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龍嘯天,滿腦子都是南宮毓親吻夏晨曦的畫麵,他越來越怒,他的赤唇也不再滿足於唇齒間,沿著夏晨曦的頸脖一直往下,在往下……
“嘶!”就在龍嘯天觸碰到夏晨曦的最後一道保護罩,銀雪寶衣時,立刻被刺痛。
“寶衣!”龍嘯天頓時清醒不少,猛地坐起,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想起自己剛才那齷蹉的念頭,龍嘯天抬手就給了自己一個耳光,低聲怒罵道:“混蛋,真不是東西。”
此刻,在門外的逍遙王放下了手,深深的鬆了一口氣,聳聳肩,心有餘悸的離開了蒼月樓。
夜幕降臨,銀月高掛,一襲微風吹進寢宮,撩起雪白的幔帳,顯現出那明黃的龍床,那龍床上,龍嘯天強健的身體,坐在床邊,長籲一口氣,起身離開了這個讓他著魔的丫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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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下,一抹紅影飛身進入天子府的蘭苑——
“太子,你怎麼樣?”那抹紅影單膝跪在了床榻前,低頭詢問道。
“血幽靈,你也進了天子府?”床榻上的南宮毓,緩緩翻身,淡漠的答非所問。
“屬下早在兩年前就進入了王府,本來想殺死龍嘯天,可惜屢屢失手。”血幽靈緩緩起身回稟道。
“哦,看來你以後要小心了,龍嘯天的武功應該高出你十倍,你最好不要讓他發現,否則死無葬身之地。”南宮毓冷冷的說道,好像很恨眼前之人似得。
血幽靈顯得有些驚訝,心下嘀咕,那個龍嘯天的確讓她看走了眼,可今日見對太子下手,那功力之高實屬罕見,可太子為什麼要去救帝姬,惹禍上身了?難道太子對帝姬動了情?
血幽靈回神,試探性的問道:“太子明知道帝姬是梁主的女人,為何還要救她?”
“本宮的事什麼時候輪到你來過問?”南宮毓甚是惱怒,亦然忘記了自己的傷勢,憤然起身,隻覺得胸口悶堵甚慌,一咳嗽,一股腥甜彌漫在了唇齒間。
望著南宮毓嘴角邊溢出鮮血,血幽靈立刻上前攙扶,將他扶回床上,輕點他的心脈,然後跳上床,運足內力按在了他的背上,低聲道:“屬下失言了,殿下不要激動,其實屬下也不想來見殿下,可今日之事,屬下不想再看到,還請殿下滅了情火,不要辜負了攝政王十幾年的心血。”
南宮毓緊閉雙眼,冷冷的反問道:“你聽雨樓都是燕國的附屬,你何時有資格教訓起本殿下來了,你這個護法是怎麼當得?”
“屬下忠心可鑒,望殿下三思,殿下忍辱負重這麼十幾年了,難道要為了一個女人功敗垂成嗎?要是殿下真的喜歡,屬下回稟樓主,讓樓主將帝姬帶回燕國,但是現在還請殿下收起相思,以免誤了大事。”血幽靈探出了那幾分情絲,忠言道。
“忠心?!是對月君楓吧!”南宮毓憤恨的轉身,推開了血幽靈,怒斥道:“本宮的事,本宮自有手段,不勞攝政王操心,你最好不要動她,否則休怪我對你無情,給本宮滾出去。”
血幽靈無奈的收了內力,跳下床,丟下一句保重,飛出了蘭苑,消失在了夜色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