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3 章(1 / 3)

“是。”屬下應了,又猶豫道,“是和前些日子詩瀾所提到的‘念好’有關嗎?”

“我也很想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樊子期笑了起來,他伸手摘下一片垂在他額前不遠處的綠葉,輕輕將其揉碎,“如果是,那就太令我痛惜了。”

“阿晚,你讓樊承洲裝成那副樣子作甚?”回去的路上,王騫還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知道自己今天這一趟是來幹什麼的——好似除了吃點心喝茶,他也什麼用場都沒派上啊!

“他若演得好,就能引蛇出洞了。”

“引哪條蛇出動?”

席向晚不答卻道,“你是不是該回營裏去了?”

王騫泄氣,“我不就這麼問一問,你又給我潑冷水……”

“拿著從別人那裏順來點心的人可不是我。”

王騫一想也是,喜滋滋地顛顛自己手中的點心,笑道,“光憑這個,也值得我跑一趟。我等將你送回席府,就回營裏去給他們嚐嚐,省得他們老說八寶樓的點心和街邊一文錢兩個的烙餅味道也差不多!”

他說得搖頭晃腦有些孩子氣,席向晚聽著就笑了。

“對了阿晚,剛才我們在晉江樓裏的時候,三番兩次有人想過來偷聽來著。”王騫像是才想起來這事似的,“不過我都趁你沒注意就把他們給趕走了——怎麼,之前跟蹤著你的那些人這麼陰魂不散,不怕侯府,不怕都察院,也不怕樊家?”

“那些人聽不見我和樊承洲說了什麼吧?”席向晚在意的卻是這個。

樊承洲如今的處境已經夠危險了,正因為怕給他雪上加霜,席向晚才特意沒將念好的事情告訴他,隻模棱兩可地說需要個幌子讓他去扮演。

可若是樊子期將談話聽了去,樊承洲就凶多吉少了。

早知道樊子期的耳目遍布各處,晉江樓裏應當也不例外,樊承洲早就習慣了生活在監視之中,席向晚卻不能出紕漏,才會選擇帶上五感靈敏的王騫當護身符。

“聽不見。”王騫肯定道,“你們倆說話那個聲音,我坐旁邊都聽不清楚,更別提老遠偷聽的那些了。”他說著,低頭看了看席向晚,十分嚴肅地問道,“阿晚,你是不是被牽扯到什麼麻煩的大事裏麵去了?我瞧著這兩次鬼鬼祟祟的人,身手都不錯,若是有人雇來長期跟著你的,這麼久了,可是個天價,誰的手筆這麼大?”

席向晚笑而不答。

王騫急了,“你別笑了!要是你出了什麼三長兩短怎麼辦?雖然我在軍營裏抽不開身,但你要是需要的話,隨時讓人來營門口給我遞個話,我立刻帶一幫兄弟出來幫你!”

“我可記下了,回頭就說給外公聽。”席向晚失笑。

“哎,你你你——”王騫氣絕,“我好聲好氣跟你說話呢,你個叛徒!難怪爺爺嘀嘀咕咕說你還沒嫁出去胳膊肘就往外拐了,原來不是在騙人的!”

他喊完才發現自己就在大庭廣眾之下,忙不迭地捂住了自己的嘴。

“是。”屬下應了,又猶豫道,“是和前些日子詩瀾所提到的‘念好’有關嗎?”

“我也很想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樊子期笑了起來,他伸手摘下一片垂在他額前不遠處的綠葉,輕輕將其揉碎,“如果是,那就太令我痛惜了。”

“阿晚,你讓樊承洲裝成那副樣子作甚?”回去的路上,王騫還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知道自己今天這一趟是來幹什麼的——好似除了吃點心喝茶,他也什麼用場都沒派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