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唇齒相依的感受,言辭依然覺得羞澀。
也依然覺得幸福。
她乖乖地閉上眼睛,伸手抱住身上的穆北廷,小心又盡量努力地給他回應。
可能會笨拙,但卻很認真。
她的回應,是對穆北廷的放縱,他的攻勢就更加劇烈起來。
穆北廷一邊吻著言辭,一邊輕聲地對她哄勸道:“張開嘴。”
本能大於理智,言辭還沒反應過來她的話什麼意思,就第一時間微微張開了嘴巴。
緊接著,一個放肆的濕熱就鑽進了她的口中。
在她唇齒見攻城略地,席卷任何一處角落。
從言辭的口中到心中,全部寫滿了他的名字。
漫長而又窒息的一吻久久才結束。
穆北廷抱著懷裏的人,邊喘著氣,邊鬱悶地歎氣,“你可真會折磨我。”
言辭憋紅著小臉,使勁地所在他的懷裏,不讓他看到自己羞紅的臉色,悶悶地氣道:“這種事,我也沒法控製啊。”
她緊張了來了例假,能怪她嗎?
一來就要四五天,也不是她能控製的啊。
再說,要怪就怪穆北廷,他早不想那啥,晚不想那啥,偏偏她不方便的時候,他提出這種要求,總不能讓他們浴血奮戰吧?
額,想想就好汙。
言辭埋頭捂著小臉,不停地在心裏唾棄自己。
跟穆北廷時間久了,她自己也成了老司機了。
善哉善哉啊。
穆北廷看著言辭恨不得縮成一直鴕鳥的慫包樣,悶悶地笑了起來,“嗯,怪我,不怪阿辭。”
“本來就怪你。”言辭絲毫不覺得自己又錯,反正都是穆北廷的錯,“是你太色狼了。”
“天地良心啊,阿辭。”
這話穆北廷就不能認了,他非常無辜地說道:“你忍心嫌棄一個對著你饑餓這麼多年的專一型色狼嗎?”
言辭一聽更覺得羞愧了。
她忙爬起來,伸出小手飛快地要捂住他的嘴巴,邊警告道:“你不要再胡說啦。”
穆北廷的薄唇被捂住,說不了話,於是他就著言辭捂住他的手心,伸出舌頭舔了一下。
言辭一下子驚大了眼:“……”
她飛快地縮回手心,在自己身上反複蹭了蹭,然後顫微著小手指著他,“你,你……”
你了半天也沒你出個所以然,反而本就羞紅的小臉更加漲紅了。
身體像是置身蒸籠,熱度在急劇上升。
穆北廷在她這麼不自在的情況下,反而笑的更像狐狸,勾著嘴角無辜地歎了口氣:“這麼害羞,以後可怎麼辦?”
言辭囧著臉,超凶地瞪他:“你能不能別說話了。”
穆北廷依舊笑的像偷了腥的貓,非常淡定地說道:“歡迎阿辭用某種方式來堵住我的嘴。”
言辭:“……”
她選擇陣亡。
一卷被子,裹住自己,背對著穆北廷躺下去。
並不想理他。
而穆北廷看著她氣鼓鼓的背影,無聲地舒了口氣。
看她這樣,這一晚上都要糾結在自己的無恥中了吧?
應該就不會想著言少時的事情了吧?
穆北廷摸了摸尤有餘香的嘴唇,雖然他的初衷是引走言辭的注意力,讓她別再掛心言少時的事情,但不得不說,他還是很享受的。