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見楊清用力把手往空中這麼一揮,就把無根木給拋了出去。
眼下楊清手裏就隻有這個無根木還說得上與那個人有些聯係,楊清祭出它,就是為了把那個人給引出來。
不管之前如何,無根木如今還在他手上,還算是他的東西。
而且,無根木跟當初的降離一樣,也是自動認他為主的,楊清也想看看,那個男人是不是也能像控製降離一樣,把控著無根木。
如果有,那他認了。
如果沒有,那麼他還有機會搏一把。
所有的結果楊清都想到了,可是就沒有想到,無根木被甩出去後,卻是嗖地一下,消失在了天際。
但是很快,它就再度出現在了楊清麵前。
隻是此時的它,卻像是被一道無形的屏障給隔絕在那一頭一樣,竟然是一動不動。
沒有長葉,更沒有開花。
就是那麼一截木頭,杵在楊清的麵前。
楊清覺得自己的胸口處悶得更厲害了。
無根木沒有離開他,但是也幫不了他。
可以說,它現在都有些自顧不暇。
楊清正在暗忖間,就發現自己的眼前突然就出現了一個人影。
正是那個之前就想要他上前去見禮的畫像上的男子。
“知道再這麼下去,你和你身後的這幾個人,會是什麼樣的下場嗎?”
楊清費力地扯了扯嘴角:“多活了這麼些年,說來好像還是得了便宜。”
“知道自己是怎麼多活的這麼些年?”那男人冷哼了一聲。
楊清道:“閣下這是來討那一場救命之恩?既然如此,又何必多此一舉?”
“也是,對付你這樣的硬骨頭,還要客氣做什麼。”
男子微微一笑:“既然如此,就給你來個痛快好了。不過,動手之前,自報一下家門,也好讓你知道救命恩人姓什名誰。”
說到這裏,他又停頓了一下,接著一笑:“也可以知道,滅門仇人是誰。”
原本楊清隻是一臉平淡地聽著這男人的說話,但是聽到最後一句話時,他的神色一凝。
滅門仇人?
看到楊清依舊是一動不動,那男人嘖嘖了兩聲:“這是一個遲來了很多年的真相,你就真的不想知道?”
楊清的神智已經恢複了正常,他也抬起頭去,顧不上自己此時已經幾乎連透口氣都很困難,硬是咬著牙從牙縫間擠出幾個字來。
“閣下是想告訴在下,當年的種種,不過是一場夢境?”
什麼救人一命,不過是蓄意而為。
至於他會什麼要這麼做,那就得問一問眼前這個人,為什麼現在還緊追著他不放。
“季山,記住這個名字。”
男人再度微笑了一下,又抬手往楊清腳底下的流沙處揮了一下。
原本楊清整個人與那流沙之間的空隙已經很小,就算是要掉下去,被埋在裏頭,也得耗上一陣子。
但是,季山這麼拿手一揮,楊清就感覺到自己的腳下一空,然後他整個人就往下又陷進去一大截,如今,隻剩下一個腦袋,還露在地麵上。
但見楊清用力把手往空中這麼一揮,就把無根木給拋了出去。
眼下楊清手裏就隻有這個無根木還說得上與那個人有些聯係,楊清祭出它,就是為了把那個人給引出來。
不管之前如何,無根木如今還在他手上,還算是他的東西。
而且,無根木跟當初的降離一樣,也是自動認他為主的,楊清也想看看,那個男人是不是也能像控製降離一樣,把控著無根木。
如果有,那他認了。
如果沒有,那麼他還有機會搏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