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她幾次來忘憂院想揭開他得麵具,都被他製止了,可這一刻他卻想揭開麵具讓她看看,好讓她開心一下。
抬手到麵具邊,手卻不停的在顫抖,現在還不是時候,再等等……
無形的呼喊聲,好似有魔力的藤蔓,纏繞著無憂的手,他緊握拳頭,心下道:“晨曦,你再等著,再等等……”
無法聽下去,無憂縱身飛離了莊園,消失在了暮色裏。
新月初升,灑在溪水裏,耀著點點銀光,既美麗又透著陣陣寒意。
酒後的夏晨曦覺得口幹舌燥,緩緩起身,醉眼朦朧晃晃頭,喃喃道:“爹爹,為什麼不開空調?我好熱好渴,我要喝水。”
無人回應,夏晨曦摸索著下了床,光著腳丫,搖搖欲墜的走出房門,來到園中。見園中有水,便咧嘴笑道:“爹爹,為什麼我們換了地方你也不告訴我?看來這次你又被上頭賣了。”
“先遊個泳。”夏晨曦說著,開始退去衣衫,還念著咒語,解開了銀雪寶衣。
忽然,夏晨曦覺得不對,立刻蹲在水邊,抬手捂著臉,打了自己一巴掌後,低低的笑道:“傻瓜,傻瓜……他早就死了,你還想著他。”
說著,癱坐在地上,哭泣道:“爹爹,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離開我?我隻是不想成為黑暗?為什麼你要逼我?為什麼……”
遠處一個孤寂的身影,佇立在不遠處的橋上,默默的注視著她渺小的身影,眸光中閃著一絲憐憫,還有一絲懊惱,他無聲的歎氣後,邁著沉重的步子,走了過去。
“冷熱交替,你還是先回房躺著,免得一會受了涼,得了風寒。”溫柔的細語,宛如春風般,縈繞在她的耳畔。
這輕聲細語,讓夏晨曦驚訝不已,回頭醉眼朦朧的睨視著他……
半響,夏晨曦淩唇微揚,笑靨如花的柔聲道:“你去哪裏了?我找你好半天。”
看著她青絲亂撒,一臉媚笑,衣衫不整處,如雪的肌膚外露,那玲瓏的身姿嫵媚的勾人心魄,攝人心魂。氣的無憂暗罵道:“該死的女人,你還真會折磨人。”
“隻是怕聽到你殺豬般的嚎叫,所以我出去了一會,想著你差不多該醒了,所以我回來去看你,結果你不在,剛想去找你時,正好看到你在這裏。你還不起來?”無憂說著,上前欲要扶起夏晨曦。
“不起來!”夏晨曦說著,將衣裙撩起,伸出雪白的玉足,放在水裏,一邊嬉戲,一邊笑道:“無憂,你猜小天天你為什麼不肯放過我?”
“白癡的問題,我不是他肚子的蛔蟲,我咋知道。”無憂怒氣說著,轉過身去,這女人難道是在耍酒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