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上午的時候,警局接到了一個報案。
在他和言辭同時醒過來的同一家酒店——金庭酒店裏,有人舉報13樓的一個房間有人吸毒,還有賣淫行為。
衛闌當即放下自己的心事,跟著隊裏去了酒店,一方麵來查案,另一方麵,想看看言辭還在沒在房間裏。
在報案人的提示下,他們到達了13樓的房間裏,總共逮捕了5個人,3男2女,其中一個女人就是許雅容,剩下的那個就是白藝婷。
當時這兩個女人都已經因為注射毒素過量而不清醒,而房間剩下的三個男人則是清楚的表明,吸毒的是這兩個女人私下行為,他們三人並不知情,並且他們五人發生群趴也都是資自願行為,都是你情我願,不存在買賣問題。
證據就是:他們沒錢,肯定付不起嫖資;第二,房間是女方定的,跟他們毫無幹係。
衛闌和同事去查了下,發現確實如此。
房間是許雅容打電話訂的,而這三個男人則隻是大街上的混混,平時都是吃了上頓沒下頓的那種。
但許雅容和白藝婷都算是上層的名媛了。
現在發生這樣的事情,肯定是被人做局了,但這種事女方說不清楚,隻能自認倒黴,不該得罪不能惹的人。
而監控和現場指紋,全都被銷毀的一幹二淨,可見幕後黑手是有備而來。
衛闌則是想到,許雅容和白藝婷本來是設計言辭的,結果她們自己反而中招了;
隻能說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了。
不過有一點他想不通。
如果說言辭、許雅容和白藝婷三人見麵是必然事件,那麼自己恰好看到言辭她們則應該是偶然事件;
那為什麼連自己也被算計了?
幕後黑手究竟是誰,是屬於哪一方的人?
不應該是幫助言辭的人,但凡是言辭的朋友,就不可能把自己和言辭衣衫不整地放在一張床上,讓言辭失去清白。
更不可能是許雅容的人,甚至說起來,應該是非常憎恨許雅容和白藝婷兩人,畢竟對待她們的手段,是非常的粗暴侮辱的方式,對待言辭則是相對來說輕一些。
所以對方隻是恰好想對付言辭或者許雅容,卻發現這兩人已經自己玩上了,決定等他們進行差不多了,自己再出手?
至於為什麼會更加憎恨許雅容她們,難道是因為不恥她們對待言辭的下作手段?
衛闌雖然也痛恨許雅容要想侮辱言辭的行為,但把這兩小姑娘注射毒品又找人輪,奸,手段也太過了點。
這人應該是無所不用其極的人,否則手段不可能這麼沒下限。
真是一團迷霧,怎麼想都想不清。
他搖了搖頭,讓自己清醒,然後看著剛剛穆北廷望著的陽台,想了片刻,還是決定上樓去找言辭談談。
畢竟是自己做錯了事,總該要去道歉,然後找尋補償的方式的。
雖然自己也是受害者。
衛闌滿頭愁緒地來到4樓言辭的房門口,伸出去要敲門的手幾度拿起,又幾度放下。
最後,還是硬著頭皮敲了門。
“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