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0 章(1 / 2)

“我去稟報陛下。”寧端聽完道,“若是考生再度衝突,無論是哪一邊,將領頭之人抓起來,不必再好聲好氣。”

原本這些考生都是無辜良民,席元清和席元坤在處理時也不好對他們太過粗魯,但有了寧端這句話,他們便不會再有束縛了。

王虎應了聲是,下意識瞥了一眼寧端和席向晚仍握在一起的手,迅速撇開視線,告了退正要轉身離開,卻被席向晚喊住了。

“今年考生中……”席向晚擰眉像是在回憶著什麼,“是不是有一名寒門考生,他的名字叫……”她思索再三,卻想不太起這名也曾經掀起一番腥風血雨,卻又與寧端極為相似地驟然隕落的官員名字,“他姓虞,應當是解元。”

王虎有些尷尬地想了一會兒,確實是回想不起來這麼個人——這本也就不是他正在負責的案子,記名字更不是他的長項了,更何況參加會試的考生那麼多人,他連一兩個名字眼下都回想不起來,“席大姑娘,我去拿了考生名冊再找找此人?”

“若考生名冊中真有此人,便去找他問問吧。”席向晚道,“他應當是對此事知道一二的。”

王虎瞅了一眼寧端,見他麵色沉靜,便幹脆利落地應了,這次學得比之前聰明不少,沒再多說一句廢話,三兩步退出了屋子還伸長手臂將門給關上了。

“這名虞姓考生很重要。”席向晚扭頭囑咐寧端道,“他日後會有一番大作為的。”

按照席向晚記得的,這人若不是過於早逝的話,恐怕後來的成就難說會不會和寧端不相上下。

不過寧端也……

席向晚將這念頭排出腦外,她搖了搖頭,輕咬著嘴唇笑道,“你要去宮裏,我也該走了。突然想到一個地方可以去問一問和畫相關的事情。”

寧端有些不情不願地在她的腕骨上摩挲了兩下,“我的話還沒說完。”

席向晚略微低頭看了看他,繼而輕笑起來。

她仍舊覺得眼下還不是時候,可見到寧端這會兒坐在椅子上抬眼看她的模樣,不由得有些心軟。

寧端明明還是平日裏的模樣,卻不知為何看著像是某種示弱和撒嬌。

這兩個詞落到席向晚心頭的時候,她的思緒都跟著一道柔軟得像是一碰就能凹陷下去的軟雲朵似的了。她沒有掙開寧端的手,卻也沒回應他的話,隻是伸出另外一隻手動作輕柔地撫摸了寧端的麵孔,用掌心覆住了他的側臉。

寧端心生疑惑,無意識地微微側了臉,在她柔軟得不生一個繭子的手掌心裏輕輕蹭過。

寧端還記得曾經和席向晚隻有幾麵之緣的時候,他看著這個嬌嬌軟軟弱不禁風的貴女,心中便想著,她生來就該是被人捧在手掌心裏寵得不知愁苦的。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席向晚的聲音也柔柔的,“我也有話想要對你說的。可這些,都留到我們有很多很多年的時間以後再對彼此說,好不好?”

“我去稟報陛下。”寧端聽完道,“若是考生再度衝突,無論是哪一邊,將領頭之人抓起來,不必再好聲好氣。”

原本這些考生都是無辜良民,席元清和席元坤在處理時也不好對他們太過粗魯,但有了寧端這句話,他們便不會再有束縛了。

王虎應了聲是,下意識瞥了一眼寧端和席向晚仍握在一起的手,迅速撇開視線,告了退正要轉身離開,卻被席向晚喊住了。

“今年考生中……”席向晚擰眉像是在回憶著什麼,“是不是有一名寒門考生,他的名字叫……”她思索再三,卻想不太起這名也曾經掀起一番腥風血雨,卻又與寧端極為相似地驟然隕落的官員名字,“他姓虞,應當是解元。”

王虎有些尷尬地想了一會兒,確實是回想不起來這麼個人——這本也就不是他正在負責的案子,記名字更不是他的長項了,更何況參加會試的考生那麼多人,他連一兩個名字眼下都回想不起來,“席大姑娘,我去拿了考生名冊再找找此人?”

“若考生名冊中真有此人,便去找他問問吧。”席向晚道,“他應當是對此事知道一二的。”

王虎瞅了一眼寧端,見他麵色沉靜,便幹脆利落地應了,這次學得比之前聰明不少,沒再多說一句廢話,三兩步退出了屋子還伸長手臂將門給關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