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秦飛揚的話也算是滴水不漏,他不知道,葉青也沒辦法。
畢竟秦飛揚完全可以找很多理由來證明自己不清楚豐文兩人準備背後算計葉青他們的事情的。
比如他跑到郊區打獵了之類的,又或者今下午他正在某個美眉的床上?
嗯……這些事情都是很好的理由嘛,畢竟葉青也不能跑去證實這種事情吧?
“好!”葉青深深的看了一眼秦飛揚後,眯著眼睛道:“我就當你不知情了,現在你自己聽一聽這段錄音吧!”
葉青一邊著,一邊朝西門雪努了努嘴。
嗯……錄音筆在西門雪的身上,得她拿出才行。
秦飛揚愣了愣,看向了西門雪,他覺得有些不可思議,葉青怎麼可能將一份重要的東西交給一個下人呢?
嗯……這段錄音可是葉青訛詐他秦家最重要的東西啊!
如果沒有這段錄音的話,秦飛揚都不用搭理葉青了,更不用跑到這裏受盡他百般的侮辱了。
葉青並沒有注意到秦飛揚的這種不可思議,就算注意了,他最多也是撇撇嘴而已,對於秦飛揚這種高高在上,一點都不接地氣的家夥,他最多也隻是嗤之以鼻而已,總不能拿這樣的事情去為難秦飛揚吧?
這時,西門雪打開了錄音筆,擺在了秦飛揚麵前的桌子上。
聽著錄音的內容,秦飛揚的臉色也是越來越陰沉。
“嗬!”葉青看著他不由的冷笑一聲,扭頭對西門雪道:“演得還挺像。”
很顯然,自始至終,葉青都認為秦飛揚是知道豐文二人的事情的,所以理所當然的認為秦飛揚這樣的表情變化是在跟自己演戲。
事實上,也是如此。
正如葉青判斷的一樣,要是秦飛揚不知道這事的話,今就不可能跑來搭理自己了。
“人生如戲、全靠演技,京都第一大少自然演技精湛了。”西門雪聳著肩應道。
這證據中充斥著調侃之意。
既然已經知道了葉青找自己來是為了什麼事情,錄音的內容是什麼,對秦飛揚來,也是早已經知道了的,所以他並沒有去聽錄音的內容,而是豎起耳朵聽葉青和西門雪的聊內容。
聽到一個“夥計”都敢調侃自己,秦飛揚是相當生氣的,哼……要不是怕惹怒葉青,他真恨不得將這個“夥計”給撕成粉碎,他秦飛揚什麼時候低下之人如此的瞧不起啊?
回頭一定得搞清楚這個“夥計”是什麼人,一定得報今他對自己言語不敬之恨。
待錄音筆中的內容播放完之後,葉青才扭頭看向秦飛揚,戲謔的問道:“聽清楚了嗎?”
“清楚了!”秦飛揚麵無表情的點了點頭。
葉青微微一笑,問道:“既然清楚了,你是不是應該有所表態了呢?”
“這兩人又不是我秦家人,我為什麼要表態?”秦飛揚不答反問。
“但問題是他們兩家可是你秦係的人,不是嗎?”葉青眯起了眼睛,又道:“當然,如果你不承認也沒關係,正好我好久沒在京都立威了,就拿這兩家來殺雞敬猴吧,但願你不是這隻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