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清卻是笑道:“男大當婚,女大當嫁,若是不二有看得上的姑娘,少爺我自當作了這個媒。”
不二瞪了楊清一眼:“少爺可莫要開我玩笑。”
楊清卻是收了臉上的笑意:“這話自然不是玩笑。”
不二自幼便入了他楊家門,如今已是悄然逼近而立之年,卻依舊是形單影隻。
這件事,楊清一直擱在心頭。
如今,倒是尋了一個好機會,可以一吐為快。
不二聽了楊清的話,眼圈立馬發紅。
“少爺此意,這是要趕不二離去?”
若是成了親,他自然不能再隨楊清一道東奔西走。
楊清道:“這個,自然也得看一看你的緣份。”
若是有緣,即便是不舍,他也是得放不二自由。
這麼多年,不二與他,便是血濃於水的至親之人。
不二聽到楊清如此說,便連連搖頭:“此事我自有打算,就不勞少爺操心了。”
不二說著,將打量的目光落到歐陽及江之洲身上。
“我倒是覺得,少爺可以替歐陽及江少爺謀劃謀劃。”
不二的話,自然引來了歐陽凜與江之洲如刀劍般的目光。
年紀不大,膽子倒是不小。
竟敢編排起他們來了?
不二的臉上浮現出一絲笑意來。
這祈月活動處處透著不尋常,他也就是尋著機會讓大夥兒先樂一樂。
畢竟這過會兒還有沒有笑的時候,可是不好說。
楊清他們在這部落裏頭轉了一圈後,便又回到了他們所住的那個樹屋底下。
“你可曾看過有何不妥?”楊清回到樹屋之後,便看向江之洲。
他知道江之洲與裴不羈方才趁著四處走動的時候在查看隱藏的動靜。
江之洲道:“如若不二所言,這哈德部落在白日城根本就看不出有任何不妥。”
“不過在走動之時,也看到有人對我等的接近,很是緊張不安。”
能讓他們緊張不安的,自然是因為另有隱情。
“那便先記著,看來他們這祈月活動,不管怎麼樣,也是得等到晚上才是正事。”
“晚上就由不二與歐陽再往那亂葬坡一探。”
楊清想了想,對不二下令道。
不二卻是不解道:“少爺,那些人顯然是對咱們起了防備之心,為何我們不趁其不備而行,非得等到晚上?”
那晚上,可是那些人心思最重之時,自然是處處小心謹慎,怎會讓他們輕易得入?
楊清卻道:“正因為如此,我們更要在夜晚時看看他們到底在幹什麼。”
江之洲卻道:“恐怕他們不會讓我們隨意走動。”
楊清道:“若真如此,便見機行事。”
江之洲他們應下。
這轉眼間,便到了晚上。
在這林子裏頭住著,對於這光線的明暗變化,楊清他們也比在外頭要敏銳得多。
這天一黑,楊清他們便慢慢地向著人流湧動的地方而去。
那裏有一個空地,就在林子正中。
而他們今天要參加的祈月活動,便會在這空地上舉行。
楊清他們到達的時候,那空地上麵已經聚集了不少人。
楊清卻是笑道:“男大當婚,女大當嫁,若是不二有看得上的姑娘,少爺我自當作了這個媒。”
不二瞪了楊清一眼:“少爺可莫要開我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