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辭扭曲著臉瞪著穆北廷:“再捏臉就腫了。”
自己的臉有什麼好玩的,一直捏一直捏,小心自己咬人。
也不知道穆北廷有沒有洗手。她下班後,還專門去宿舍洗了趟臉呢。
“還不相信我?”穆北廷鬆了鬆手上的力道,卻依舊沒有放開手裏的那片溫軟。
好久沒見了,光看他嫌不夠,真切地觸碰著言辭,他才覺得自己終於又活了過來。
言辭並不覺得自己做錯了,而且已經陷在自己的心結裏出不來,“我跟白藝琳素不相識,如果不是因為你,她幹嘛來找我?”
她始終對此耿耿於懷,覺得穆北廷還瞞了自己什麼事。
就算不是穆北廷腳踩兩隻船,也是他某些態度言行,讓對方誤會了。
所以就急衝衝地來找自己高段位的示威了。
想到此,言辭又覺得不對,白藝琳今天的態度,根本不是示威該有的態度,反而就像她走之前所說的,在向自己表態。
或者說是示好?
隻是這個推論,並沒有任何邏輯基礎支撐。
言辭秀美擰了擰,“你確實很值得懷疑啊。”
穆北廷聞言,挑了挑眉,然後忽然問道:“所以衛闌不值得懷疑,你就去找他幫忙了是吧?”
言辭:“……”
忽然覺得好心虛是怎麼回事?
尤其自己和衛闌還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尷尬關係。
隻是剛剛穆北廷是說……他已經知道了事情的全部經過?
言辭嗅了嗅鼻子,低著頭很小聲地問他,“衛闌他……都跟你說了什麼?”
所以,衛闌到底跟他說了什麼?
穆北廷見她慫成這樣,也不好再教訓了。
她放開手裏的小臉,改為揉著她的腦袋,然後把人輕輕地擁在懷裏。
大手順著她的馬尾輕撫著她的後背,安慰地解釋道:“他告訴我,有個小傻瓜在南城等我來撿。”
言辭聞言,抬手錘了下他的腰,“你再不說我就真的生氣了?”
“我說,你們的事情他都告訴我了。”
穆北廷剛說完,就感受到懷裏人身體緊繃著了,他握住她不安的小手,一邊摩挲一邊說道:“不過他後來找同時去你們房間查探了,發現裏麵有著強效的迷.藥,你們是被人打暈迷倒了,什麼都沒有。”
“真的?”言辭有點不信,很小聲地問。
畢竟當時他們的狀態有些說不清道不明,她自己也不知道兩人有沒有發生什麼。
唯一的經驗還是在四年前和穆北廷的那次,可惜那一次,她也醉的斷片了。
來到南城後,她一邊覺得自己肯定失身了,一邊又暗暗祈禱自己的清白還在,所以上網查了很多相關的信息。
可惜沒什麼有效信息就是了。
穆北廷輕輕地歎了口氣,安慰地說道:“不然我早就揍死他了。”
對於迷.藥什麼的,當然是假的。
但如果隻有衛闌的片麵之言,言辭也不一定相信。
這件事情無論是對自己、言辭,都不是什麼好的回憶。
既然如此,何不讓言辭徹底相信,哪怕是謊言,也是她最想聽的。
再說,自己對她說過的謊話,又何嚐是這一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