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龍澈的驚愕,龍嘯天薄唇維揚,露出一抹欣喜,“不要一臉不可置疑,她說過,如果得不到,就算毀了也不給別人,這就是她的性格,所以,這天下隻要她想要,就會不擇手段,如果她認真,我們還真是得好好想想,是相幫了,還是相殘。”
“我看到時候,你會跟我們相殘。”龍澈淡淡說了一句,揮手轉身,“什麼時候去看看母親吧,她也很想你。”
“知道了。”龍嘯天不在贅言,他還要讓鎬京在他的手裏,至少得到半壁天下,不然太對不起失去的父親了。
龍嘯天看看外麵的天色,日落了,他該去見見她了。
鳳羽宮,劉羽蓉一臉愁容,抬手撫摸這肚子,心裏很是不解。
龍嘯天他既然回來了,為什麼不臨朝,而且還任由龍樊到處拉攏官員,如今她肚子裏表麵是龍嘯天的孩子,實際乃是龍樊的,她知道,西太後知道,可是既然如此,祭桑大典的舞蹈,為什麼西太後要柳雲裳代替大梁?!
“羽蓉,想什麼了?”
一個冷清,熟悉的聲音響起,劉羽蓉驚得差點叫出聲,要不是多年來習武,練就的定力,此刻她早該嚇得癱在地上了。
“叩見陛下,臣妾未能遠迎陛下,還請陛下贖罪。”劉羽蓉屈身跪下,俯首在地。
龍嘯天淡淡一笑,“起來吧,你這有孕在身,以後這禮數能免就免了。”說著,伸手扶起她,“聽太醫說,這兩個月的身子最是緊要,你這當娘的也太不小心了。”
“陛下教訓的是,臣妾以後會注意。”劉羽蓉說著,嬌羞的頷首,柔聲道:“陛下既然知道臣妾不能服侍,這……”
話,說的恰到好處,便是點到即止。
龍嘯天故作一臉怒氣,“孤難道不能來看看愛妃和王兒?”
“臣妾失言,陛下贖罪。”劉羽蓉說著,欲要屈身。
“哈哈……孤說笑的。”龍嘯天笑著扶起她,“瞧你這著急的樣子,和你剛來鎬京,第一次到紫辰殿,孤說一句氣話,嚇得你立在那裏一個時辰,都不敢出聲。”
“陛下,你真是壞死了。”劉羽蓉也忍不住笑了起來,那時候她以為他溫文爾雅,可沒想到他威嚴之時,真是嚇得她夠嗆,如今想起也有些膽寒。
龍嘯天打了一個哈欠,“今夜我就歇在你這裏了,你身子沉,孤睡軟榻即可。”
“陛下,那怎麼行。”劉羽蓉拉著龍嘯天,嬌羞的低頭,“床很寬,陛下睡覺也很老實,沒事的。”
“好吧!”龍嘯天抬手拍拍她的手,“如今你懷著孤的孩子,還要幫著母國準備祭桑大典的舞蹈,孤看著著實心疼。”
劉羽蓉一聽這話,心下一陣甜蜜,好似冬雪遇春,瞬間溫暖,柔柔一笑,“陛下,臣妾會注意,要是身子實在不允許,臣妾會拒絕的。”
“嗯,如今孤不能坐正天下,連內亂還未平,所以委屈你了。”龍嘯天說著,將她攬入懷裏,低頭親吻了她的額頭。
劉羽蓉頓時哽咽,激動地淚水在眼眶裏打轉。
“這是怎麼了?”龍嘯天故作一臉不解,“難道討厭孤?”
“不是的陛下。”劉羽蓉嘟著小嘴,似有羞澀,“人家是感動的。”
這樣就感動了?!劉羽蓉,你給孤等著,孤要你知道,你傷害曦兒的後果回是怎麼樣的慘烈。
龍嘯天在心裏發恨,忍著那股惡心感,摟著劉羽蓉來到床前,任由她寬衣解帶,還故意有了男人的反應。
“陛下?!”劉羽蓉驚訝不已,抬手捂著通紅的臉,低聲道:“臣妾要怎麼做?”
龍嘯天大笑幾聲,伸手抱起她,“孤對你有這樣的反應很正常,但是愛妃身子沉,什麼都不做,孤也能諒解,早些歇著吧,明日,孤還要臨朝了。”
“陛下要臨朝?!”
龍嘯天看了她一眼,笑了笑,“難道愛妃想孤做個昏君?”
劉羽蓉話一出,就已經覺得自己失言,現在一聽話,連忙撒嬌,陪笑道:“哪有,臣妾隻是想為陛下準備禦膳,免得陛下空著肚子去臨朝,叫臣妾擔心。”
“這還差不多。”龍嘯天抬手捏了她的臉頰,“歇息吧。”說完,緩緩躺下。
“嗯!”劉羽蓉那叫一個開心,抬手一揮,宮女熄了十幾盞宮燈。
唯獨那盞禦駕的宮燈愈加通明,柳雲裳咬了咬牙,心下道:“劉羽蓉,本宮等著看你的好戲。”
離祭桑大典還有半月,各地權臣,三國君王,全都起駕,選了最近的路程,趕赴帝丘。
唯獨龍嘯天不急,誰叫他走水路隻需七天而已。
龍樊在龍嘯天臨朝的第二天,如驚弓之鳥一般,衝進了安福宮。
“母後,你到底怎麼打算的?”龍樊一臉驚慌,“三弟可是放出話了。”
西太後咬著牙,瞪著龍樊,“誰叫你這個時候出現在哀家這裏?”
龍樊一臉質疑,“母後,難道你打算看著兒子被三弟抓了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