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也是奇怪,往那人的嘴裏滴了兩滴不二的血之後,他眼裏的那些紅絲,更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地退散了。
“果真有用。”木頭有些興奮,他抬手就拍了拍自己那位小兄弟的肩膀:“你遇上了貴人,總算是撿回了一條命。”
那人哈哈一笑,從那個小榻上一躍而起,落到地麵上後,又是連轉了好幾圈。
跟看個什麼似的,把自己周身上下,前後左右全都看了個遍。
“好了,還當真是好了。”
那人看了好一會兒後,就對著不二還有楊清他們大大方方地行了一禮:“多謝搭救。”
說完,便轉身離去。
不二雖然隻是給了那個人兩滴血,但是他整個人依舊疲累得很。
跟楊清說了一聲後,他便回屋休息去了。
“已經受陰陽血毒控製的人,數以百計,若都以不二的血為解藥,想來用不了多久,不二就會受不住而倒下。”
楊清很是憂心地對著江之洲道:“以穩妥起見,還是得找到那隻龜。”
既然陰陽血靠融於水也能起相應的作用,那麼到時候他們拿那龜血融於水中,也能有效。
隻是這龜的下落,真是讓人有些頭疼。
“今日所經曆之事已經夠多了,不若現在便去休息一番,待到明日再作打算。”
等到明日,那些沒有被陰陽血所影響隱族人,可以先由木頭帶領著離開此地,而等到他再度回歸之時,他們便可以著手準備如何應對這些剩下的人。
能救,自然還是得救一救的。
不二與江之洲自然是點頭稱是,隨後幾人便各自散去,在那屋裏頭尋了一處躺下。
不二因為被那純陽之龜咬了一口之後,純陽之血或多或少地進了他的體內,使得如今不二因為那些莫名的亢奮之意而毫無睡意。
或許楊清說得極對,要想解決他們這些人身上的潛在危險,非得找到那隻龜不可。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這片水麵上也漸漸地平靜了下來。
而在這片寧靜之中,卻是有道突兀的聲音在這靜謐的夜色裏響了起來。
這聲音,是如此地突然,讓人猝不及防。
楊清本來睡眠就極淺,外麵一有響動,他就很快地睜開了眼睛。
他們如今住在這湖上,湖裏時不時就會傳些動靜上來,這已經讓楊清他們感到十分地習慣。
但是現在聽到的這聲音,很顯然不是從湖裏傳來的。
“小洲,聽聽這聲音從哪來的。”
楊清小心地湊到江之洲跟前,將他從睡夢中叫醒。
這次的水底地宮之行,將不二與江之洲累得夠嗆,江之洲此前一直憂心著不二與楊清,也是好不容易才睡著,卻沒有想到,被楊清給叫了起來。
“聲音?”江之洲聽了楊清的話,自然是凝視細聽。
不過,很快他的臉色就這麼一變:“是腳步聲,有很多人往我們這頭來了。”
此時,不光是楊清和江之洲醒了,就連不二與木頭,也全都醒了。
此時此刻此地,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說來也是奇怪,往那人的嘴裏滴了兩滴不二的血之後,他眼裏的那些紅絲,更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地退散了。
“果真有用。”木頭有些興奮,他抬手就拍了拍自己那位小兄弟的肩膀:“你遇上了貴人,總算是撿回了一條命。”
那人哈哈一笑,從那個小榻上一躍而起,落到地麵上後,又是連轉了好幾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