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從驕縱的公主化身嬌弱的小女子,委屈至極。“藍兒隻是心悅陛下哥哥,見不得琉璃公主獨占陛下哥哥,所以才誣陷黃將軍和琉璃公主,陛下哥哥,你原諒藍兒,藍兒不是故意的, 藍兒隻是太喜歡你了呀……”
姒璃歌認識藍僚這麼久以來,幾時見藍僚示弱過?
眼前這個哭得梨花帶雨的小姑娘,哪裏還有半點藍僚的影子。
如果不是半個時辰之前,這個小姑娘還在強勢地和她針鋒相對,她都要懷疑這密牢並不牢靠了。
“所以,果真是你在造我和黃將軍的謠?”姒璃歌淡淡地插了一嘴。
藍僚微頓,正欲回擊姒璃歌,隻是不經意間又對上了淳於郢的目光,哪裏還顧得上姒璃歌,徑直搖頭,道:“陛下哥哥,藍兒沒有造謠,這些話, 是當初在鳴鹿城的時候道聽途說的,不信,陛下哥哥可以派人去查,鳴鹿城的駐軍早就傳遍了,說黃將軍的心上人……”
“好了!”淳於郢猛地出聲,打斷了藍僚的話。“孤是問你,是何人助你避過子晉,潛回鳴鹿城,你休得給我扯遠了!”
關於黃子晉的心上人的說處,淳於郢再清楚不過,他就是鳴鹿城的駐軍口中得知這個消息的。且他娶姒璃歌的初衷也是因為黃子晉心悅姒璃歌。哪裏還需要派人去問。
如今姒璃歌已經被抬進了鄴王宮,黃子晉駐守鳴鹿城,並無半點異動,顯然那將份心動給淡了去。
往後,這兩人也不會有什麼交集,這件事,便算過去了,過去的時情,他不想再提。
“沒有人!”藍僚頻頻搖頭,道:“我當初是趁著大雨,假裝得了風寒,躲在客棧閉門不出,暗中偷偷潛回了鳴鹿城……我就是討厭她,本該是我嫁給你的,憑什麼她一個亡國奴一來,就占了我的位置……”
“所以,你就想殺了我?”姒璃歌問道:“隻不過,你想在陛下麵前留個好印象,不想讓陛下知道是你殺了我,所以,才將我推入水中,想將我困在水裏活活淹死,做成意外落水的假象,人不知鬼不覺的,死無對證,是也不是?”
“算你走運!”藍僚呸的一聲,啐了她一口,道:“下次休要再落到我手裏,你未必次次都走運!”
“確實,人生在世,為人處事,確實不能憑運氣!”姒璃歌一本正經地點了點頭,道:“本公主從小就知道這個道理,所以從小就什麼都學上一學,正好,包括浮水!”
“你會浮水?”藍僚一怔,臉色越發的難看了。“你假裝的?”
既然姒璃歌會浮水,但是最後卻溺水了,靠淳於郢的搭救才撿回一條命。先前她覺得姒璃歌是運氣好,如今聽她這麼一說,哪裏是什麼運氣,分明是這女子城府太深。明明能自救,卻偏要等到淳於郢來救,趁機接近淳於郢。
“早知如此,我當初就該一刀結果了你!”藍僚恨恨地道。
姒璃歌見狀,笑得越發的歡快。
一下子,從驕縱的公主化身嬌弱的小女子,委屈至極。“藍兒隻是心悅陛下哥哥,見不得琉璃公主獨占陛下哥哥,所以才誣陷黃將軍和琉璃公主,陛下哥哥,你原諒藍兒,藍兒不是故意的, 藍兒隻是太喜歡你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