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也隻找到些極為淺顯的印記。
至此,江之洲才明白過來,他方才所見,乃是一夥內功極為高強之人。
此事非同小可!
這些人並不在江之洲的認知之內,是敵是友也分辨不清。
但倘若這些乃是攝政王段鴻卓所布下的暗兵,那皇城中情勢將會更加不堪。
或許,這些人會在此時露麵,也是因為段鴻卓將要公開遺旨一事。
若真如他所料,那京中危矣!
一思至此,江之洲又往石頭後麵張望了一會兒,依舊沒有半點動靜傳來,他便一個縱身,從那空地上頭飛掠了過去。
一路馬不停蹄直奔桐城。
……
桐城,珍品軒
江之洲回到珍品軒已有一個時辰,但是他與楊清依舊是保持著最先相對的那個姿勢不動。
良久,楊清才抬頭看向他道:“如你所言,那皇陵斷崖下,隱藏著一支連你也看不出來曆的力量?”
江之洲憂心忡忡:“不錯,我隻能看得出他們身上所穿戴的皆為前朝兵服,除此之外一無所知。”
“還有一點,這些人身手極為不凡,每個人的功力同我與不二不相上下。”
“竟有此事?”
聽江之洲所言,楊清也是大吃一驚。
不二與江之洲的身手,放眼江湖已在高手榜前五的位置。
尋常人無法與其相抗衡。
但若如江之洲所言,那些人竟同他們二人的身手不相上下,那若真被段鴻卓所用,他們根本無招架之力。
如此一來的話,整個北涼在段鴻卓看來,如若囊中取物般。
楊清在那屋中來來回回兜著圈兒,江之洲坐在那椅子上,手裏持著那把劍,無意識地在一旁比劃。
“你果真不知這些人的來曆?”楊清突地停住腳步,看向江之洲。
江之洲搖搖頭道:“委實不知。”
楊清道:“這些人若是存在,定不會無根無影,不是不知,而是他們隱於暗處,不為人知。”
說到此處,楊清看看江之洲,又接著道:“來北涼之前,我命北鷹送來不少有關於北涼的消息。當然,這其中,也有關於你爹安國侯的。”
“關於我爹?”江之洲很是不解。
他爹安國侯不過問北涼朝中大事已經不少年頭,就連上朝也是非大事不去。
這些在北涼大臣當中都是人人都知曉之事。
故而,江之洲實在是有些想不明白,他爹究竟有何緊要處,能讓楊清要費心思去查?
楊清看著江之洲這臉上的表情,自然是明白他這心裏在想些什麼。
他接著往下道:“不錯,我讓北鷹調看了不少北涼的信息,其中便有安國侯的。”
“你可知當年你爹安國侯為何會被封為安國侯?”
江之洲道:“隻是聽我爹提過幾句,隻是不詳。”
“再者當年我很早便離了北涼去了西楚,自然是不知道這前塵舊事。”
楊清微微點頭:“不錯,的確是前塵舊事,還與北涼先帝爺有關。”
安國侯當年乃是前朝時極為驍勇善戰的將領,深受先帝的信任,立下赫赫戰功。
半晌,也隻找到些極為淺顯的印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