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上過幾次現場版的,”林亦揚繼續說,“最早在初中,一個溜冰場裏,當時沒營業。”
殷果睜眼,抬頭,不太相信地瞧了他一眼:“……騙人的吧?”
林亦揚被她瞧的,笑了。騙你幹什麼?
他講給她聽:“都是認識的人,開始沒想到那哥們和女朋友能鬧這麼瘋,這麼開放,直接就做了。後來沒看幾眼就走了,也沒意思,就是一個動作重複、反複。”
……
形容真是直白露骨。
殷果眨了眨眼,啞口無言,咳嗽了聲。
這種經曆在殷果看來不可思議,在林亦揚看來,在社會上混的孩子,什麼沒見過。
那些現場表演的人,本質就是青春期莫名其妙的“個人英雄主義”在作祟,想要獲得關注,以任何形式,以性,以鬥毆,甚至是更危險的東西。
林亦揚一貫不習慣在休息時係著皮帶,人靠在床頭,直接解開搭扣,抽掉皮帶,也直接扔到了床旁的沙發上。啪地一聲,皮帶扣砸到手機上。
這動作太有挑逗感。
殷果翻了身,背朝他,直接做出一副我要睡了的姿勢。
“不聊了?”他在身後問,溫熱的氣息在她耳邊上,一下、一下,有節奏地落下來。
她“嗯”了聲。
莫名有一絲撒嬌的感覺。
這聲“嗯”像是一把火,徹底引燃了他心裏剛剛熄滅的火。像是炭火盆裏的炭在即將熄滅前被加了一把柴,忽地躥出了新火苗。
林亦揚靜了幾秒,翻身下床,進了洗手間裏。他在暖黃色的燈光裏,擰開水龍頭。
先洗了臉,緊跟著雙手打了香皂,仔仔細細洗幹淨。
人再回到床上,一句廢話沒再多說,從身後抱住了殷果。
“過會兒再睡。”他說。
她身上更燥了。
身後的一雙手要脫自己上衣,被她按住。林亦揚一笑,把她的臉扳過去,臉朝著他。殷果還沒看清他的臉,他已經默不作聲吻下來。
他的舌在不停深入,刮著她的舌根,她渾身一下子戰栗起來。
林亦揚穿著牛仔褲的腿壓住她的腿,還有早被他親得軟了的膝蓋。
……
酒店中央空調的出風口,在呼呼吹著風。調的是二十五度,也分不出來是冷風,還是熱風。反正她開始出汗了。
……
殷果睡醒時,是七點。
窗外黑了。
房間裏亮著一盞台燈,在房間的東北角,光源從那裏發散,台燈的中心最亮,到床這裏就自然暗了不少。
林亦揚坐在床邊的沙發上,剛洗完澡,光著上半身,穿著牛仔褲,靠在沙發上翻看著手機。台燈照到他那裏,也是暗的,他的發梢被光鍍上了一層淡淡的、似金似白的光。
濕的短發。發梢還有水滴下來。
“醒了?”他啞聲問。
殷果沒吭聲,手撐著身子起來,發現自己手機不見了。
林亦揚把手機丟在沙發上,繞著床找了一圈,掀開被子幫她找。實在找不到,拎起被子一端,在床上重重抖了兩下,手機掉在了地毯上。
“撞上過幾次現場版的,”林亦揚繼續說,“最早在初中,一個溜冰場裏,當時沒營業。”
殷果睜眼,抬頭,不太相信地瞧了他一眼:“……騙人的吧?”
林亦揚被她瞧的,笑了。騙你幹什麼?
他講給她聽:“都是認識的人,開始沒想到那哥們和女朋友能鬧這麼瘋,這麼開放,直接就做了。後來沒看幾眼就走了,也沒意思,就是一個動作重複、反複。”
……
形容真是直白露骨。
殷果眨了眨眼,啞口無言,咳嗽了聲。
這種經曆在殷果看來不可思議,在林亦揚看來,在社會上混的孩子,什麼沒見過。
那些現場表演的人,本質就是青春期莫名其妙的“個人英雄主義”在作祟,想要獲得關注,以任何形式,以性,以鬥毆,甚至是更危險的東西。
林亦揚一貫不習慣在休息時係著皮帶,人靠在床頭,直接解開搭扣,抽掉皮帶,也直接扔到了床旁的沙發上。啪地一聲,皮帶扣砸到手機上。
這動作太有挑逗感。
殷果翻了身,背朝他,直接做出一副我要睡了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