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頭的貴公子也跟著點頭,“正是正是,我看著也像,隻是缺了一兩分氣度,樣貌已經很像了。”
眾人頓時恍然又心馳神往,“原來就是傳聞中那位汴京城裏第一美人……難怪,難怪。”
卻又有好事者問易啟嶽,“世子應該見過席府的大姑娘吧?和畫卷比起來何如?”
已經走到了近前的席青容忍不住停下腳步,抬起眼睛等待易啟嶽的回答。
易啟嶽定定地看了那畫卷一會兒,而後移開了目光,“畫隻能比她七分美。”
別說席青容的麵上一下子變得比之前更為蒼白,就連坐在易啟嶽身旁的高家姑娘和詩瀾的臉色都變地不太自然起來了。
季廣陵卻是暢快地哈哈大笑道,“這樣季某倒是對這位第一美人更加好奇起來了!”他在宮中待過許久,易啟嶽當年明明要娶席向晚,最後卻硬是鬧著換成了席府另一個孫女的事情,他也是聽過的。
看如今易啟嶽這幅想吃回頭草又吃不到的樣子,季廣陵知道場麵尷尬,笑著自然而然地便給帶了過去,沒讓眾人的注意力停留在席向晚身上太久。
席青容也因此能平穩住心神,繼續往易啟嶽走去。
臨到了詩瀾麵前時,席青容停下了腳步,視線在詩瀾和高家姑娘之間轉了轉,柔柔弱弱笑道,“這位姑娘,方不方便將位置讓給我呢?我實在是已經走不動步子了。”
高家姑娘一看便是世家出來的,詩瀾卻明顯沒有出身,席青容自然是柿子撿軟的捏了。
可詩瀾也不是什麼好相與的,她坐在位置上動也不動,臉上笑意都跟席青容有幾分相似,“姑娘,若是不方便走動,何必放棄原來的位置走這麼遠過來呢?不如在地上將就一下,女人誰還不懷個胎,哪有這麼精貴?”
席青容撫著肚子,眼中慈愛,“這孩子的身份高貴,可不能隨意安置呢。”
“你的意思是說我身份低賤?”詩瀾的音調微微太高了。
席青容一怔,立刻擺手,眼眶裏一下子就凝聚起了淚水,“我沒有這個意思,隻是想照顧好我的孩子。”
詩瀾輕哼一聲,“你自己的孩子,自己照顧去,我才不會將世子身邊座位讓給你呢。”
席青容有些委屈地咬咬自己嘴唇,將如泣如訴的目光投向了易啟嶽。
易啟嶽微微擰著眉掃過席向晚手掌底下隆起的肚子,想到那裏麵懷的可能是自己第一個孩子,沉默片刻還是開口道,“詩瀾,給席三姑娘讓路。”
詩瀾雖然心中並不樂意,但也知道她沒資格拒絕易啟嶽的命令,嘟著嘴站起身來,將麵前窄小的道路讓給了席青容通過。
就在席青容帶著勝利者的笑容慢慢往詩瀾麵前走去、準備落座於易啟嶽身邊的時候,詩瀾轉了轉眼睛,往旁側了一步,而後一腳踩上自己的裙擺失去平衡,啊呀一聲,驚惶失措地倒了下去。
她這一倒卻不偏不倚正巧是朝著席青容去的,席青容行動不便,猝不及防地將臉轉過來,想躲都來不及,隻能尖叫著喊出了丫鬟的名字,“擋住她!”
那頭的貴公子也跟著點頭,“正是正是,我看著也像,隻是缺了一兩分氣度,樣貌已經很像了。”
眾人頓時恍然又心馳神往,“原來就是傳聞中那位汴京城裏第一美人……難怪,難怪。”
卻又有好事者問易啟嶽,“世子應該見過席府的大姑娘吧?和畫卷比起來何如?”
已經走到了近前的席青容忍不住停下腳步,抬起眼睛等待易啟嶽的回答。
易啟嶽定定地看了那畫卷一會兒,而後移開了目光,“畫隻能比她七分美。”
別說席青容的麵上一下子變得比之前更為蒼白,就連坐在易啟嶽身旁的高家姑娘和詩瀾的臉色都變地不太自然起來了。
季廣陵卻是暢快地哈哈大笑道,“這樣季某倒是對這位第一美人更加好奇起來了!”他在宮中待過許久,易啟嶽當年明明要娶席向晚,最後卻硬是鬧著換成了席府另一個孫女的事情,他也是聽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