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隻是有些傷心罷了。”宋若水道,“記憶中,祖母已經離我而去很久很久了。”所以現在知道自己祖母可能已經換了一個人,她心裏並沒有太大的傷感。

曾經的那些傷感早已結成了一層厚厚的疤,再沒有年輕時那樣稚嫩了。

“五妹,你不知道,祖母其實現在走了也好。”宋若水拉著宋若舒的手道。

在家中最和睦之時離去,又何嚐不是老夫人的幸事。

起碼她能走的安心。

見宋若水緩了過來,宋若舒道,“那位並沒有在我們麵前有所掩飾,她是知道了我們的身份還是已經察覺到了什麼?”宋若舒心下有些不安。

她察覺到老夫人針對的人隻有她們兩個,宋若蘭麵前,她依舊還是那個對她不甚喜愛的祖母。

“不會吧。”宋若水驚訝道,“我的事情隻告訴過你一個。”

“當時我們在閨房內談話,周圍難免有人會偷聽。”宋若舒想到一個可能,不過立馬又被她給打翻了,“不過這樣也有些說不通啊,你的那些人這段時間見了我並無異色,說明她們也是不知情的。”

一般的丫鬟若是知道有人穿越重生,不可能這麼久一點破綻都沒有的。

“好啦,說不定這事是我們自己嚇唬自己呢。”宋若水安慰宋若舒道,緊緊的握住了她的手。

兩人同為這個時空的異類,都下意識的從彼此的身上汲取著安全感。

與此同時,濯清漣處。

常久沒冒泡的係統木木也有些奇怪道,“你幹嘛要在她們麵前暴露你的特殊?”

好好的當個養尊處優的老夫人,體會人間和樂不好麼。

濯清漣好脾氣的對著小夥伴解釋道,“原因有兩點。”

“一,我需要人手,她們二人就很合適。”還正好一個能主內,一個主外。

聽到這個理由木木有些不服氣,“她們能做到的我也能做到,隻要你能依賴我。”

濯清漣眸子中劃過一絲清涼,“很抱歉,我可不敢依靠你,哪天你把我帶溝裏了怎麼辦。”

“第二點,也是最重要的一點,我想收她們兩個為徒,傳道授業。”

那兩人都極為特殊,就這樣錯過了,有點可惜呢。

木木沉默半晌,而後才道,“那兩人是宅鬥種田流的人才,你可不能把人家的技能點給點歪了啊。”語氣似帶著商量。

“再說了,這個世界沒有靈氣,根本就不能飛升。”

濯清漣唇角一勾,“誰告訴你我隻會修仙的?”

“醫卜星象、百家典籍、琴棋書畫……”

“隨便她們學通一樣,就能受益終生了。”

“當然,她們的成就是沒法和我比的。”

木木:“我覺得你不能飛升還是有道理的……”身為一朵蓮花,你學的那麼多幹什麼。

“壽命那麼漫長,總得找個消遣。”濯清漣垂眸道,手上隨手把玩著一枚水頭極好的暖玉。

‘哢嚓’一聲,暖玉的內部似乎傳來了一道開裂的聲音。

一道道龜裂的蜘蛛紋爬上了這塊暖玉。

“我知道,我隻是有些傷心罷了。”宋若水道,“記憶中,祖母已經離我而去很久很久了。”所以現在知道自己祖母可能已經換了一個人,她心裏並沒有太大的傷感。

曾經的那些傷感早已結成了一層厚厚的疤,再沒有年輕時那樣稚嫩了。

“五妹,你不知道,祖母其實現在走了也好。”宋若水拉著宋若舒的手道。

在家中最和睦之時離去,又何嚐不是老夫人的幸事。

起碼她能走的安心。

見宋若水緩了過來,宋若舒道,“那位並沒有在我們麵前有所掩飾,她是知道了我們的身份還是已經察覺到了什麼?”宋若舒心下有些不安。

她察覺到老夫人針對的人隻有她們兩個,宋若蘭麵前,她依舊還是那個對她不甚喜愛的祖母。

“不會吧。”宋若水驚訝道,“我的事情隻告訴過你一個。”

“當時我們在閨房內談話,周圍難免有人會偷聽。”宋若舒想到一個可能,不過立馬又被她給打翻了,“不過這樣也有些說不通啊,你的那些人這段時間見了我並無異色,說明她們也是不知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