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個痛苦的過程,將會持續三天三夜……”
江之洲說到這裏,停頓了一下,隨後又繼續看著那個滿眼都透露著一股驚恐的人:“若是想要解脫,你隻有一條路可走。”
“老老實實地回答我所問的一切問題,若是有意隱瞞,你將會受到更為嚴重的懲罰。”
“可知否?”
“小的,小的都說,說,求你放過小的。”
這個男人一邊往自己的身上抓撓,一邊對著江之洲苦苦哀求。
“說罷,你為何會來楊大人府上?”
江之洲一邊說著,一邊從邊上搬來一把椅子,卻不是給自己坐,而是放到了楊清跟前。
“小的,小的不過是初來燕州,又因天色已晚,識不得路,慌亂之下看到此處有燈光,便跑了過來……”
“是麼?不二,咱們對付那些有些隱瞞之人,該怎麼辦?”
不二當下上前,手起刀落,一把就挑斷了那人的腳筋,然後在他痛呼出聲前,將一塊爛布頭塞進了此人的嘴裏。
“想好了再說,否則,另一隻腳,怕也是保不住的。”
剛剛被挑了腳筋的男人,額頭上青筋暴出,黃豆大的汗珠滾滾而落,臉色一片慘白,嘴唇上更滿是青紫。
他看向江之洲和楊清,嘴裏發出一些“嗚嗚”的含糊不清的聲音。
“想好了?”
“好了……大人,小的這回真的什麼都說,還請大人高抬貴手,放過小的一馬……”來人磕頭如搗蒜。
“小的,小的是受吳大人所派,前來楊大人府中的。”
“來我府上,有何貴幹?”原本坐著安靜如鬆的楊清,此時也開了口。
這個人,竟是吳天用所派,其目的,究竟為何?
“吳大人說了,楊大人原本已在這燕州有了一大片的根基,若是他想要在這燕州立足,怕是非得跟大人同心才好。”
“故而他便生有結交之意,但是又心有顧慮,怕大人有所誤會,便派小的來,先打探一番。”
“就是因為如此?”江之洲道。
“確實隻為如此……而且,吳大人還交給小的一封邀請函,是來請大人赴府上一聚的。”
來人說著,便從自個懷中取出一封請帖,便要遞到楊清的手上。
隻是那請帖尚未送到楊清手上時,便被不二一把打落在地。
這使得那人很有愕然,抬頭看向楊清道:“楊大人,這是何意?”
“你既是吳天用所派,難道我堂堂楊府這外頭沒有門麼?需得你如此勞師動眾地翻牆撬窗而入?”
“這人,來曆不明,手上的東西,自然亦是來曆不明。”
“這帖子,自然接不得。”
不二看著那人道:“看來你是死心塌地要護著那姓吳的到底了,既然如此,不如成全。”
說罷,不二對著楊清道:“少爺,這屋子滿是一股子的血味,怕是住不得了,咱們得好好地清理一番才行。”
“不,既然來了,那就回個禮罷,古人雲,來而來往,非禮也。”
楊清說著,也提筆往那一旁的紙上寫了幾筆,往那人身上一放。
“而這個痛苦的過程,將會持續三天三夜……”
江之洲說到這裏,停頓了一下,隨後又繼續看著那個滿眼都透露著一股驚恐的人:“若是想要解脫,你隻有一條路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