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井宿天狼2(3 / 3)

他說著,又說:“總是如此。”

謝一撓了撓後腦勺,商丘說:“已經沒事了,不需要看。”

謝一說:“真的?”

商丘點了點頭,說:“倒是你,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麼?”

謝一仔細想了想,說:“現在沒有了,剛才有些不受控/製,我也不知道怎麼了。”

他們正說著話,就聽到大喊大叫的聲音,原來是高瓊把劉美/人帶來了。

劉美/人神情癲狂,她身上披著一個類似於大被單一樣的布,畢竟因為劉美/人剛才把自己的中衣脫/下來,中衣上有油,是助燃的東西。

劉美/人本就隻穿一件中衣,現在可以說是赤條條的,所以高瓊才給她裹了一件大袍子。

劉美/人神情癲狂,不斷的亂喊著,但是好似沒什麼意識,臉色猙獰,咬著後槽牙,“嗬嗬嗬”的狂笑。

商丘皺了皺眉,看著那劉美/人,說:“她中的是蠱毒。”

“蠱毒?”

謝一以前在電視劇裏看到過,尤其是武俠片,但是沒想到自己也親身經曆了一次。

原來劉美/人在宴席上中的毒,並不是普通的毒,而是蠱毒,禦醫給她解毒,治標不治本,劉美/人看似好了,就沉沉睡去,哪知道半夜突然就發瘋了,把身邊的侍女打暈,自己跑了出來。

劉美/人中了蠱毒,還襲/擊了謝一,謝一被他咬傷,劉美/人的唾液碰到了謝一的血液,因此謝一也中了蠱毒,但是不同的是,謝一竟然自己醒了過來。

商丘眯著眼睛,回頭看了一眼謝一脖頸上的傷口,那傷口已經被消毒,包紮了紗布。

商丘說:“你們兩個都需要解毒,否則很可能被人控/製。”

謝一說:“解毒?怎麼解?”

這倒是問住了所有人,商丘也不會解毒,他是個驅魔人,對用毒和解毒並不精通,商丘可以壓/製毒素,但是不知道蠱毒會不會突然發作。

就在眾人遲疑的時候,突然有人進來對高瓊低語了幾句,隨即高瓊拱起手來,說:“陛下,國師求見。”

“國師?”

謝一從不知道還有這麼一號人物,不過轉念一想,很多皇帝都會求長生不老,契丹人有自己的女巫,身為一個皇帝,身邊有個什麼會求雨的國師,似乎也在情理之中。

高瓊拱手說:“國師說,可以為陛下和劉美/人解除蠱毒。”

謝一一陣驚訝,按理來說這個事情發生之後,知情的人都在這裏,不可能宣揚出去,國師竟然已經知道了,而且還來到了宮中。

謝一驚訝不已,看向商丘,似乎在詢問商丘的意思,商丘皺了皺眉,隨即點了點頭。

謝一就說:“請國師進來。”

很快,一個穿著白袍的年輕人走了進來,他身材纖細,甚至略微有些嬌/小,手腕上腳腕上戴著鈴鐺,走路搖曳生風,發出“叮鈴叮鈴”的脆響聲,聽起來好聽極了。

那年輕人猶如美/婦,露/出來的雙手白如凝脂,細膩纖長,隻不過他臉上戴著一張鬼麵具,就像被人扒皮抽筋的小/鬼,又像是地獄裏跑出來的鬼差,看起來極為恐怖,就算那年輕人身材再曼妙,因為那麵具,謝一也不敢多看第二眼。

年輕人走進來,隻是大約行了一個禮,說:“陛下所中蠱毒,在下有解。”

商丘眯著眼睛去打量那個人,他的聲音發悶,從麵具後麵透出來,悶悶的,聽不真切。

商丘似乎對這個不敢露臉的人有所芥蒂,說:“國師不防先給劉美/人看看。”

國師也沒有不愉快,拱了拱手,似乎已經領命,走到劉美/人身邊,劉美/人張牙舞爪的,猙獰著一張臉,她本身姿容秀麗,可以說是少有的美/人兒,而此時猙獰著臉,一張臉都扭曲的變形,睜大了眼睛,狠狠瞪著國師,好像隻要國師一伸手,劉美/人就會張嘴咬斷他的手指。

劉美/人要襲/擊國師,旁邊的侍衛幾乎按不住,劉美/人猛地蹦起來,就衝著國師衝過去,謝一大喊了一聲:“當心!”

