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師父。”岑參這次老實應下,不再說什麼那些破書有什麼好看的。我用腳後跟寫寫詩文,都能及第之類的大話了。
不過片刻之後,他又是忽然停下手中的筷子,發愣道;“師傅,您怎麼知道我要參加科舉,您難道還有未卜先知的本事?”
“你說呢?”楊羽開啟反問模式,岑參一拍腦袋,脫口而出道:“師傅才學過人,舉世無雙,果然我一撅屁股師傅就知道我要拉什麼屎。”
“額......”楊羽竟然無言以對,這話前半句聽上去沒毛病,隻是這後半句,怎麼聽著那麼膈應,這他特喵還在吃飯呢,公然談論拉屎這種問題,不覺得惡心麼?
不過表麵上依舊保持鎮定道:“好好吃你的飯,不要動不動就開車,萬一過不了審什麼辦?下次不準在吃飯的時候公然談論這等醃臢之物。”
“噢......”岑參垂頭喪氣,看著岑參如此自責,楊羽隻能打一巴掌給顆糖吃,免得到時候他想不開,跑去跳河就慘了。
“我之所以能夠知道你會參加科舉,和未卜先知無關,這叫做演繹法!”隻見楊羽故作高深道。
“演...演繹法?”岑參眨巴著一雙大眼睛,楊羽點點頭,給他又夾了一筷肉:“對,演繹法,簡單來說就是一門靠觀察和推理,來預測現在會發生的事情,以及以後有可能發生的事情。”
“觀察和推理...”岑參沉思了一會,“那師傅是怎麼觀察出我又或者推理出要參加科舉來的?”
“這個雖然簡單,不過也得等你把瀾依手上的活學會一半以上,咱們再聊。”楊羽故意賣了個關子,岑參猛然想起師父的教誨,馬上一臉謙遜道:“徒兒一定努力,不讓師父失望!”
“這還差不多,不要還沒學會走,就光想著跑,步子邁得大了,容易扯著蛋。”楊羽嗬嗬笑了一聲,幾人吃完飯便見一個白白淨淨的書生,在門外探頭探腦。
“呦,這不是大成嗎?”楊羽笑著招呼一聲道,“怎麼,今天是打算蹭午飯?”
見楊羽心情不錯,趙大成這才提著大包小包進來,一邊向楊羽問好,一邊放打量道:“咦,怎麼沒看到孫兄呢?”
“你說十萬啊,我讓他去幫我爹做事去了!”楊羽讓瀾依添一副碗筷,反正最近他也不出門,孫十萬又閑不住,與其讓他來監督自己每天鍛煉,還不如把他派到他老爹的身邊,這樣他也多放心點。
看到趙大成不但自覺上門彙報工作,還提了兩大包禮物,楊羽臉上的笑容更親切了,看了岑參一眼:“還不快給大成搬把椅子。這孩子,一點眼力勁都沒有。”
“額......新買的書童?”趙大成瞥一眼岑參,渾身充滿危機感。
“不是,我新收的徒弟。”楊羽淡淡道。
“噢,原來是三郎新收的徒弟啊,我還說有人要跟為兄搶飯碗呢!”趙大成按下撲通撲通的心跳,便沒再理會端茶倒水的岑參,大喇喇在楊羽身邊坐下。
“是,師父。”岑參這次老實應下,不再說什麼那些破書有什麼好看的。我用腳後跟寫寫詩文,都能及第之類的大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