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遠處的白色廳柱。
許雅容和白藝婷躲在廳柱後麵,屏聲靜氣地盯著言辭看著。
她們就一直看她端著杯子在那發呆,都快急死了。
許雅容重重哼了一聲,氣恨地抱怨道:“她怎麼還不喝?”
她旁邊的白藝婷雖然比她小,但心思更為周密,也更為城府。
她淡淡地瞥了許雅容一眼,繼續沉靜地看著言辭的方向,不忘寬慰道:“沉住氣,現在是我們在暗她在明,怕什麼?”
站著說話不腰疼,感情這藥不是你給我的嗎?
真是一個當了表子還立牌坊的女人。
許雅容沒好氣地瞪了她一眼,剛要說話,就看到言辭舉起了酒杯,悶頭喝了起來。
“她喝了,太好了。”許雅容驚喜地低叫道。
“嗯。”白藝婷也舒了口氣,點點頭,眼角劃過一絲得意。
她笑了兩聲,旋即又鎮定下來,側頭看向旁邊的女人,問道:“房間開好了嗎?人也安排好了嗎?”
“放心吧。”
許雅容勾著嘴角笑了笑,“我們經紀公司,別的不敢說,金主可是多得很。”
白藝婷聞言,皺眉提點了她兩句,“注意點身份,別惹出麻煩。”
“放心,我也不敢得罪那些真正的大人物,這個不過是一個新近暴富的暴發戶而已。”許雅容顯然對此已經司空見慣,說話連眼睛都不眨一下。
白藝婷聽了,似笑非笑地點了點頭,說了一句:
“貴圈真亂。”
然後也不等許雅容反應,就扭著小腰搖曳生姿地走了。
徒留下在後麵氣的牙癢癢的許雅容幹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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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自從言辭進入宴會廳開始,有一道帶著幽光的目光就一直進追著她。
他作為旁觀者,清楚地看到許雅容和白藝婷兩人時不時目光交彙,傳遞著一股不可言說的信息。
而言辭卻像是受了什麼刺激一樣,整個人萎靡不振的,什麼都不放在心上了。
就連平時的冷靜全然不見,所以自然也對許雅容和白藝婷這兩人的陰謀也全然忽視。
而他的目光焦灼在許雅容一直小心翼翼拿在手裏的酒杯上。
畢竟許雅容的動作極為不自然。
接著他就看到,這個女人故意把這杯酒放在言辭的手邊。
設局設的太明顯,可言辭偏偏就上當了。
他本想上前,可剛走了兩步,酒杯身後的老友叫住,不得不停下應付了兩句。
隻是他剛擺脫了這位老友,就發現言辭不光喝幹了那杯有料的紅酒,而且還一連又喝了好幾倍。
當她喝完起身的時候,腳步都虛浮了,整個人像是夢遊一樣,東倒西歪的。
他偷偷跟上去,想把人叫住。
卻發現有人先他一步,扶住了言辭,駕著她往電梯口走去。
也好,既然事已至此,他就跟在後麵看看,接下來還有什麼樣的好戲等著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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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辭很少喝酒,尤其是在四年前跟穆北廷酒後亂性被分手之後,更是對酒產生了抵觸心理。
所以她剛剛喝完就頭昏腦漲,還以為是醉酒的反應。
想著喝醉了不能睡在大馬路上,得趕緊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