畢竟那國師看起來身材比劉美/人還要纖細,剛才謝一也領教了劉美/人的厲害,那股怪力簡直驚人。

不過劉美/人還沒衝到國師麵前,高瓊已經快速一步踏上攔在國師麵前,“唰——”一聲拔/出佩劍,劍柄“咚!”一聲打在劉美/人肩膀上。

劉美/人“啊”的大喊了一聲,猛地向後倒去,侍衛趕緊/抓/住劉美/人,不讓她動彈。

高瓊有些緊張的說:“大人,您沒事兒罷?”

國師倒是淡定,畢竟也看不到他的臉,剛才劉美/人襲/擊他的時候,國師都沒有後退半步,十分冷靜,此時淡淡的搖了搖頭,說:“有勞太尉。”

高瓊趕緊低頭,隨即就退到一邊去了。

謝一摸了摸下巴,總覺得高瓊特別緊張那國師,以謝一敏銳的第六感來說,謝一覺得這兩個人似乎有一腿!

不過現在不是注意這個的時候,國師走過去,白生生的手伸進懷中,掏出一樣東西,謝一仔細一看——鏡子?!

謝一都懵了,國師好歹是個男人,竟然隨身揣著小鏡子?而且明明是要解毒,為什麼拿出小鏡子?

而且……謝一覺得,國師應該不是戴著麵具照鏡子吧?那麵具也太醜了。

國師將鏡子拿出來,商丘立刻眯了眯眼睛,似乎注意到了他手中的東西,臉上的表情頓時嚴肅了起來。

謝一低聲和商丘咬耳朵,說:“怎麼了?那是什麼東西?”

商丘眯著眼睛,說:“孽鏡。”

“孽鏡?”

謝一沒聽懂,就見到國師將那鏡子拿起來,對著劉美/人,劉美/人不知道從鏡子裏看到了什麼,頓時睜大了眼睛,隨即滿臉驚恐,牙齒上下相擊,發出“得得得”的顫/抖聲。

劉美/人似乎想要轉頭,但是她一轉頭,國師出手如電,“啪”的一聲,一把捏住劉美/人的下巴,迫使她半仰著頭,痛苦的盯著那鏡子。

很快,劉美/人的眼睛竟然流/出了血/淚,就跟謝一之前一樣,黑色的血/淚順著眼眶淌下來,最後變成了鮮紅色,劉美/人慘叫一聲,一下暈倒了過去。

國師則是收回了小鏡子,說:“已經好了。”

謝一看的目瞪口呆,說:“她從鏡子裏看到了什麼?”

國師輕笑一聲,笑聲有些悶悶的,說:“孽鏡中的一切,隻有自己能看到,旁人是無從窺伺的。”

謝一聽得似懂非懂,國師又走過來,要給謝一解毒,謝一坐下來,似乎有些害怕緊張,商丘站在他後麵,伸手按住了謝一的肩膀,輕輕拍了拍,好像在安慰謝一似的。

國師嗓音溫柔的低聲說:“陛下不用緊張,隻管看著孽鏡,不會有什麼痛苦。”

謝一似信非信,雙目慢慢得轉過去,盯著國師手中的孽鏡。

謝一不知道為何叫做孽鏡,其實關於孽鏡有一個典故,傳說孽鏡乃是冥京十殿之一,第一殿閻/王秦廣王的法/器。

孽鏡乃是通/天徹地的法/器,蘊含了秦廣王的巨大靈力,有淨化的作用,但是同時,孽鏡也猶如其名,能找到人心中最為陰影的地方。

一個坦蕩蕩的人,在孽鏡麵前,看到的就是一片虛無光輝,其他什麼也看不到,相反,人們在孽鏡裏會看到自己經曆的最痛苦的事情,最肮/髒不堪,不可言明的事情。

冥京十殿的第一殿專/製接引亡靈,都會將亡靈引到孽鏡之前,一觀過往,好人藏不住,壞人更是藏不住,在孽鏡麵前,一切都是坦蕩蕩的,無從遮蔽。

謝一盯著孽鏡,眼神突然有些迷離,因為他從孽鏡之中,竟然看不到自己,也看不到旁人,但是隻能看到商丘……

商丘?

