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神情鄭重,對比深信不疑的樣子。
蘇曦:“……”
知道勸不了櫻改變心裏的想法,蘇曦索性不勸了。
反正巫醫族的是跟他們關係不大。
“對了櫻,正好我還想找人帶信給你,我們族今天就準備走了,趁現在,我和你道個別。”
櫻:“啊?曦你們要走了?不是還有一天嗎!”
她不知所措,有些接受不了。
在她心裏,還沒和曦玩夠呢。
蘇曦見她扁著嘴一臉不高興的樣子,便說,“你不是還想坐車嗎,我們可以一起走,我夅叔說我們會路過鹽溪族。”
櫻先是眼睛一亮,然後歎了口氣失望的垂下頭:“我爹不會同意的。”
蘇曦也歎了口氣,櫻他們部落對猛龍族不太友好這些天她也感受到了,看來和櫻一路是不可能了。
約好了下次去鹽溪族一定找櫻玩,兩人才依依不舍的告別。
海鮮已經撿了不老少,蘇曦索性拎起籃筐回去。
一回去,她就將櫻說的事告訴了大家。
誰知道大家臉上都沒有一絲意外。
蘇曦看向青翼,“你們都知道了?”
青翼臉色嚴肅的道:“我們盡快離開,越快越好。”
至於神罰,不僅僅是櫻,除了蘇曦甚至猛龍族的族人們也都覺得這個說法是正確無誤的。
夅心有戚戚的道:“巫醫族一直打著救助蒼生忠心侍候獸神的名義,在莽原大陸的地位超然於其他部落,這一次,卻被獸神拋棄,不知道他們會怎麼辦。”
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
隻不過幾天的時間,芪長老仿佛整個人老了十幾歲,昏暗潮濕的石屋裏,他神色憔悴的靠在一個石頭旁,地上是雜亂有些髒的幹草。
他是被潮汐部落瑣在這的。
不僅是他,這個石屋裏還有十幾個和他一樣的族人。
他們的臉上布滿了紅色可怖的肉疙瘩,虛弱無力的癱坐在地上,幾天前還朝氣勃勃的眼中此時布滿了痛苦和死寂。
其中一個被他們圍在中間男孩,情況最嚴重。
他已經昏迷不醒,燒得通紅的臉上嘴唇幹裂,如果不是胸口還有微微的起伏,恐怕還以為是已經死了。
‘咳咳’,芪長老重重的咳嗽了兩聲,抬頭看了眼男孩,他喘著粗氣有些艱難的開口,“等會,潮汐部落的人來了,我們就按之前說好的,咳咳,不惜一切代價,一定要將央送走!”
潮汐部落的人雖然把他們鎖在這個地方,不讓他們傳消息出去,但大概也不敢真將他們餓死,每天會送一次飯來。
芪長老要抓住的就是這個機會。
央不但是首領的兒子,他更是巫醫族年輕一帶最有天賦的年輕人,巫醫族這次遭遇如此的磨難和危機,芪長老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如何保住這麼一顆好苗苗。
他神色痛苦,雖然不願意相信這是獸神對他們巫醫族降下的神罰,但是……他看向自己胳膊上難看可怖的紅疙瘩,慢慢閉上眼。
其實,也是怕的吧。
隻是獸神啊,巫醫族做錯了什麼您要罰就罰我吧,他們還是孩子,還有很長的生命!
她神情鄭重,對比深信不疑的樣子。
蘇曦:“……”
知道勸不了櫻改變心裏的想法,蘇曦索性不勸了。
反正巫醫族的是跟他們關係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