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說來,那些人,並非是你府上之人?”
魏思忠語意堅決道:“回皇上的話,臣拿項上人頭作保,那些人,定不會是臣府上之人。”
“既是如此,索圖!”楚景輝大喝一聲。
索圖上前一步:“臣在!”
“朕以為,這腦袋留在他的身上,也並無甚用處,取了罷!”
“是!”
索圖唰地一下,便抽出了腰間所係的寶劍。
隻見寒光一閃,那柄通體泛著冷意地劍,就已經架在了魏思忠的脖子上。
楚景輝看著魏思忠:“如此,你還有什麼話說?”
魏思忠閉了閉眼睛:“臣自問,無一事有愧於皇上,故而,臣,無話可說。”
“嗬,好一個無愧於朕!按你說來,倒是朕冤枉了你不成?朕且問你,那兩個混在納真公主送親隊伍之中的,乃是你魏府的暗衛,此事,朕已經知曉得一清二楚。”
“魏思忠,朕在此處麵見於你,本是念在這十數年的情分上,給你一個善終,既然你自己不要,那朕就成全你罷!”
楚景輝說罷,就打算讓索圖將魏思忠帶走。
而一直以來,以沉默相對的魏思忠,卻是在此時,開了口。
“回皇上的話,臣,有話說。”
說完,他又將目光轉向了四周:“但,此事實屬機密,臣隻能說與皇上一人知曉。”
“到了這番田地,朕倒是想要聽聽對此,你還有何等解釋。”
楚景輝說完,就對著索圖和張公公他們揮了揮手道:“你們且下去罷。”
看著魏思忠這一架式,不知為何,索圖隻感覺著心頭閃過一絲冷意。
然,楚景輝聖口已開,就算他索圖心頭疑惑再甚,他也隻能奉命退下。
待到周圍所有士兵全都撤走之後,魏思忠這才再度跪倒在楚景輝跟前。
“皇上,老臣有罪,還請皇上網開一麵。”
“哦?你何罪之有?”
對著魏思忠的這番舉動,楚景輝心頭閃過一絲不解:“方才朕判你有罪之時,你口口聲聲喊著無罪,到如今,卻又是來此一出,魏思忠,你好大的膽!竟敢拿朕當猴戲!”
“皇上息怒,容臣細稟!”
對著怒火衝天的楚景輝,魏思忠依然是不慌不忙。
“朕倒是真的想想聽聽,你還有何言!”
楚景輝冷哼了一聲,再度回到了天波亭那正中的椅子邊,端坐下去。
“回皇上的話,那混在納真公主送親隊伍之中的人,的確是老臣府裏的暗衛。”
親耳聽到魏思忠承認,楚景輝當下便拿手往那天波亭中的石桌上一拍:“魏思忠,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在府中養私兵!”
“臣此舉,不過是為皇上著想。”
麵對著盛怒之中的楚景輝,魏思忠依舊是一派鎮定,這倒使得楚景輝對他起了幾分別樣之感。
難不成這養私兵的背後,真的有什麼隱情不成?
他沒有說話,魏思忠便微微喘了一口氣,接著往下說道。
“臣,蒙聖恩至今,十數載。雖高官厚祿、錦衣玉食,然臣時刻不敢忘,當年皇上在燕州遇襲一事。”
“如此說來,那些人,並非是你府上之人?”
魏思忠語意堅決道:“回皇上的話,臣拿項上人頭作保,那些人,定不會是臣府上之人。”
“既是如此,索圖!”楚景輝大喝一聲。
索圖上前一步:“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