商丘的影像在孽鏡裏,謝一就直直的看著他,那影像突然變化了,自己出現在了鏡子裏,但讓謝一驚訝的是,謝一正在和商丘做一些……曖昧的事情。

親/吻、親/昵,甚至是謝一不敢想象的親/密事情,兩個人如此瘋狂,謝一緊緊摟住商丘的肩膀,在他的肩膀上留下難耐的抓痕,商丘則是溫柔的摟著他,凶狠的掠奪著。

謝一震/驚的看著這一幕,隨即鏡子裏的影像又開始變化,“嗖——”的一聲,他甚至聽見了風聲,尖銳的東西,夾雜著風聲,撕/裂了風聲,猛地衝著自己直衝而來。

坐在鏡子麵前的謝一忍不住“嗬!!!”的抽/了一口冷氣,他感覺很疼,他的眼睛,那尖銳的東西,一瞬間衝了過來,直接紮進他的眼睛裏,“呼——”一聲,一隻金色大鳥突然振翅飛了起來……

“嗬……”

謝一大喊了一聲,突然驚恐的掙紮著,竟然從椅子上掉了下來,猛地倒在地上。

“謝一!”

商丘見謝一不對,立刻衝上去,一把抱住謝一,謝一不斷的喘著粗氣,眼睛裏流/出/血/淚,血/淚稍微有些黑,不過很快就變成了鮮紅色,隨即被透/明的眼淚衝散。

謝一渾身哆嗦著,瑟瑟發/抖,似乎懼怕著什麼,粗喘著氣,手腳冰涼。

商丘把他摟在懷裏,輕輕拍著他的背,低聲說:“謝一?謝一,快醒醒。”

謝一一陣混亂,終於從幻境中清/醒了過來,他瞪著眼睛,眼淚還在往下/流,但是一瞬間有些迷茫,自己怎麼了?為什麼會哭?從鏡子裏看到了什麼?

謝一頓時糊塗了,因為他不記得。

謝一趕緊站起來,他發現自己趴在商丘懷裏,哭的十分痛苦,連忙尷尬的退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國師卻淡淡的說:“陛下不必憂心,蠱毒已經解了。”

謝一迷茫的說:“那鏡子……我從鏡子裏看到的,不記得了。”

國師笑了一聲,說:“一貫如此,孽鏡會窺伺人心,不過陛下放心,看過孽鏡的人,都不記得自己看到了什麼。”

謝一覺得很奇怪,無論是國師,還是孽鏡,但是重要的是,他們的蠱毒解了,終於不用擔心被支配了。

國師解了蠱毒,沒有多說什麼,就直接退出了寢殿,出宮去了,這個國師很奇怪,也不要獎賞,隻是在需要他的時候出現,然後離開,看起來十分神秘。

高瓊也退出了寢殿,寢殿裏就剩下了謝一和商丘。

謝一連忙抹了抹自己的臉,幸虧不是冬天,不然就哭的皴了,不過在眾目睽睽之下飆淚,謝一還是個大男人,感覺自己也是夠丟人的了。

商丘說:“你中了蠱毒,雖然已經解毒,不過身/體虛弱,先休息吧,快天亮了。”

謝一也覺得很累,說:“你的傷,真的沒事了吧?”

商丘搖搖頭。

謝一很疲憊,尤其是看過孽鏡之後,他隱約記得什麼,在心裏的最深處,但是隱約又不記得了,像是被塵封了起來。

謝一渾渾噩噩就睡著了,商丘活動了一下手臂,橫梁砸下來的時候,商丘的肋骨斷了,正好紮在器官裏,除此之外,手臂和腿也斷了,不過這些傷都不算什麼,因為除了皮外傷,都會自己愈合,越重的傷愈合的就越快,商丘明白,自己是個不死之身。

但是至於為什麼是不死之身,商丘自己也不知道。

商丘坐在榻邊上,謝一已經睡著了,不知道夢見了什麼,伸手抓了兩下,突然抓/住了放在榻邊上的手,臉上有些不安,夢囈著:“商……丘……”

