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沒有預想中灼痛的感覺,反而有些清涼,遍及整條手臂,很舒服。
“這隻是做一些簡單處理,姑娘手臂上的泥土和血汙還是要用清水衝洗才行,不然久了會感染的。”
周子琰看向白墨的眼神有些複雜,白墨的打扮一看就是位千金小姐,可手臂傷成這樣,卻不哭不叫,反而神色一直十分淡然。
而且,一般的大家小姐怎麼敢去拉住瘋狂奔跑的馬匹,光是這份勇氣,他就很佩服眼前的女子,所以才來為她查看傷口。
“呦,周小子,我說你怎麼突然不見了。”
就在周子琰為白墨處理傷口之時,一道身影也同時來到了兩人身旁,也是名男子,三十多歲的樣子,一臉壞笑,不懷好意的盯著白墨的身軀。
“嚴陽,你來做什麼?”
周子琰的臉上顯現出一絲反感,劍眉也皺了起來。
“怎麼?怕我搶你風頭啊!”嚴陽狠狠地看了周子琰一眼:“就準許你在這跟美女聊天,我怎麼就不能來?”
“我隻是為白小姐處理傷口而已。”周子琰看了眼白墨,怕她再次誤會,趕忙出聲答道。
白墨站在原地,默默地看著兩人,並不言語,此時她若開口,顯然並不是什麼好時機。
“哦……”嚴陽拉了一聲長音:“原來是處理傷口啊,本人醫術不比那小子差,不如我再給姑娘看看吧,如何?”
說著,就要去拉白墨的手。
“嚴陽,你給我放尊重些!”
周子琰出手摁住嚴陽的手臂,力道之大,讓嚴陽痛的直叫。
“臭小子,你他媽給我放開!你想死嗎?放開放開!”
白墨一直都未出聲,這個男子太過輕浮,她實在不喜,更是懶得浪費一句話在他身上,一旁的老婦人也是被嚴陽的舉止嚇住了,不敢吭聲。
看著嚴陽痛的眼淚都流下來了,周子琰才放開了手,盯著嚴陽說道:“隻要我在這長安樓一天,你就給我注意點。”
“哼!”
嚴陽狠狠地瞪了周子琰一眼,灰溜溜的離開了,嘴裏一直嘟囔著:“不過是仗著寧爺向著他!”
伴隨著嚴陽離開,白墨也是鬆了口氣,一旁的老婦人見白墨手臂沒有大礙,再次感謝了幾句,也離去了。
隻留下周子琰,看向白墨的眼神略微尷尬。
“周公子是長安樓的大夫?”白墨開口問道,她可是聽說過這長安樓的大名。
天下四國武林,半數名醫皆出自長安樓,可見這長安樓的醫術造詣,顯然十分恐怖。
“在長安樓裏,我哪裏算的上是什麼大夫,比寧爺差遠了。”周子琰答道:“寧爺是長安樓在都城的負責人,我不過是跟在寧爺身邊學習醫術罷了。”
“安陵都城嗎?”
“是啊,再往前去就是安陵的地界了,離此處最近的是天海城,想要到達都城,快馬加鞭,今晚才能到。”
“啊?”白墨有些發愣。
她還以為前麵就是安陵都城了,看來她真是笨的可以,一點常識都不懂,誰會把國家中心建在邊界上?
可這樣一來,她豈不是要走上好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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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計讀者能猜的出來,墨墨首先要從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