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住,你們什麼也沒有看見!”
風蕖直接冷冷的吩咐了一聲,然後頭也不暼的直接走進了濮陽王府,留下兩名侍衛攔也不敢攔,隻是麵麵相覷了一下,心中的震撼著實不小。
王爺離去的時候可是有令,禁止這段時間府內眾人與皇室有任何交集,隻是這位公主就近在眼前,他們也不敢攔住啊。
隻是就在兩名侍衛為難之際,兩根細細的飛刃直接劃過他們的脖頸,就留下了淺淺的一道血線,兩人的眼睛睜的很大,然後緩緩地倒在地上。
緊接著,綠研的身影出現在了濮陽王府的門前,微微有些皺著眉頭看著地上的兩人,其實他也無意傷人性命,隻是若他們不死,日後解釋起來更加難辦。
“唉……”
輕輕的哀歎了一口氣,綠研趕忙閃身進入府中,見她家公主正要橫衝直撞的走進去,便二話不說直接拽起風蕖的袖子,風蕖瞬間大驚,隻是天色已經暗下來,綠研的動作又十分的快,根本就讓她連反應的機會都沒。
“你誰啊,快放開我,哪個奴才這般大膽……唔……”
生怕自家公主吵鬧引來其他的人,綠研直接伸出手捂住了風蕖的嘴,然後直接朝著王府中一處偏僻的角落掠去。
整個王府都是靜悄悄的,王爺不在,但依舊沒有人敢造次,隻是在王府的角落之中,一處十分偏僻的院落你正閃爍著微弱的燭光,明顯就是有人。
“公主若是想從濮陽王爺的親信嘴中得知道你想要的消息,就最好不要引來這府中的其他人,奴婢失禮,還望公主恕罪。”
站在這院落門前,綠研終於將手從風蕖的嘴上拿了下來,隻是當風蕖看清站在自己眼前的人是誰時,頓時火冒三丈了起來,美目瞪向她,眼中更是有著怒意。
“原來又是你!”
風蕖本來就對綠研充滿著意見,如今卻見她以下犯上,可是氣不打一出來,但卻在忍無可忍之際,還是又將心中的怒火平息了下來。
“正是奴婢。”
風蕖靜靜的看了她幾秒,忍著不讓自己失控,她平時雖然飛揚跋扈,但是卻沒有動過綠研一根手指頭,正是因為這個讓她為難的女人是他皇兄的心腹!
若是打了這個女人,豈不是在給自己的皇兄打臉嗎?
“你給我滾,我的事情不用你管,你滾回到皇兄身邊就好了!”
風蕖直接推了綠研一下,但是卻發現她的身體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甚至連晃都沒有晃,可謂是紋絲不動。
雖然心中早就知道綠研武功之高,但風蕖此時還是暗暗心驚,恐怕自己的這點三腳貓功夫反倒不如這個奴婢。
而此時屋中的主人,恐怕已經聽到了院落中的對話,屋門輕輕地被打開,露出了一名年輕男子的麵容,隻是天色較暗,很難看清男子確切的容貌,隻是風蕖卻沒有發現站在自己身旁的綠研身體微微一顫,但是瞬間便恢複到了正常。
“是誰。”
年輕男子顯得很淡定,並沒有因為發現屋外多了兩名女子而大喊大叫,隻是那名男子的眼眸之中卻出現了一絲精光,視線直接射向了綠研。
風蕖一見那人出來,便不在管自己身旁的侍女,直接二話不說十分不客氣地走到了屋門前,然後開口說道:“進來說話,本公主有話問你。”
“原來是風蕖公主,天色已晚,還請公主離開濮陽王府。”
見人家根本就沒有意思要請自己進屋坐坐,風蕖的驕橫脾氣又要爆發,這一天之中竟被人頂撞了這麼多回,想她從小嬌生慣養,何時受過這種氣?
“你,大膽!”
其實有時候風蕖也不能說她不聰明,她看什麼事情也看得很透,隻不過她從小養成的性格就是如此,從小到大都沒有出過冰雁皇城,連外麵的世界都沒有去看過,當然也不懂得‘人心險惡’這四個字。
而這時,綠研靜靜地走到了前麵,而當那名年輕男子看到綠研時,眼中精光更盛,而且其中還夾雜了一絲火熱。
這麼火熱風蕖當然看不到,是綠研卻為了躲避著灼熱的目光而低下了頭,但還是開口說了一句:“沒有人知道公主進了王府,還望您能行個方便。”
綠研這一開口,那名年輕男子顯然猶豫了幾分,隻是風蕖臉上的不悅卻是更加深了幾分,想不到她堂堂一位公主,說話的分量還不如一名侍女!
“既是如此,還請公主移步。”
年輕男子讓了讓,然後轉身又走到了屋裏,屋裏蠟燭的光芒十分的微弱,而且還有些晃眼,而且屋子中的擺設十分的簡單,都沒有什麼珍玩奇物,一襲簡單的被褥,根本就不像是王府中的配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