商丘聽到他的夢囈,就將自己的手放在謝一手中,沒有抽/出來,另一隻手輕輕/撫/摸了一下謝一的臉頰,聲線溫柔極了,說:“我在。”

可惜謝一睡得很熟,什麼也沒聽見,隻是牢牢的握住商丘的手。

一直到第二天下午,謝一才醒過來,他體質有些特殊,蠱毒偏陰寒,謝一身/體有些受損,因此睡了很長一覺,總算是自我修複了一番。

謝一翻了個身,伸著懶腰坐起來,感覺自己是睡飽了,身邊沒有人,商丘也不在,畢竟已經是下午了,早就過了早起的時辰。

謝一坐起來,揉/著眼睛,就聽到殿門推開的聲音,商丘從外麵走進來,手臂已經沒有紗布,腿也能自如行走了,隻是額頭上還有傷口,嘴角也裂了。

謝一看到他的嘴角,頓時有些尷尬,因為他雖然被支配,但是還記得發生了什麼,商丘的嘴角是他一拳打裂的,當然也是因為商丘想要做假動作,故意讓謝一打的。

商丘一身黑色的侍衛裝束,十分幹練,襯托著他逆天的九頭身,腰間挎著桃木劍,從外麵走進來,說:“醒了?”

謝一點點頭,說:“你怎麼樣?”

商丘說:“沒事了。”

他說著,伸手活動了一下,示意給謝一看。

商丘說:“吃點東西,已經快到晚膳時間了。”

謝一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辰,但是太陽都偏西了,看起來真的要晚上了,自己一覺差點睡了個對頭兒。

內監和侍女們很快布膳,魚貫而入,端著美味佳肴,擺滿了桌子。

謝一不需要人伺候,讓人全都下去,就留下自己和商丘用膳。

因為謝一受傷的緣故,今天準備的晚膳都是滋補為主的,而且清淡養生,沒有太重口味的東西。

他肚子早就餓了,畢竟早飯和午飯都沒吃,看著一碗海鮮粥特別親切,聞著海鮮味兒就覺得香,趕緊給自己盛了一碗,然後又給商丘盛了一碗,獻寶一樣端過去,說:“多吃點。”

商丘挑了挑眉,接過粥碗,放在一邊,謝一已經開始吃飯了,吃的狼吞虎咽,滿嘴都是渣子,想必是餓壞了。

商丘看到謝一的吃相,忍不住笑了一下,不過謝一沒有注意,商丘盯著海鮮粥,眼睛一動,隨即拿起勺子。

商丘剛拿起勺子,突然“啪嚓”一聲,就將勺子扔進了粥碗裏,謝一嚇了一跳,差點噎著,瞪著眼睛去看商丘。

商丘很沒誠意,臉上都沒有變色,嘴裏“嘶”了一聲,說:“手有點疼。”

謝一連忙將碗筷都放下,緊張的說:“手疼?是不是骨折的地方?”

商丘說:“可能是。”

謝一說:“連勺子都拿不住?還是讓禦醫來看看吧!”

他說著,起身就要去叫人請禦醫過來,商丘攔住他,說:“不用,很快會自己好,去找禦醫很麻煩。”

謝一想想也是,畢竟商丘的愈合速度很快,看了禦醫之後不太好解釋,但是商丘說手疼,總要弄些藥鎮痛之類的。

商丘看到謝一一臉關心緊張的樣子,不由得挑了挑嘴角,當然是很輕微的挑嘴角,咳嗽了一聲,還是麵無表情的說:“隻是稍微有些疼,不能自己吃東西而已。”

謝一一聽,立刻中了圈套,蹦蹦噠噠就往商丘的陷阱裏跳,說:“那我喂你吧?”

商丘挑眉說:“太麻煩你了。”

謝一立刻說:“不麻煩!你都不知道救了我幾次命了,這點小事我還是能做的。”

他說著,特別豪爽的湊過去,把自己的椅子搬到商丘旁邊,挨近一點兒,然後端起粥碗,拿起勺子,舀了一勺粥,吹涼一些,送到商丘嘴邊,說:“嚐嚐看,這個挺好吃的。”

商丘抑製著嘴角的上挑,張/開嘴將謝一喂過來的粥吃掉,謝一有些興/奮的,好像在求表揚,說:“好吃麼?”

