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說席向晚就會介意包氏是不是記恨她這事兒了,她也知道,自己和包氏是勢不兩立的態勢,總歸要一方把另一方給真的鬥死了才能平靜下來。
閑下來之後,席向晚最先關心的是自家大哥那邊的消息。
席向晚的大哥席元衡早已成了親,但卻是住在席府外頭的,因此席向晚不是日日都能見著他,隻心心念念著大嫂懷孕的消息應該快到了,這幾日有空便往席老夫人那邊跑,隻怕錯過了消息。
這日用過豆花後席向晚就又去了席老夫人的福壽園,祖孫二人話到一半,席向晚終於等到了想聽的消息。
一個嬤嬤滿臉喜色地帶著個婆子進了福壽園,那婆子見到席老夫人便上前磕頭道,“見過席老太君!小的是衡少爺府上的,來給老太君報喜!”
席向晚心中一動,不禁有些緊張地捏緊手指,期待地看著那婆子。
“什麼喜事?”
“少夫人有喜了!”婆子果然樂嗬嗬道。
席老夫人一怔,也笑了起來,她輕拍了拍席向晚的腦袋,道,“看來神仙給你托夢,還真說對了。”
席向晚也鬆了口氣,笑著道,“可不是,我得擇日去給她還願才行呢。”
因著消息遲遲不來,席向晚還以為出了什麼事情,等這時終於親耳聽到傳訊才放下心來。
席老夫人這是嫡長曾孫,喜得眉開眼笑,給院子裏所有下人都賞了錢,又給那婆子個大紅封,才打發她去王氏的院子接著報喜。
等那婆子離開,席向晚的驚喜之情稍稍退去,又有些擔憂起來。
她雖知道大嫂是懷上了這一胎,卻不知道這次能不能將胎兒保下。
很快汴京城裏就要出大事了,就發生在席元衡的住處附近,前世大嫂就是在那時受了驚嚇胎沒養好,最後臨近生產時又在府中受了些衝撞,不小心就小產了。
隻是當時席向晚自己也病得雲裏霧裏出不了府,這些消息都是聽丫頭婆子們說的,也不甚詳細。
“祖母,不如將大哥大嫂接回來住吧?”席向晚轉頭對席老夫人道,“他們住的地方離席府有些距離,我怕萬一有什麼需要,遠水解不了近渴的。”
席老夫人微微一怔,歎了口氣,“你也知道你大哥為何搬出府去,那時那般堅決,哪裏是這麼容易就能喊回來的。”
席向晚靈機一動道,“這不是我要去還願嗎?等去了觀音廟裏,我便在觀音娘娘麵前給大嫂求上一簽,拿著簽糊弄大哥回來住不就成了?”
席老夫人好笑地拍了下席向晚的手,“你當觀音娘娘給的簽是什麼了,還糊弄!”
“觀音娘娘與人為善,自然也知道我是在做好事,不會怪罪於我的。”席向晚理直氣壯道,“不然,她為何又要托夢告訴我府中會有麟兒之喜呢?”
“你這歪理是一套一套的。”席老夫人笑嗬嗬地擺擺手,“我是說不過你。”
“祖母看何日方便,咱們就去一趟觀音廟吧。”席向晚撒嬌地晃著席老夫人的手道,“早一日把大嫂哄回來,我也早一日放心的。”
倒不是說席向晚就會介意包氏是不是記恨她這事兒了,她也知道,自己和包氏是勢不兩立的態勢,總歸要一方把另一方給真的鬥死了才能平靜下來。
閑下來之後,席向晚最先關心的是自家大哥那邊的消息。
席向晚的大哥席元衡早已成了親,但卻是住在席府外頭的,因此席向晚不是日日都能見著他,隻心心念念著大嫂懷孕的消息應該快到了,這幾日有空便往席老夫人那邊跑,隻怕錯過了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