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晨風眯眼看著卿玖裝出一副老成的樣子,無奈地抬手揉揉她的頭,把早就裝在盤子裏的一堆燒烤塞進她懷裏,然後把她推出廚房。
“嗡——嗡——”顧晨風剛把廚房的門關上,手機就震動起來,他看了一眼屏幕上的號碼,伸手打開了水龍頭。
他走到窗邊,眼神冰冷,整張臉一下子陰沉起來,和剛才簡直判若兩人。
他把手機放在耳邊,眼睛看著窗外的萬家燈火。
“梁書言醉得不省人事,我估計等他清醒,也已經是六號下午了。”何琳看著眼前躺在床上,俊逸的臉色發紅,嘴裏還念叨著“再來一杯”的梁書言。
顧晨風冷笑,眼裏的冷冽總算有了一絲鬆動。
“何小姐做事,一向是這麼幹淨利落,對了,我也有一份禮物要送給何小姐。”顧晨風修長的手指隨手撚起旁邊的一片香菜葉,兩根手指微微用力,指縫裏滲出一點綠色的汁。
“什麼禮物?”何琳一下子來了興趣,坐到床上,看著熟睡的梁書言,眼裏的愛慕呼之欲出。
“你很快就會知道了,我還有事,掛了。”顧晨風掛斷電話,把手伸到水龍頭下麵,仔仔細細地把手洗幹淨。
酒店。
何琳把手機扔到一旁的桌子上,低頭看著床上的男人。
她秀氣的眉微微蹙起,看到他鬆鬆垮垮的領帶,腦子裏突然有了一個不太怎麼高明的念頭。
要不然趁這個機會,生米煮成熟飯?或者假裝煮成熟飯?
她眼神複雜地站在床邊好一會兒,猶豫再三,終究是把這個念頭放下了。
以梁書言的性格,就算真的成了事實,他也不會放棄卿玖而選擇她。
何琳歎了口氣,彎腰幫他把鞋子脫了,領帶解開,然後幫他把被子蓋好。
做完這些,何琳坐在床邊,伸手輕輕地撫摸著梁書言的臉,紅唇微勾,側身躺在他身邊,慢慢地閉上眼睛。
第二天上午,梁書言頭痛欲裂,醒來之後,差點連睜開眼睛的力氣都沒有,閉著眼躺了好一會兒,才費力地把眼睛睜開。
他不記得昨晚喝了多少,隻知道對方不停地敬酒,耳邊都是勸他喝酒的聲音。
他把頭轉向一邊,一張小臉就在他眼前。
梁書言隻感覺頭皮一陣發麻,宿醉的頭痛在那一刻幾乎都煙消雲散了;他慌亂地往旁邊挪了挪,掀開被子,看到自己的衣服都是完好的,又把手放在腰帶上,檢查了一下,這才鬆了口氣。
這何琳怎麼睡在他的床上?
梁書言坐起來,揉了揉太陽穴,看到何琳的睫毛顫動了幾下,隨後也睜開了眼睛。
她臉上沒有什麼驚訝的表情,隻是坐起來,含糊地問了一句:“學長,你還好嗎?”她覺得梁書言看她的眼神就像是看到洪水猛獸一樣。
梁書言意識到自己的失態,低下頭,假裝在整理自己的衣服,語氣略微有些緊繃地說道:“好多了,我昨晚喝醉,給你添麻煩了。”他翻身下床,背對著何琳穿上酒店的拖鞋。
顧晨風眯眼看著卿玖裝出一副老成的樣子,無奈地抬手揉揉她的頭,把早就裝在盤子裏的一堆燒烤塞進她懷裏,然後把她推出廚房。
“嗡——嗡——”顧晨風剛把廚房的門關上,手機就震動起來,他看了一眼屏幕上的號碼,伸手打開了水龍頭。
他走到窗邊,眼神冰冷,整張臉一下子陰沉起來,和剛才簡直判若兩人。
他把手機放在耳邊,眼睛看著窗外的萬家燈火。
“梁書言醉得不省人事,我估計等他清醒,也已經是六號下午了。”何琳看著眼前躺在床上,俊逸的臉色發紅,嘴裏還念叨著“再來一杯”的梁書言。
顧晨風冷笑,眼裏的冷冽總算有了一絲鬆動。
“何小姐做事,一向是這麼幹淨利落,對了,我也有一份禮物要送給何小姐。”顧晨風修長的手指隨手撚起旁邊的一片香菜葉,兩根手指微微用力,指縫裏滲出一點綠色的汁。
“什麼禮物?”何琳一下子來了興趣,坐到床上,看著熟睡的梁書言,眼裏的愛慕呼之欲出。
“你很快就會知道了,我還有事,掛了。”顧晨風掛斷電話,把手伸到水龍頭下麵,仔仔細細地把手洗幹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