商丘點了點頭,說:“不過沒有你做的好吃。”

謝一一聽,更是高興,說:“那等咱們找到了金羽翼,回去之後給你做粥吃,弄個粥火鍋怎麼樣?”

商丘挑眉說:“粥火鍋?”

謝一說:“對啊,海鮮粥火鍋,米湯熬出來的海鮮和肉,最後米粥的滋味兒特別鮮。”

商丘點頭說:“好啊。”

謝一喂他吃飯,吃了幾口之後,商丘就不吃了,謝一驚訝的說:“吃這麼少?”

商丘則是蹙著眉,似乎有些不舒服,說:“沒什麼胃口,畢竟受傷損失了不少精元。”

謝一聽到“精元”兩個字,頓時眼皮一跳,不由想到了他們之前的吻,就是因為商丘缺失/精元,而謝一又是香噴噴的體質,所以分給商丘一點兒。

如今商丘受了傷,肋骨都斷了,聽起來就痛苦,還是因為救自己,如果不是商丘,斷肋骨的恐怕就是自己了。

謝一咬了咬牙,似乎做出了一個重大的決定,抬起頭來看著商丘,說:“要……要不,我幫你補充點……”

謝一有點說不下去,感覺嗓子特別幹癢,好像想咳嗽似的。

商丘卻聽不懂,十分正義的說:“補充什麼?”

謝一一咬牙,硬著頭皮說:“補充精元。”

哪知道商丘搖頭說:“不必了,太麻煩你了。”

謝一立刻說:“不麻煩!真的!”

謝一說著,還往前湊了湊,生怕商丘不願意似的。

商丘嘴角不可抑製的上挑了一下,說:“那謝謝你。”

謝一聽著商丘同意,心中十分高興,不過轉念一想,等等,自己高興什麼?因為能和商丘接/吻!?

謝一被自己的想法給震/驚了,頓時臉上有些發燒,咳嗽了一聲,就聽商丘說:“抱歉,我的手有點疼,看來還是要你主動。”

謝一心想,這也沒什麼,反正自己是大老/爺們,主動點就主動點吧。

於是謝一鼓足勇氣,深吸了一口氣,慢慢靠過去,因為有了第一次的經驗,所以謝一也算是“輕車熟路”的,抬手摟住了商丘的肩膀,眼睫顫/抖了兩下,趕緊閉上眼睛,慢慢貼過去。

商丘看著謝一主動摟著自己,慢慢靠過來,不由的眯起眼睛,黑色的眼眸深不見底,裏麵似乎有洶湧的潮水在湧動似的,謝一沒見到商丘的眼神,不然一定會被嚇到。

兩個人的嘴唇很快碰在了一起,謝一閉著眼睛,他看不見,但是感覺商丘的手臂猛地鉗住了自己,那力氣大得驚人,怎麼一點兒也不像受傷手疼的樣子?!

謝一嚇了一跳,稍微有些退縮,商丘卻緊緊鉗住他,不讓謝一退縮,引導著謝一青澀的唇/舌。

謝一感覺要被潮水淹沒了,巨大的浪頭打來,鋪天蓋地的席卷著他的理智,或許是被商丘感染了,也或許是期待已久,謝一顫/抖的厲害。

就在謝一即將沒氣兒的時候,商丘這才放開了謝一,謝一站不住,靠在商丘身上,眼睛還有些失神。

“嗬——”

謝一聽到商丘的嗓音在自己耳邊輕笑了一聲,心裏忍不住爆了一聲粗口,真特麼蘇到了極致。

商丘伸手抬起謝一的下巴,謝一還有些迷茫,順著商丘的動作抬起頭來,就對上了商丘的雙眼,沒有一貫的冷冰,帶著一股溫柔又戲謔的笑意,輕聲說:“看來晚膳要推遲了。”

謝一一陣迷茫,順著商丘的目光往下一看,頓時“騰”一下,腦袋裏炸煙花,頭頂差點冒煙兒,因為剛才的補充精元,情況有點微妙。

謝一實在不好意思,連忙後退,結巴的說:“我我我……我不是故意的,意外!絕對是意外!”

謝一恨不得找條地縫紮進去,商丘的麵色卻如常,仍然帶著笑意,眯起的眼睛裏深不見底,聲音低沉又有磁性,輕聲說:“我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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