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現在是你們年輕人的天下了,我這把老骨頭也隻能發揮餘熱。”殷秋風笑著道,讓人看不出他的內心所想。
看到殷秋風和馬無敵閑聊,天基長老等一眾長老並不意外,當年的殷秋風極為看好馬無敵,認為馬無敵會是三名怪物少年中最出色的存在。
兩人有些交情,馬無敵之所以隻是被禁止參加學府試煉活動,沒有被驅逐出光明學府,也和殷秋風的運作有關。
閑聊了幾句後,殷秋風正色地看著白詩,問道:“白詩,據說光明道台隻有你一人幸存,並且目睹了禍鬥的行凶,是否為真?”
“這是真的,我從劍塔出來後就去了光明道台,然後禍鬥突然出現,殺了其他人,並且拿走了光明石碑。”白詩實話實說道。
殷秋風輕輕點頭,沒有開口,似乎是在思索白詩所言的真實性。
“哼!為什麼禍鬥殺了其他人,單單留下你?”右座末席的一名老者冷哼道,看向白詩的目光明顯不善。
“我也不知道。”白詩微微皺眉,道。
這名長老今日也去了光明道台,但白詩不認識他,不明白他為什麼有些針對自己。
“一句不知道就想輕描淡寫地揭過?”那名長老目光陰冷地盯著白詩,又道,“難道我學府的學子就白死了?光明石碑就這樣白白被禍鬥那小畜生偷走了?”
“昌弘長老,按你這麼說,哪天禍鬥殺了你全家老小,單獨留下你,然後此事就是你的責任了?”馬無敵看著右座末席那針對白詩的長老,冷冷地道。
這名長老喚做昌宏,修為下位虛境,並不是刑殿的長老。
“你什麼意思,對長老出言不遜,莫非你和此事也有關係?”昌宏怒道,“也對,你和禍鬥那小畜生本就是一丘之貉,說不定是你和這白詩與禍鬥裏外合應!”
“昌宏,喊你一聲長老,你還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馬無敵朝著昌宏的方向踏出一步,不屑地道,“說話無憑無據,血口噴人的老狗!”
“你……”昌宏再不濟也是光明學府的長老,虛境強者,豈能遭受如此侮辱,當即怒火中燒,站起身來爆發出虛境的強橫氣息。
“好了,昌宏長老坐下來好好說話;還有無敵,你也不要激動,此事自會公正公叛。”這時,殷秋風開口道,語氣雖然平淡,卻有著不容置疑的意誌。
見殷秋風這樣說,昌宏隻好坐了回去,在殷秋風麵前,他是萬萬不敢造次的。
二者差距太大,殷秋風無論是實力還是身份都不是一個昌宏可以相提並論。
但昌宏雖然壓下了怒火,老老實實地坐在位置上,目光卻死死地盯著馬無敵,有著殺意浮現。
馬無敵譏諷地掃了昌宏一眼,就沒有再關注昌宏,這人不過是跳梁小醜,還不值得他大動幹戈。
而且在刑殿,殷秋風都開口了,這個麵子是必須要給的。
殷秋風目光注視著極美臉蛋上滿是平靜之色的白詩,道:“我聽今日去了光明道台的長老說,你有一柄劍,那柄劍你可否拿出來讓大家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