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日東升,陽光普照大地,象征新的一天又重新開始。
白白趴在月神鳶的床頭,仔細的望著床上熟睡的人。想著月神鳶戴了人皮麵具,白白很是好奇她麵具下的真容,鬼使神差的伸出小手朝著月神鳶的臉上摸去。
月神鳶察覺到異樣,猛地睜開眼,伸手截住了白白的小手,力道大得白白疼白了臉。
“娘娘,白白好痛!”白白委屈的扁著嘴,絲毫沒有被抓包的窘迫,反正他可以賴皮不是。
“白白,怎麼是你?”放開他的小手,坐起身,看著白白小手上的紅痕有些自責。“痛不痛。”
“白白見娘娘這麼久不起來,就想來叫你,白白有敲門,可是娘娘都沒聽到。”然後,他就從打開的窗戶爬了進來。說著說著,聲音越發的小。
月神鳶掃視了一眼,瞬間明了,這小家夥肯定是打不開門從窗戶爬進來的。不過,她擔心的不是這個,而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她的警覺就開始慢慢地下降,這一定不是個好兆頭。
“你爹爹呢?”伸手將白白抱到床沿坐下,充滿憐愛的看著他。
一提到爹爹,白白的眼珠子就骨碌碌轉個不停。爹爹今天早上跟他說,叫他叫娘娘起床要帶娘娘去一個地方,可是爹爹說了不準他去,他要不要偷偷跟著。
“爹爹在廚房做吃的,他叫我來叫娘娘出去吃飯飯,爹爹說吃完飯要帶娘娘出去玩。”白白低頭玩著自己的手指,軟軟糯糯的聲音煞是呆萌。
“那你先出去玩,娘娘等下就出去找你。”
“娘娘,為什麼要白白出去啊!”白白抬頭,很是認真的看著她,一副求知欲極強的樣子。
月神鳶有些不知該從何說起,說得太隱晦,他一個三歲小孩未必會懂;說得太直白,又怕教壞小孩。“因為娘娘要換衣服啊!”
“白白在這,娘娘也可以換的。”說著還煞有介事的點了點頭,自己應和自己說的話。
“白白,知道嗎,男女授受不親。”雖然他還隻是個孩子。
“那為什麼爹爹在,娘娘就可以換。”
白白的話一出,月神鳶就感覺臉火辣辣的燒,這宮久幽平日不注意注意自己的行為,現在倒好讓白白跟著學。
月神鳶拉著白白的小手,細心的教導。“那是因為爹爹跟娘娘是夫妻,所以爹爹娘娘才可以這麼親近。”
“那是不是以後白白有了妻子就可以看她換衣服了。”白白覺得他自己真的是太聰明了。
月神鳶吃癟,這也行。
“那白白等噬魂長成娃娃的時候,白白也要看噬魂換衣服。”外公說了,噬魂再修煉幾年就可以長成和白白一樣大的娃娃了,他最喜歡噬魂了。
“噬魂?”這名字好像小時候纏著她的小女孩養的銀狼,這是不是說明,白白跟她父親有關係。
白白驚慌的捂住嘴,他是不是又說了什麼不該說的,他得趕緊撤退,免得爹爹知道了打他小屁屁。
“娘娘,我去外麵等你。”說完,抽出手,下床走到門前吃力的弄下門栓屁顛屁顛的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