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想要救杭州城的百姓,隻能靠她自己!
趙栩眼看著韋婉離開,他本是想要派人截住韋婉,並且把她帶回來。
但心裏頭又想就讓韋婉出去碰一碰壁,等她自己無計可施、無路可逃的時候,自然而然會向他求救。
到了那個時候,趙栩又會以一個君王勝利者的姿態來麵對她。
讓她感到慚愧,讓她知道自己才是對的!
他會讓韋婉知道,他比武植更強,是整個大宋唯一的君王!站在最頂尖的男人!
“阿嚏!”
正坐在馬車上趕路的武植,突然打了一個噴嚏。
“呲!”他擤了擤鼻涕,摸了摸鼻尖,摳了摳腳窩子。
這樣一個看似有些埋汰的動作,盡數落入車廂後頭潘金蓮和藤原璋子的眼中。
相比起藤原璋,子潘金蓮跟武植接觸的時間要長很多。
這一路走來,怕是沒有人比她更了解武植。
她看著武植的眼裏,每一時每一刻濃濃的都是愛意。
不僅僅是眼裏,在潘金蓮的心裏也一直都充斥著武植,她一切都以武植為優先,因此就算自己有那麼一點不太舒服,也不曾說出來。
這不太舒服的情況,自從活過來之後就已經存在了。
有些時候是白天,有些時候是晚上。
潘金蓮就感覺自己像一個垂垂老矣的老人一樣,本來好好的,突然就會變得有些恍惚。
而當她回過神來的時候,卻發現身邊的事情已經發生完了。
短的時候,隻有半盞茶。
而長起來,甚至快一兩個時辰!
對於潘金蓮而言,她這條命更像是撿的一樣。
現在能夠如此近距離的看著武植,她已經心滿意足。
而她也把這種情況看待成一種後遺症,不曾向武植多言,她不會成為武植的負擔,一直如此。
同樣,更不會向別人透露,一直都埋在心裏。
馬車行走之間,武植突然轉頭,對著身後的兩個美人說。
“娘子,天馬上就黑了,到前麵到驛站之後,咱們就歇息一晚,明早再出發。”
潘金蓮自然隨武植馬首是瞻,藤原璋子也不說話。
很快,三人便駕駛著馬車停靠在驛站。
武植先是伸手把藤原璋子簽下來,當他重新上馬車,拉過潘金蓮的手,攬住她纖細腰肢的時候,在潘金蓮的精致月耳邊小聲說了一句。
“娘子,一路舟車勞頓,想必有些累了。”
“不如先去房裏燒點水,洗香香?”
武植跟潘金蓮已是老夫老妻。
潘金蓮都是孩子的娘了,可武植對她的熱情,卻沒有絲毫的減弱。
潘金蓮心中甜蜜,她很清楚自己官人說“洗香香”這三個字意味著什麼。
當下微微頷首,眉目含春,兩頰緋紅。
潘金蓮在驛站的後院,租了兩間上房。
她讓廚房大娘燒好了水,倒入浴桶之中,還特意撒上一點花瓣。
關上房門,身上的衣物,如同竹筍一般層層剝下。
但見她膚若凝脂,身姿妖嬈、嫵媚。腳踏蓮步,劃著水兒靜靜地沉入帶有花瓣香氣的水中。
本來,潘金蓮是泡著水,等待自家男人。
可是,慢慢的,那種恍惚感再一次出現。
潘金蓮隻感覺天旋地轉,然後就失去了意識。
她的頭,也緩緩垂了下來。
不多時,潘金蓮閉上的雙眼,再次睜開。
而這一次,由於四周沒人,她不需要有絲毫的掩飾。
那修長的眼睫毛,在幾次刷動之後,深邃的眼眸裏浮現出來的,是一抹頗具威嚴且氣勢渾厚的眼神!
這樣的目光,絕非一朝一夕,也隻有站在社會頂端的統治者才具備!
伴隨著水聲的“嘩嘩”響動,潘金蓮邁著修長的腿兒,劃著水浪、從浴桶裏走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