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年家人,即然知道這個事情,他覺得有必要告知顏姑娘一聲。
“那就多謝將軍了,隻不過是一隻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鐲子,我想沒有那麼多事”年家想幹什麼她不知道,她隻知道,如果誰想要把鐲子拿走,她就讓誰好看。
現在看來,年家看著也像是不懂事的人。
“如此最好,先皇後的東西,本意上,我們也是不想毀掉,如果有一天這東西真的出來害人,也不要怪我們年家插手了”年鬆舉這句話略帶警告。
意思就是,鐲子有什麼用他們不知道,如果讓她知道顏西用它來幹壞事,就不要怪他們年家人出手了。
“我想,不會有那麼一天的”鐲子不是嗜血,它不過是想通過血來認主而已,不過這一點年家人可能永遠不會知道。
因為她不會告訴她們。
“沒有那一天最好”
“殿下怎麼沒和你一起回來嗎”年文覺得此時的氣氛真是僵到了極致,找著話題道。
“應該快到了吧”不過是困在那裏幾天而已,按道理他現在應該發現她回來了。
“現在睿親王父子不見,也不知道躲到哪裏去了,希望殿下能小心些他們”睿親王去哪了她不知道,洛非凡嘛,她倒是知道的,現在正找尋機會為自己報仇。
“朝庭上的事情就麻煩二位多上心了,如果沒有其它的事情,我就先走了”說到洛雲天,她的心裏還有些心結。
“不好意思,是我們唐突了,我這就送姑娘回去”年文不好意思的笑了。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好”顏姑娘拒絕了年文的好意,實際上她是想去酒樓那邊看看。
“我父親沒有惡意,希望顏姑娘不要放在心上”
顏西笑笑“少將軍留步吧”
年文停住腳步,看著她離開,嘴角抿成了一條線。
“爹,怎樣?”年文進去。
“這個顏姑娘看著就是個不顯山不露水的,看不出來她想用鐲子來幹什麼”怎麼說呢,那個鐲子本就是年家的東西,他們關心一下也沒什麼錯。
顏西如此戒備,有點把他們當小人的意思了。
“真是稀客”顏西一跨進酒樓,秦季寒就看見她了,對於他來說,顏西可不是稀客嗎,竟然還知道自己有這個酒樓的存在,他還以為她這個甩手掌櫃還要繼續呢。
顏西笑笑“走,有事與你說,上樓去”顏西的臉色認真。
秦季寒點了點頭。
兩人一前一後的上去。
“小姐,剛剛那個是不是顏姑娘,我好像看到她上樓了”在某一張桌子上,蔣國芳的丫環心桐在她的身邊道。
“她本就與秦公子相識,她來這裏也沒什麼奇怪的”蔣國芳眼神淡淡,小顏瞞著她的事多了去子,畢竟,在她眼裏,她這個蔣姐姐到底還是外人,人家能與她保持關係就不錯了,還指望著人家能對你說點什麼。
“秦公子是太子身邊的人,顏姑娘來找他也沒什麼奇怪”
“哼”蔣國芳冷哼了一聲,聽不出情緒,站起身“走吧”
“小姐,你怎麼才來就要走”
“突然沒了心情,不想吃了”
心桐有些弄不懂了,那日過後,小姐就同變了個人,喜怒無常,這會想幹的事情,沒準下一刻就討厭了,身邊的丫環那個不是小心翼翼的,深怕惹怒了她,落得一下發賣的下場。
遠不說,就說心鶯,跟了小姐多久,不也是說賣就賣了。
蔣國芳回到房中,房中有一人正在等她。
蔣國芳看見她一點都不意外,她就知道,她遲早還會來找她。
“怎麼,看見我一點都不覺得意外嗎?”洛笑白輕笑。
“郡主想去哪裏是郡主的自由”蔣國芳冷冷的坐下。
“變得識相了”
“拜你所賜”
“很好”洛笑白站起身“人有經曆才會成長,如果沒有我,你現在還是那個被人蒙在鼓裏,如同小醜一般的人”
“我還應該感謝你”
“你覺得呢”
“如果郡主來這裏隻是想告訴我這些,就不勞郡主費心,我想幹什麼,與郡主一點關係都沒有”
“你難道就不想與我合作”
蔣國芳側目。
“都是明白人,我就不說暗話,我要顏西手上的那個鐲子,而你想毀了她,我們幹嘛不一起合作”
“郡主不要自作聰明,她是我的姐妹”蔣國芳冷笑。
“姐妹?”似乎聽到什麼好笑的東西“她如果把你當姐妹,就不會事事都防著你,這樣的人,你還拿她當姐妹”
“我原意”
“隻怕你不願意吧,你如果心裏真願意,這裏怎麼會有這個?”洛笑白的手掌心出現一個用布紮的布娃娃,上麵寫著顏西兩字。
上麵已經被紮的千針百孔,可見主人對其的恨意。
蔣國芳笑了“郡主一出手就找到了這個,那又如何?”
“你也想她死,她也想她死,不如一起聯手嘍”
“與你聯手,我能得到什麼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