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植忽然笑了,他說:“沒問題,當然可以救你,不然我來這裏幹嘛?”
“就如剛才我所說的第二種方法呢,在動手之前,你把你心裏麵最惡毒、最狠辣、最絕情的話,對著這滿屋子的女人,全部都說一遍!”
武植這話一出,夏長海頓時傻了眼。
也不僅僅是夏長海,旁邊所有人都不清楚,武植為什麼要這麼做?
而這時的夏長海,也顧不得其他,直接開口對著旁邊眾多女人連連破口大罵。
把這些女人罵得一文不值,一無是處。
而麵對夏長海這發泄一般的怒吼謾罵,眾多女人呈現出來的表情,非常豐富。
她們有的看著夏長海不說話,有的眼睛裏已經泛起了淚珠,隻不過所有人的反應都一樣,那就是默默承受。
夏長海罵完之後,趕忙對著武植說道:“道長,我已經按照您說的做了,您快救救我吧。”
武植沒有直接給出動作,而是笑著反問一句:“夏員外,現在可否跟我講述一下,剛才你罵這些話的時候,內心是如何感想的?”
夏長海愣了一下,隨即很自然地說道:“沒有什麼,她們不過都隻是女人嘛。”
“平日裏好吃好喝供著,隻要在家中生個娃兒就行了,活著不知道多麼舒服自在。”
“哪像我們男人啊。既要賺錢,還要承擔各式各樣的危險。”
“雖說表麵上看著風光,可是這背地裏的陰暗還有危機,這些女人又如何能夠知曉?”
武植聽後反問一句:“那按照夏員外的意思是說,若是有機會的話,你倒還想當一回女人了?”
對於武植這番話,一般人聽了,自然是一笑置之。
隻不過眼下情況危急,夏長海當場應付似地說了句。
“若是有機會的話,下輩子我肯定不當男人。”
武植聽罷,微微點頭:“若是如此的話,那我給你個機會。”
說話間,武植絲毫不給夏長海反應的機會,直接從自己的衣袖當中,取出了一張黃色的符紙。
然後輕輕一甩,“啪”的一下,就貼在了夏長海的額頭上。
夏長海突然兩眼翻白,直接就暈倒了。
隨後,武植就把夏長海平放在蘭花身邊的床板上。
武植還特意對著邊上那些夏長海的小妾們說道:“勞煩來四位小娘子,把你們官人的手和腳都牢牢地摁住。”
“等一下怕他動作太大,會傷到自己。”
眾女雖然不明白武植這麼做是何用意,但還是依武植所言,走了過來。
四個人分別壓著夏長海的手和腳,而後武植則是低頭看著自己腳下一直踩著的劉張氏。
武植說:“善惡到頭終有報,小惡小報大惡大報。”
“你的執念害死了不知多少無辜的嬰孩兒。”
“盡管就你個人而言,你的遭遇令人同情。”
“隻是在人世間有不知有多少人,同時都遭受著各式各樣的劫難,有的怨天尤人,有的麻木一生。”
“當然,也有人從不抱怨,積極麵對,無論生活過得多麼悲戚,無論事情有多麼不如意,人活著嘛,總是要有些盼頭的。”
“而你小偏偏走上了歪道,既然你已經入了修羅道,那就走好吧!”
說著,武植捏了一個手訣,對著腳下的蘭花,念叨了一句咒。
緊接著,武植手掌之間便有一道金色的雷光,隱隱閃現。
這霹靂雷光看著並不刺眼,可是卻絲毫不弱。
宛如外邊刮風打雷時,那聲聲霹靂。這雷聲之下,但凡隻要是個人都會嚇得瑟瑟發抖。
而劉張氏卻依舊麵色猙獰,她不斷地對著武植咆哮著:“我沒錯,我沒錯!這一切,錯的都是這個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