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著夜色,夏晨曦提著一壺好酒,禦風而行,來到了帝丘城的玄武大街,緩緩落地,抬手紮了一根銀針在自己的頸脖出,便向一裏之外的一座隱秘院子,邁著輕盈的步子走去。
抬眸望著眼前的莊園上的三個字,夏晨曦淩唇微啟,笑道:“裝逼高境界,如果能忘憂,又何必摻雜凡塵俗世。”說完,抬手叩門。
“吱呀!”一聲,門緩緩開啟。
隻見滿園春色,繁花似錦,讓人看花了眼。
看著眼前的景色,夏晨曦心下笑道:“這季節,居然可以在這裏看到滿園春色,果然這裝逼不是吹牛逼。”
“姑娘,看你清秀淡雅,文文弱弱的,居然半夜三更有膽量到我的忘憂院來?看來我無憂真是要好好招待你一番才可了。”
一個低沉粗狂的聲音響起後,夏晨曦轉身回頭,隨聲望去。
隻見無憂帶著半截銀質麵具,身著寬鬆的衣袍,披著林亂的墨發,在遠處的亭子裏,獨自飲酒。
夏晨曦忍不住嘲諷,“你在自己的家裏還帶著麵具,難道你做了見不得人的事?”
他衝著夏晨曦招手,“習慣成自然,你難道不明白嘛?”
“這個自然明白。”夏晨曦淡淡一笑,向亭子走去,“三師兄是怕這泄露天機太多,那天不小心被老天爺認出,給你個響雷閃電什麼的吧。”
“你還是那麼口無遮攔,沒有口德,小心禍從口出,那天怎麼去見閻王都不知道。”無憂淡笑的看著緩緩而來的夏晨曦,“今日多謝你出手相救,不然我又得去幽冥宮經曆一番了。”
夏晨曦故作一臉怒氣,瞪著他,“你怎麼跑到血哥哥的底盤上去找他麻煩?”
“你不是都聽到了嗎?”無憂說完,嘿嘿一笑,“血銀魂真的要幫你報仇嗎?”
“我隻是想殺了陰韻,為我父皇和母後報仇,其他對我都不重要。”夏晨曦說著,歎氣一聲,走進涼亭。
“陰韻如今在襄王府,你血哥哥恐怕很能下手。”無憂說著,抬手示意她坐下,“你既然出了幽冥宮,幹嘛不回去找二師兄,這樣殺陰韻也許更有機會?”
“多年不見二師兄,不知道他如今的境況,不過我聽血哥哥說,他和你都混的是風生水起。”夏晨曦說著,將酒壺遞給無憂,“所以找二師兄,和找你因該都能達成目的。”
無憂接過酒壺,歎氣一聲,“我如今有些被動,今日你就看到了,明知道不能惹少主,我還是必須去一趟。”
夏晨曦心下壞笑了一下,故作無奈,“可是二師兄因為我……”
夏晨曦欲言又止,都知道那些是禁語,自然不會說出來,眼波流轉,看了看無憂,“聽說三師兄消息靈通,我想向你打聽一件事,這算是今日我救你的謝禮。”
“你最好別那麼叫我,免得惹禍上身!而且我已經被逐出師門,從此與幽冥宮沒有任何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