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漢有些洋洋得意地掃了不二一眼,又接著說道:“再一個,這選花魁之人,不是咱縣令,而是無雙員外。”
無雙員外?這人倒是未曾聽聞。
站在不二身後的江之洲與楊清暗暗凝了凝神。
大漢還要說些什麼,就聽得前頭有人高呼一聲:“員外來了!”
這下,連同不二擺龍門陣的心思都顧不上了,一個轉身就扒著那前頭人的肩膀,一道往酒樓裏頭湧去。
不過片刻間,原本酒樓外頭的那些裏三層外三層的人,竟是全都湧進那酒樓裏頭去了。
隻剩下不二那一馬一車,還停留在外頭。
“這個無雙員外,倒是有意思的緊。”楊清看著江之洲道:“看這架式,想要一睹這員外真容,怕是頗為不易,不若到邊上歇歇。”
楊清指向身後的另一處酒樓,江之洲應了。
與對麵酒樓的那般熱鬧不同,這酒樓冷清到門可羅雀,倒也算是個奇事。
不二將那馬車安頓好之後,便好奇地向那招呼他們的小二打聽了一回。
那小二甩了甩搭在肩頭上的擦布,又是羨慕又是無奈地對著不二道:“那又何法子可想?無雙員外就喜歡上他家去點花魁。”
“咱們繁花城裏的人,偏生就跟他跟得緊,能與他擠在一塊自然最好,若是擠不進去,便不會在外頭停留。”
“這又是為何?”站在一旁的江之洲也接了話。
“還不是因為那員外不喜外頭有人閑逛,而且每到他點花魁這一日,是定要在城裏頭派好處的,若是屋子裏頭沒人,豈不是白白損失了一筆?”
聽著小二的回答,江之洲這才點點頭道:“原來如此,這般大手筆,想來這無雙員外當真是富可敵國。”
動不動就往外頭撒錢,這可不就是錢多了燒得慌?
“客官若是這麼說自然也不錯,無雙員外頂頂有錢那也是實話。”
那小二也是個熱情的,看到楊清他們這般有意思,便將他所知的跟那無雙員外有關的事情不管有的沒的,全都說了個遍。
那小二說得意猶未盡,楊清他們便聽得津津有味。
“若有機會,定要見見這奇人才好。”江之洲與楊清道。
不為其他,隻為這無雙員外在這繁花城中如此出名,為何他們在外頭對此竟是一無所知?
這裏頭,定然有著一些他們所沒有查到的東西。
顯然,楊清的想法同他一樣,三人在這酒樓裏頭草草吃過些東西後,便看到對麵樓裏的人如潮水般向外頭湧出。
想來,那無雙員外的點花魁一事,已是到此落下了帷幕。
本以為能對著無雙員外一睹真容的三人,竟是沒有看到那無雙員外自那酒樓得出。
想來,是從樓裏另外的小路離去了。
亦或是,他根本就沒有離開過這酒樓。
“不二,走罷。”楊清將不二招回,三人也沒有再驚動那酒樓裏頭的人,悄悄地退去了。
倒是不二心下倒有些不解:“少爺,這無雙員外定有什麼古怪,少爺當真不打算瞧上一瞧?”
大漢有些洋洋得意地掃了不二一眼,又接著說道:“再一個,這選花魁之人,不是咱縣令,而是無雙員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