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妨,你切聽聽她說得話,再說吧!”龍嘯天薄唇勾勒,真是有不怕死的。
隻見妺喜帶著夏桀後宮的妃子,浩浩蕩蕩的來到夏晨曦的麵前,妺喜冷哼一聲,“皇妹好閑情逸致啊!”
“怎麼?進宮多年了,還是不懂這宮中規矩?”夏晨曦連頭也沒抬,冷問了一句,繼續下棋。
龍嘯天放下一子,附了一句,“估計是不想懂規矩。”
“紫金王這是什麼話?”妺喜擺出太後的姿態,“按著規矩,你是不是該向哀家請安啊?”
“嘭”的一聲,夏晨曦猛地放下棋子,抬頭瞪著妺喜,“是不是要朕也給你請安啊?”
妺喜冷冷一笑,“有何不可?”
“放肆!”榮升一聲高呼,左右禁衛軍立刻出現,帶頭的竟然是蘭鳳涵。
禁衛軍出現,眾人一驚,嚇得花容失色,隻有妺喜和璃茉到還鎮定自如。
龍嘯天緩緩起身,走到妺喜身邊,笑得很是燦爛,“太後好啊!不知道太後要本王給你如何行禮?”
妺喜擺出一副高貴的姿態,“太上皇在後宮,那就是尊,你如何行禮,哀家都受得起。”
“哈哈……本王糊塗,怎麼把太上皇給忘記了。”龍嘯天故作一臉不解,轉身看著夏晨曦,“陛下,不知道我們夏宮還有太上皇嗎?”
夏晨曦菱唇勾勒一抹淡雅,“大夏隻剩兩脈血,一個是你,一個朕,外姓的尊位,朕還沒來得及賞賜,算不得。”
“夏晨曦,你真是放肆!”璃茉一聽沒有夏桀什麼事,頓時暴怒,指著夏晨曦,連名帶姓的喊了出來。
“拉出去,砍了!”夏晨曦連一句話都懶得和她說,直接就下了殺令。
璃茉一聽,雙目圓睜,怒吼道:“哀家是太妃,哀家是太妃,你無權殺哀家。”
蘭鳳涵那裏聽她廢話,抬手一揮,“整個夏宮都是陛下的,連太上皇的生死都在陛下手裏,就憑你們。”
“混賬,混賬,你們眼裏還有王法嗎?”璃茉叫罵著,掙紮著,可是卻毫無用處。
很快,外麵傳來一聲璃茉的哀嚎,各宮妃子嚇得統統跪地,大喊饒命。
夏晨曦聽著就心煩,抬手一揮,“滾回後宮去。”
眾妃子連忙謝恩,連滾帶爬的出了禦花園。
見妺喜與鳳棲宮所有人都沒走,夏晨曦冷冷一笑,“太後,不知道你還想在這裏等什麼結果?”
“哀家在等你給個說法。”妺喜咬著牙,麵帶笑容,“為何哀家的膳食與用度全部變了?”
“朕都變了,難道你還有例外?”夏晨曦挑眉,看了看妺喜身邊的姑姑,“你叫什麼來著?”
雨欣上前,屈身一禮,“老奴尚衣局姑姑雨欣,參見陛下!”
“老奴才了,竟然不知道告訴自己的主子,是是非非。”夏晨曦一聲怒吼,榮升箭步上前,抬手就給了雨欣一個巴掌。
雨欣被打得退了幾步,才勉強站穩,“老奴勸過了,隻是……”
妺喜眼冒怒火,她這明擺著打她的臉,咬了咬牙,冷問道:“大夏何時需要克扣後宮用度,哀家怎麼不知道?”
“朕說了,朕的用度都減了,你還有例外嗎?”夏晨曦再度重複了一遍,猛地抬頭,睖著妺喜,“如果你再不爽,可以離去,朕沒有攔著你們。”
妺喜一聽這話,立刻如炸毛的雞,“皇妹好生霸道,難道……”
“朕是天子,整個天下都是朕說了算,霸道那是自然,你要是不爽,找你情郎反了朕,朕就聽你的。”夏晨曦不容她再廢話,瞪著雨欣,“要想保住自己性命,首先的看住了自己的主子,免得她連累你們,到時候你們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多謝陛下指教,老奴記下了。”雨欣俯首在地,應了一句,“陛下,還請您容老奴跟太後說說,讓我們回去吧。”
妺喜看著雨欣這樣,心下不忍,想著她在短短三個月的時間裏,幫她把後宮擺平,架空了白矖所有權利,眼看白家再後宮再無權勢了,可這女人卻回來了,一下子就搶走了她所有努力的果實,她不甘心,她恨啊!
“去吧,朕準了。不過朕替你惋惜,你這麼好的奴才,真是不該留在鳳棲宮那種地方。”夏晨曦故作歎息,對龍嘯天招了招手,“驁,我們繼續下。”
“好啊!”龍嘯天笑眯眯的應聲,走到雨欣身邊,突然止步,伸手扶起雨欣,“算起來,我們算是舊相識了,不知道姑姑可有什麼打算了?”
雨欣一顫,他這是什麼話,這是要陷害他嗎?為什麼啊?
妺喜咬著牙,眼眸中並處陣陣陰寒之光,好似恨不得將雨欣碎屍萬段一般。
“老奴一心為朝廷,不需要什麼打算,王爺有時間關心奴才們,倒不如想想將來如何管理這後宮。”雨欣說完,緩緩起身,上前欲要攙扶妺喜。
“滾開!”妺喜甩開雨欣,瞪著歡聲和笑語,“你們兩個跟我去兆麟宮見太上皇。”
“要不朕陪你去?”夏晨曦說著,猛地起身,“驁,去前朝通知白家七將,準備送太上皇去朝歌行宮。”說完,扔了手中的棋子,徑直往兆麟宮的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