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洪濤確實是逃跑了,而且逃跑的很不容易。幾乎是用盡了他的所有精力,才想出來一個保外就醫的辦法逃跑。
他被抓了之後,就關進了看守所,情緒特別的暴躁。不光是因為夏蘇蘇愛情的背叛,更是因為他現在竟然是這樣的下場,張洪濤肯定開心不起來。
在拘留所裏,他整夜整夜的睡不著覺,頭發都快白了,每天還要被審查。讓他的心情更加的低落,看守所給他安排了心理輔導。
通過心理輔導,張洪濤的情緒確實穩定了一些,但是他的心結還是難以解開,即使表麵上已經看不出他的煩躁。
張洪濤心裏雖然有些憎恨夏蘇蘇,但是還是很擔心她,畢竟夏蘇蘇肚子裏的可是他的孩子,這大概是他現在能堅持下去的唯一的希望了。
張洪濤迫切的想要出去見一眼夏蘇蘇,他幾次三番的問警察:“我什麼時候可以出去?”
“出去?你這犯得是綁架罪,人家家屬沒追責你就是好的了,你還是乖乖的在這裏麵待幾天吧。”
聽完以後,張洪濤沮喪的回過頭去,把頭麵向牆壁。
他無奈的望著這高牆大院,隻有一個一平方大小的窗戶可以看見窗外的陽光。不知道還要在這個暗無天日的地方待多久。
張洪濤其實不知道夏蘇蘇現在在哪裏,晚上到食堂去吃飯的時候,他聽見兩個看守所的警察在聊天,才知道夏蘇蘇因為割腕而進了醫院。
“你還記得上次綁架案的那個女人嗎?我剛才聽我醫院的親戚說,她今天又因為割腕自殺進了醫院了,你說這個女人,怎麼總是這麼想不開啊?”
“你說的就是那個老是自詡是傅家女主人的那個女的吧,我記得她,上次綁架案的時候見過一次。”
“是啊,就是她,好像是叫夏什麼,夏蘇蘇?剛才我家親戚在微信上說,她半夜被送進了他們的醫院,這次又割腕了。”
張洪濤就坐在他們兩個人旁邊,聽到了傅家這兩個字之後,他才知道說的那個女人是夏蘇蘇。後來他們就直接提到了夏蘇蘇的名字,張洪濤更是伸直了耳朵,生怕錯過一點兒的細節。
晚上吃完飯回去之後,張洪濤躺在這個房間裏唯一的一個硬板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突然他想起了以前看過的電影裏麵,自己這樣好像還是有機會逃出去的。
張洪濤把他看過的電影都回想了一遍,好像是有一個叫做保外就醫的手段,可以幫助他出去。那就必須要想辦法讓自己生病,而感冒之類的小病還不行,畢竟看守所裏有醫生,必須逃過醫生的眼睛獲得去醫院的機會才可以。
現在夏蘇蘇在醫院裏,不知道她的情況到底怎麼樣,是好是壞?肚子裏的孩子是否還好,張洪濤更加的擔憂,就更想要跑出去。
可是該怎麼樣才能順利出去進醫院呢?張洪濤又犯了難。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天也慢慢的亮了起來,到了看守所每天定時巡查的時候。
張洪濤看著警察走了過來,立馬摔倒在地上,用手捂著自己的心髒的位置,痛苦的“哎呦,哎呦”叫起來。
看守所的警察聽到聲音,果然立馬趕了過來,把門打開了,跑過去查看躺在地上的張洪濤的情況。
“怎麼了,怎麼了,你有哪裏不舒服嗎?”這個警察一直在詢問張洪濤的情況,還不停地叫著別人來幫忙。
“有人嗎?有人嗎,快點兒再來幾個人。”幾個警察聽到聲音立馬也趕了過來。
“我的心髒…心髒…我有心髒病。”張洪濤斷斷續續的把這句話說了出來,看守所裏的醫生還沒有趕過來,“我們先把他送醫院吧,等檢查之後根據具體情況再給他申請保外就醫吧。”幾個警察互相看了一眼,趕緊開警車把張洪濤給送進了醫院。
張洪濤坐在警車上,依舊是一個痛苦的樣子,嘴裏還不停地喊著:“救我…救我…”他這個痛苦的樣子,竟真的像心髒病犯了一樣,警察不自覺的加快了車速。
警車一路開著警笛,路上的車都紛紛讓路,張洪濤很快就被送進了醫院裏。
“病人是什麼情況?”醫生看著被扶進來的張洪濤,趕緊詢問他的病情。
“他剛才就突然倒在地上了,還說自己的心髒不舒服。”
“出現這種情況多久了?”醫生繼續問道。
“大概有一個小時了。”
“給他采取了什麼措施了嗎?有沒有吃藥?病人有沒有什麼病史?”醫生一連串問了很多問題,警察們一五一十的回答了他。
“不知道他有沒有什麼病史。”
“趕緊準備手術室,先給他做一個檢查。”醫生著急的和身邊的護士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