了自己的確有真本事?
這可不行。
他現在就是要讓這位衣小姐也覺得自己是個騙子。
其實陳丹青覺得,她同樣也是在試探,想方設法的讓自己露出馬腳。
這小姑娘,年歲不大心思卻不少。
不過回想起當初窺探她的記憶世界的畫麵時那座肅蕭的競技場,還有滿身殺氣的她,陳丹青覺得她有這種心思也是理所應當。
一個人的成長往往都是因為外部或是內部的衝擊導致的,生活在那種高壓的環境之下,不想成長那就隻有滅亡。
“青先生,你也太厚此薄彼了!你天天都在敷衍我,但是卻在別人身上卻用上了真才實學,這說不過去吧?”
“衣小姐,我已經強調了很多次了,我並不是敷衍你,隻是因為你的身體狀況沒有問題,治療已經不再有效果了。”
陳丹青聳聳肩,繼續說道:“而且我也沒有厚此薄彼,我給黃先生使用的手法和對你使用的手法是相同的。”
“相同的手法?”沅巧試探這問道:“就是那種從情感、事業、財富、健康那幾方麵分析,讓人多喝熱水少做事的手法?”
“衣姑娘你已經把我的技術都學去了,可以出師了。”陳丹青笑嗬嗬地說道:“你總結得比我都到位!”
“你不早說,那我就放心了!”沅巧鬆了一口氣,一直擰緊的眉頭也鬆開了。
但是沒過多久,她就露出了思索的表情:“那為什麼他還會覺得你的技術很好呢?”
“因為我的技術很好啊。”陳丹青大言不慚地說到。
沅巧白了陳丹青一眼,那意思很明顯,你自己技術行不行我還不知道?
我可是親身體驗過的,擱這騙誰呢。
她沒有反駁陳丹青,因為她都猜到陳丹青之後肯定會說自己就是這個水平。
這個人真的是油鹽不進,死豬不怕開水燙!
沒再理他,沅巧開始思考黃浩雲為什麼要說謊。
難道是他已經發現青先生的不同之處?還是說他礙於我的麵子沒有戳破?畢竟我是反複推崇青先生的。
思索了半天,沅巧也沒有能夠確定自己的猜測,然後她看向陳丹青說道:
“青先生,我之前的承諾還算數的,如果這個姓黃的男人因為這件事來找你麻煩,我會幫你解決。”
陳丹青微微一愣,沒想到沅巧竟然這麼信守承諾。
“我又沒有得罪這位黃先生,他不會找我麻煩吧”,陳丹青試探著問道:“看上去他並不是那種小肚雞腸的人。”
陳丹青其實非常想要知道黃浩雲的信息,不能通過金屬圓片來獲取,從衣小姐這裏知道一點也是好的。
沅巧略微猶豫了一下,然後將陳丹青拉到了牆角小聲說道:
“這件事本陰我而起,所以我的確有義務讓你了解情況。
我想你應該也清楚,我來自生態城,而那位黃姓男子也來自那裏,他的名字叫黃浩雲,是廣安公司的區域執行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