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褚雲夏的手掌快要打在蘇尹紫的身上時,一個手把他的手給打開了。
“你不是雲夏?你是誰?”蘇尹紫詫異的問道。隻是任憑她怎麼看都是她的雲夏啊,特別是那個眼神,那雙眼睛。
“我自然是你的雲夏,隻是你旁邊的人並不是連兒。”頓了頓,褚雲夏指向了連兒,“說,你是誰?為什麼易容成連兒的樣子接近我們?看你對玉兒沒有任何的敵意,我不會為難你的。”
蘇尹紫那日的猜測再加上今日的親眼所見,她看著連兒,問:“你真的不是連兒嗎?”
“主子,我自然是連兒,在二王府的,在王爺府的,在皇宮裏的連兒,都是我。”連兒一臉冷靜的回答。
“你一直都會武功?那怎麼會?”蘇尹紫詫異的問道。如果說這個連兒一直都是偽裝的話,那麼實在是太可怕了,居然能偽裝那麼久卻半點都不發現,特別是在冷宮時被侍衛桶了一刀,若是那時就會武功,為何讓人捅她?
“我是被救出皇宮之後才記起以前的往事,才知道自己原來會武功,隻因我一直被人封鎖了所有的記憶和武功。”連兒回答。
“那你到底是什麼人?”蘇尹紫追問道。她實在是怕再信錯人了,絲絲,那個老婦紛紛都騙過她。
“江國皇上的死士——連兒。”連兒淡淡的回道。
褚雲夏臉上露出了驚訝,但是很快又恢複了正常。“江國死士?既然你恢複了記憶為何還要回到玉兒的身邊來?你到底是何目的?”
“我來的目的隻有一個,保護好主子。”說完連兒看向了蘇尹紫,“我的主子自然就是你。”
“你江國死士居然來保護一個楚國老百姓,真是可笑。”褚雲夏雖然嘴巴那麼說,但是他卻是真的相信了,不然剛剛他不會揮手假打阿紫來逼連兒出手的。
“江國的死士自然不會保護楚國人,因為主子根本就是江國人。”
連兒的話如一個響雷一般的驚人,不光是褚雲夏,就連蘇尹紫自己都驚呆了,她什麼時候變成了江國人了?
“我什麼時候成江國人了?”蘇尹紫追問道。
“主子小時候的記憶應該都沒了吧,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會被送到定北候府的吧,這些都是皇上的安排,隻因過去的一些事,既然主子忘了,便都忘記的好,別再追問。”連兒說這個話的時候語氣裏流露出了濃濃的哀愁。
褚雲夏聽到這個話,生怕蘇尹紫會受到傷害,也沒敢再問。
“所以我來此沒有任何的惡意,隻是為了保護主子的安全。”連兒看向了褚雲夏,“所以雲公子該放心了。”
雖然兩人都還有太多的疑惑,隻是連兒一副不願意多說的樣子,也就讓兩人打消了再問下去的想法。
這時,蘇尹紫這才問著褚雲夏,“那日你出診怎會受傷?”
“其實我不是去出診,說是出診是為了避免你擔心,當時是因為過了一段時間都沒有冷言的任何消息,我說過叫他一到就給我來消息,卻沒有,我很是擔心,總覺得他出了事,於是就派人去查,果然,他被人抓了起來,是當作奸細一般的抓了起來,抓他的人居然是江國的太子江楚風,於是我就去救他,沒想原來那是一個局,是江楚風想要釣大魚的局,沒想我卻中了計,帶去的四個死士都死了,隻有我一個人逃了出來,原來冷言被抓就是一個假消息,冷言根本沒有被他抓到,隻是我想冷言應該是受了重傷,不知現在的情況如何了。”
“那個人為什麼要對付冷言呢?難道他知道了你的身份?”蘇尹紫擔心的問道。
“也許是吧,隻是到底是什麼原因,那就不知道了,隻有找到了冷言才會明白。”褚雲夏回道。
蘇尹紫想到了太子,有些擔心的看著連兒,連兒自然知道她的意思是什麼,忙解釋:“主子不用擔心,連兒的主子是皇上,並不是太子,而且皇上心中的太子隻有王爺一人,自然不會把雲公子的行蹤說出去。”
聽到連兒那麼說,蘇尹紫頓時鬆了口氣,以為從楚國跑到這個陌生的國家來就會安全了,沒想還是一樣的危險,而自己一直都認為自己是楚國人,沒想自己現在才知道自己原來是江國人,怪不得她來到江國,吃著念紫閣的菜時會有一種家鄉的感覺。
隻是蘇尹紫可沒有心情去理解那麼複雜的問題,皇家的事情就是很多,現在重要的是冷言的下落,若是冷言沒有到平洲就出事了的話,那麼現在陌離隻怕還不知道她已脫險,要怎麼才能告訴陌離呢?飛鴿?對,怎麼忘了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